于是,某个刚才就跃跃欲试的小东西满格复活了。只听“嚓嚓”两声,白屹东不知道用手指怎么够了下,接口就开了。他猛地把她压在身下,眼眸中跳动着熊熊火焰:“好,那可是你自个儿说的。”
这一夜,如许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才知道,过去的白屹东并没有完全放开。可能是顾及她的羞涩个性,又或是外面有调剂品,那么多花招、姿势,匪夷所思。
在无边的黑夜里,男人像野豹一般,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他的眼亮如晨星,说的话又像火焰,滚烫炽热。
他说:“如许,记住,你属于我,我也全部属于你。”
转眼一周过去,如许渐渐接受了白屹东带着白宇南,天天到端阳接她上下班。杂志社的一干同事,惊奇艳羡之余,都开始腆着脸,主动要求认识她的高富帅老公和正太儿子。
如许知道,白屹东是在以这种方式进入她的工作圈,宣誓他俩的关系。可能是晚上被锻炼得越来越厚颜了,经过少许的不自在后,她竟也慢慢习惯了。
最后一天,白屹东请整个编辑社在bd的时尚餐厅里吃了晚餐。总编萧贺也在被邀之列,但她说另有安排,让助理替她过来。
徐冲也来了,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桌角,对白屹东恶狠狠得竖手指:“你这混蛋,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早遇到她几年……我告你,以后,敢……敢再亏待她,不会放过你的……给我记住……”
他说得颠三倒四的,大家却都听明白了。曾琪用力捂着他的嘴,尴尬得看向白屹东。
白屹东淡淡一笑,扶着桌面,俯□戏谑得盯着他:“不好意思,小兄弟。我不会花时间去记没意义的东西。”
在酒楼甩了一把土豪作风的白屹东,心情愉悦得带着妻子回家。没喝酒的他,飚起夜车来得心应手,白宇南坐在儿童座椅上,上下颠簸着玩手机游戏。
如许对这对两面派父子彻底无语了。刚才在包厢里还质彬彬、谈吐有礼的,一到车库,两人就会心得击了个掌:“dd,lldon!别让那哥哥追上江阿姨。”
“他没门。”白屹东得意得挑了下眉,狠狠一脚油门下去:“谁都没门!我让他们开飞机,都追不上!”
两边的风景飞速后退,白屹东愉悦得吹了声口哨。车速慢慢降下来,如许抚着急速跳动的心口,白了他一眼:“白屹东,你是在带坏小孩子。”
“唉,如许,你太乖了。其实,偶尔在安全的范围内,破坏一下规则,会很刺激。”白屹东笑着使了个飞眼,压低声音:“不过,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
又来了。如许无语得转过头:刚才在包厢里,这家伙就不停得用各种小细节,暗示他俩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且做得极度自然,十分镇定。
她想了会儿,轻声问道:“屹东,我听你刚才说的两句话,好像对端阳很了解?”
白屹东微微挑了下眉毛:“嗯,最近,我的投资部做了份报告,建议我入股端阳。我看了几眼,所以有点印象。”
如许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以为,你会介意三叔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也不赞同你再和司马寻有任何形式的联系。”白屹东冷冷得笑了下:“但一码归一码。端阳的业绩一直很好,而最近,荣华又刚吐了一笔股份出来,现在入手很划算。”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如许心里一惊,打量着他的神色,尝试问道:“这个荣华好像很不好惹,前几天,把端阳的总经办都给砸了。你拿他的股份,会不会出事?”
白屹东顿了一下,转头微微一笑:“担心哥哥我啊?”
“哎,跟你说正经的。”如许拍开他摸过来的手,皱起眉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白屹东收了嬉皮笑脸,微抿了下嘴唇:“荣华……已经进去了。估计,下半辈子都出不来了。”
“啊,真的?这么快就审判好了?”如许对白屹东强大的消息网很吃惊。
“不是。”白屹东眼眸深沉得望着前方:“他疯了。”
不知道为了躲避什么可怕的事,摸黑从山崖上翻过去,失手跌落。醒来后,就疯了。
也许,在掉下去前,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如许震惊得张大了嘴,好半天后,她才心有余悸得问:“难道,你今晚请萧总编,也是为了入股的事?”
