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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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福建后,就入住戒备森严的总督府,正是在这,福建巡抚福熊文灿,引见了一位名人前牢拜我。

    这个人,就是送大南珠给皇帝的,五虎游击将军,郑芝龙。我说怎么谁这么有钱,原来是当海盗积攒的。

    当这个人,穿着正装朝我叩拜后,我急急打量他,就为了一睹著名男的风采。

    郑芝龙,接过御茨镶宝石斗牛云纹金腰带,高举三呼叩谢,人低头垂目,我只能看到他白皙的额。

    我一急,脱口而出,郑爱卿,你且抬起头来让朕好生瞧瞧――――

    结果,那一刻,在该死的八卦史笔下,就变成了这样:郑芝龙,姿颜如,绝异于众,以媚帝,帝甚惊失仪,茶水湿襟,后大赞芝龙,佼佼如匣中之珠。

    我承认,我看到了,程度超乎预料之外的又一个极品人,就真真和打了强心针吃了兴奋剂一般,也不休息了,连就召集众人,询问福建战事。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人做答,我,就正好可以盯着他看。

    原来,那打上门的海盗刘,曾经就是郑芝龙出生入死的同伴,难道单纯是理念不合,就这样你死我活总来找麻烦?

    我说刘啊刘,你干嘛要抢要攻打郑芝龙所在的福建沿海?干嘛不去扰日本海岸,没准还可以得块“民族海盗”的牌匾呢!

    随着近一步的了解情况,我也渐渐没有了不CJ的心思――――根据探子的消息,刘勾结了占据台湾的荷兰人。下一次的袭击,很可能会有荷兰战舰的加入。

    我来督战,新的敌人出现。不是鞑子皇太极,不是李自成起义军,而是西方殖民者?这是不是突然附加的任务?原版崇祯,他需要操心这个吗?

    我皱眉继续听,直到听到一个名词,终于拍案而起,把众人弄得莫名其妙。这个名词,就是,东印度公司。虽然荷属非英属,这个词于我的含义,就是,掠夺,欺辱,中国历史上最黑暗屈辱的年代序幕。

    于是,我大声道,红夷人想要与大明做生意往来,可遥但朕以为,一定只能在打败了他们后,才行谈判磋商之事。若败了才答应要求,则我为鱼肉,后患无穷。

    众人称是。我见天已晚,便约定明日再议。然后那,我见多铎又一幅无忧无虑吃了睡睡了吃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对他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盟约吗?

    他点头。让我哥哥多尔衮当上满州之主,我在这当人质,不再打仗。

    我压根就不信最后一句,翻个白眼继续我的主题道,如果多尔衮成为满州之主,那将来他的儿孙,也就代代都是满州之主,没错吧?

    多铎想了想,点头。

    我又道,你是他最看重的弟弟,到时候说话一定很有分量?

    多铎眨眼,来了精神道,你想要什么吗?木材?貂皮?

    我摇头说,不,我想要,多尔衮立下一个,千秋万世,严格执行的铁血家法。

    啊?

    我一字字,几乎咬牙切齿说道,内容就是:爱新觉罗后代子孙,永不得行割地,赔款于西洋夷人之事,违者可废位,可诛戮,尸骨无收,万人踩踏!

    多铎念了一遍,拍胸脯道,好!有气势!谁干了那么屈辱的事情,谁就是孬种!不配当努尔哈赤的后代!你放心吧,这事一定能成!

    次日,郑芝龙并福建的高级员们,继续来我跟前奏报军情,商议对策。坦白说因为我还是一点都不懂具体的军事海战,这个过程于我而言,痛苦到极点。

    我不懂港口,不懂船位,不懂风向也不懂潮汐。但他们却总要恭敬地问皇上意见如何,我终于明白所谓督战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了大麻烦。

    痛苦地煎熬了一天,散会。哪知郑芝龙,却大胆而主动地,邀请皇帝崇祯,前往他在安海镇新竣工的豪宅一住。

    看着他俊无匹真真如明月的容,我的舌头打结,硬是说不出客套的拒绝来,虽然把皇帝身家命,交到一个投诚没几年又有降清历史案底的海盗手里,不是什么稳妥的事儿。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还就是要去看看,他和日本老婆生下的民族英雄郑成功,现在是个啥样子?

    一路上,郑芝龙都分外殷勤,其态令我怀疑,他是在打什么诡异的主意?你说,好好一个臣子,不说卢帅哥,就说最讲究的洪吧,哪有一天换两套铠甲充分展现自己的身材气质,什么镀金宝珠顶勇字压缝腰箍口箍六瓣之类,活像一条人鲨鱼在我面前游来游去。

    他到底,想干嘛?

    联系郑芝龙的发迹得赏识史,我真的,有一种不妙预感。

    待到了郑家,果然是占地百亩的大型豪宅,楼阁亭榭,院落护墙,居然与不同港口都相通……再仔细琢磨,若真有战火,这一个个院落,其实都互为屏障,可彼此掩护,真经典。

    郑芝龙引我入住东边“敦仁阁”,我再次见识到了,当海盗,是一门多发财的职业。因为我居然在敦仁阁里,见到了这个时代欧洲哟修建教堂的彩玻璃窗。

    阳光透过窗上,那些宗教图画仿佛都栩栩如生――――我点头赞叹,郑芝龙笑着解世,臣十八岁时就受了天主受洗仪式,佛朗人还给臣起了个名,叫尼弓。

    尼弓?莫非尼姑看到你也要拉你走?我真是……为郑芝龙的自恋膜拜一个,其实大人,应该是Nicholas才对吧。

    忍住笑,我点头说,蝴字。想到什么又问他道,那爱卿可会说佛朗国的话?

    郑芝龙信心满满道,臣会,臣还会卢西塔语,琉球语,扶桑语。若陛下不嫌,与南洋诸地通商往来之事,或风土人情,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好人才,好殷切……看这架势,难道他想在房间内与我谈?

    我只装糊涂,吸了口空气赞道,好啊,爱卿,你这庭院中是否载了什么奇异草?

    他道,陛下富有四海,臣家中所种,哪敢称奇异?不过博陛下贻笑罢了。说完便引我去园嘲接风宴”。

    他说,陛下近日跋涉一定操劳,山珍海味此时也未必有好胃口,所以臣擅作主张,用酒酿珍藏的荔枝,辅以菇,笋之类,做了一道清淡小品贡上。

    一瞬间,我都以为他被贴心公公上了身。实在是,太殷切了。这么殷切,到底想要什么?

    等席间,他又引见自己的几个弟弟前牢拜皇帝时,我彻底,晕眩了也明了了。

    那几个弟弟,虽然名字叫做,郑芝虎,郑芝豹,但一点儿也不虎豹粗鄙,他们和郑芝龙并排一站,真像极了那什么三泉映月,或是一根丝绳上串着的一挂明珠――――我被包围了。被郑家兄弟的堂堂,毫不留情地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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