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追查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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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硕郡主听到这里,也知道那不是她要看到的,赶紧辩白道:“你说太后是真的为我着想?我不信,但是我怎么会想世子有事?我怎么能让他背着通国的罪名?”薛铭睿,那是她梦里的男人啊,她还要嫁给他呢!

    彩颜看了和硕郡主一眼,又接着说道:“如今玉娘以罪犯的身份逃走了,想必也不好找容身之所,到时候公子回来了,得知她害怕承担罪名,抛弃众人离开,那时候公子的心还会一如既往么?”彩颜这样一说,和硕郡主豁然开朗,没错,如果玉娘因为害怕承担罪名而私自离开了京城,到时候薛铭睿应该会对她失望吧,那不是自己的绝好机会?

    彩颜看着和硕郡主逐渐松软下来的表情,知道她是被自己说动了,更加卖力的说道:“但是如果玉娘死在我们这里,难保公子回来不会找我们算账,还有如今这宫中除了太后,还有皇上和皇后,情形究竟如何,咱们只能静观其变,您忘了,杜玉娘是皇上钦赐的世子妃么?只有这样,和硕郡主和公子的婚事,才不会有人诟病,就是郡主嫁进去,而王府也不会有任何推辞。”

    当彩颜把这番话说完的时候,和硕郡主只是在静静思考这其中的利弊,听她说嫁进去,不由得面色一红,说道:“那当然,我是什么身份,嫁进去他们自会喜悦!”而彩颜看她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再给她嘴巴,而是略显娇羞,才渐渐放松下来。

    慈安宫太后那里此时也不停歇,当探子来报,皇城的四处城门在同一时间,都有拿着京兆尹发的令牌而公事外出的马车的时候,太后立时的拍案而起。

    太后一惊,她从没想过会是这样情况,不由问道:“你说什么?”接着比出了四个指头问道:“四个城门,都有人拿着京兆尹令牌出城?哼哼,很好,他们竟然还有这个本事,我竟然不知道京兆尹可以有四块令牌。”说道这里,用手死死的攥着那副金钗步摇,那是太后平日最喜欢的,钏竹看着她逐渐由直变弯,不由的心一阵疼,这还能修复回来么?

    而太后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丝毫未察觉,而是接着问道:“那马车上到底有什么人,他们查了没有?”太后没想到,她只是想让玉娘不要死在宫里而已,至于会不会死在路上,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没想到,他们竟然狡猾到提起就有了准备,还早早的备好了京兆尹的令牌,还一备就是四块??

    探子听闻太后追问,赶紧回道:“守城的官吏说,对方说有要事要办,让赶快放行耽误不得,架子很大,很有派头,他们都不敢检查马车里究竟是何人,不过来报的人回话说,四辆马车并不相同,东门和北门的马车是普通的青布马车,但是西门和南门的马车却是大一些舒适的马车。原本安排的人如今已经分散着跟踪。”

    太后一听四辆马车并不相同,这个杜玉娘还在和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么?毕竟她只会在一亮马车上,故而说道:“不必分散了去追,浪费人力,四辆马车本就是她们使用的调虎离山之计,杜玉娘只身一人,她们必定只乘坐在其中的一辆上面,即使故意分成不同的马车也是为了麻痹你们,青布马车和舒适的马车,让你们以为她定会做青布马车,那你们就反其道而行,因为实际上她们可能在舒适马车上,抓紧调派人手,去追那两辆舒适的马车,一定要把人在外头给我灭了,以绝后患。”

    探子听太后分析,觉得甚有道理,又听了太后的命令,赶忙抱拳退出寝殿。

    听完汇报的太后,揉了揉眉间,嘴里低诉着:“老了,说了会子话,就感觉累了。”话音未落。钏竹已经端来一盏安神茶,放在一旁,伸手给太后按摩着说道:“太后娘娘正值春秋,才不老呢!而且思维敏捷分析透彻,这样的睿智让奴婢们敬佩不已。“

    钏竹这一记马屁拍的正合太后心意,太后一面闭着眼享受钏竹按摩带来的舒适感,一面问道:“你这个猴精,就是会哄哀家,对了那边怎么样了?”太后早就想到和硕郡主定会闹一场,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来自己这里哭闹,所以才多此一问。

    钏竹边用手顺着太后的脖颈向后背轻柔着,一面回道:“郡主自从回去就一直没出来,不过人都赶了出来,听声音该砸了不少东西。”

    正说到这里,手却突然被太后紧紧攥住,钏竹心下一惊,面上却似是疑惑不解,而此刻太后回头,刚好捕捉到了钏竹疑惑的表情,心中有数。

    要说太后已是花甲之年,但眸光一如既往的睿智,让人无所遁形,钏竹忍着疼痛,问道:“太后娘娘?”

    太后眯缝着眼睛,仔细观察着钏竹的每一个表情,将一切尽收眼底,做到心中有数,继而低沉的问道:“你一向回话不带自我感情,今日这是怎么了?”即便是询问,眼睛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钏竹看。

    钏竹在太后的手攥住自己的时候,已然明了,故而在听到太后心的问话时,目光丝毫不闪烁,任凭太后攥住她的手,稳声回道:“奴婢是觉得郡主体会不到太后的苦心,还砸了您心爱之物,有些不平罢了。”

    太后听她说完,又看钏竹露出少有的撅嘴抱怨的神态,才松了手,转回了头,闭上眼睛,示意钏竹继续给她揉捏,缓缓的说道:“和硕年轻,有些小心思小手段,哀家还是看的出来的,什么心爱不心爱的东西,都不要紧,那孩子是庄亲王唯一的根,我怎么能不疼她呢?”

    钏竹闻言赶紧低声回道:“奴婢逾越了,奴婢知错了!”

    钏竹话虽如此,言语中还隐藏着两分不悦,太后察觉到这两分不悦,心下高兴,只要钏竹还有两分佞劲,那就还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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