白屹东点点头,戏谑得勾起嘴角:“她是端阳创业时的元老之一,听听她的口风,或许可以了解些内幕。可惜了,听说是位美女。”
“想看啊?我这儿有上回活动的照片,给你瞧一眼?”如许听出他在开玩笑,也不以为意得回了句。
谁知道,白屹东来劲了。正好前方黄灯亮起,他一踩刹车,勾住了她的脖子:“小样儿,跟我玩心眼是吧?行,那我就来鉴赏一下,看看有没有我家丫头漂亮。先说好了,不许吃醋。”
如许扑哧一声笑出来,从手机里调出照片,在他眼前飞快晃了一下。白屹东哀怨得叫了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屏幕一点点拉到自己面前。
他呆住了,片刻后,仿佛难以置信得凑近又看了一眼。
“哎,你也太投入了吧,绿灯亮了……”如许好笑得伸手推推他,突然白屹东的脸色一变,一脚油门,车直直得蹿了出去。如许被震得向后猛力一倒,白宇南的手机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爸爸……”他刚叫了两个字,汽车一个急刹,贴着人行道停了下来。白屹东脸色惨白得捂着胃,一把拉开车门,跌跌撞撞得跑到了附近的绿化带里。
他扶着一棵黄杨树,喘了两口气,开始剧烈呕吐。
吐了一阵,他无力得向如许的方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过来。
可如许怎么坐得住,等回过神来,就慌忙跑下去扶。可怜白宇南被安全座椅绑着,怎么都解不开,只能在原地大喊。
白屹东已经吐得面无人色,腿软了一下,就单膝跪到了地上。手撑在一滩秽物里,恶心得他吐得更厉害了。
“屹东,屹东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如许忍着气味,蹲□,给他轻轻拍背。白屹东勉强抬头看了她一眼,含糊得说了声:“走。”
如许简直服了他,又好笑又心疼得替他顺气:“干嘛,嫌弃我啊?还想让哪个美女给你拍?别贼心不死了。”
白屹东的脸僵了下,边咳嗽边苦笑:“哪敢啊,媳妇,再也不敢了。”
如许扶着他,在绿化带里蹲了好一阵,总算是止住了。
白屹东直起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瓶装水把手反复冲了十几遍,再把脏衬衣一股脑扔进了垃圾箱。好在旁边就有家全天营业的便利店,白屹东望着如许拿来的衣服,微微皱了下眉。
如许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车边走。昏黄的路灯下,他看上去异常疲惫、无力。甚至临到跟前,脚一软,差点撞车门上。
尽管这样,白屹东还是坚持要直接回家,不去医院,最后居然拉了白宇南来投票。结果可想而知,如许只好开着车,带父子俩回家。
她虽然拿到了驾照,平时却很少开,所以这一路上,都神经紧绷,连向旁边瞟一眼都不敢。
与她相比,白屹东倒像是缓过来不少。一个劲得逗小南说话,没事人一样。
进了门,如许下意识得想扶白屹东进去,他却向旁边闪了下,脸上扯出无赖的笑意:“干嘛这么急,我还要洗个澡呢。”
佣人们闻言,都捂嘴偷笑。
如许无奈得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在自己家里,还逞什么强?去房里歇会儿,我让他们送糖水过来。”
“真不用。”白屹东一口回绝,片刻后,又放缓了语气,柔声补充:“我现在什么都喝不下,就想去洗个澡。总觉得身上还有味儿。”
“嗯……”他夸张得皱了下眉,向如许摆摆手:“不行了,闻久了又想吐。我得马上去。”
“那……好吧。”如许拿他的洁癖没办法,只好嘱咐管家多看着点,然后领着白宇南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家伙被刚才的情景吓着了,坐在椅子上,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如许只好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没事的,小南,爸爸就是吃坏了。到明天就好。”
“可我们吃的是同样的东西啊。”白宇南眨着黑亮的眼睛,小声嘀咕:“而且今晚很多道菜里都有海鲜,爸爸吃得很少。”
那倒是。如许点点头。那家餐厅以做海鲜闻名,所以同事们都不约而同得点了不少。白屹东本身也没有肠胃炎,那他突然吐成这样,是因为什么?
突然,白宇南的小手怯生生得拉了下如许的袖子:“那个……江阿姨,我刚才看到爸爸吐得很厉害,那他……有没有吐血?”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很重要啊……啊啊啊,好想剧透。
白四,正义群众要向你讨债了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