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銮殿上隔得太远,炕清楚长像,在我八卦精神的操纵下,又令他退朝后随我入内宫聊聊。
当我说完的一刻,都能明显察觉到殿下大臣们的波动。可能羡慕地猜测这大概又是一个袁崇焕。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随便怎么想吧,我不知道从前崇祯的兵权如何归属,但我知道后来一塌糊涂的状况,这样的教训,我此生都只会把兵权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分给袁大叔和我看中的武。他们百分之百具备独立自主的权力。
而我,绝对不会横加干涉。
我看着卢象升,他本来会在七年之后,死于什么狗屁大学士的恶意掣肘。现在,放心吧,他们都会滚一边去。
待入了内宫的御书房,我依然穿着皇帝的冠冕,微笑着接受这个人的跪拜大礼。一边在心里给他的容貌打分划等级:仔细一看之下,大惊。
这也是个帅哥啊,虽然,我很讨厌小白脸,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皮肤又白又清俊,却依旧很有男人味的人物?
好纲度飙升。
我本来第一下从脑子里闪过的是,如果玩断背,可以建后宫了。
被这个念头给惊悚,我在臆想里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然后马上回忆起和督师分别那天,他骑着马,银甲黑袍,从容得就像是一只鹤,在冰天雪地侄去的情景。
是的,想到他,我可以对任何帅哥男产生免疫力,熟视无睹。
我冷静下来,微笑,赐坐,攀谈,赐茶。
他是江苏宜兴人。
所以茶具是一件名贵的宜兴紫砂贡品。所以茶叶是精选的阳羡紫笋贡茶。
我注意到卢帅哥在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后,神情有些欣赏,又有点恍惚。于是笑嘻嘻的说,卢爱卿是在思念故乡吗?那这副茶具就赐给爱卿了。
他第一次跪下,诚惶谢恩,说御用之物,不敢受理。
我说虽然是御用,然是朕心爱,所以卢爱卿大方收了吧。
他谢恩,我暗地得意,这岂不是比直接赠送白银千两,有品位多了?
然后,我说神机营主要是锻炼使用火器,目前人都懈怠懒散,需要大力整治调教。卢爱卿不必顾忌,想怎么办都行。
去年卢爱卿带进京师协助防卫的那一万多人,也由爱卿自主协理,编入神机营也可以,朕额外再赐名,卢家军。
又说如果训练得好,朕还要把其他几府的军备整治,交给爱卿全权负责。今后爱卿调教出来的兵,就由爱卿负责调配。
卢象升再度激动下跪,又谢恩。
唉,其实我只是要他干活而已,谢什么呢?如果换了我被交待这么多工作,弄不好要暴怒的。如今这么谢谢,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那就让你真的感谢本人吧。
我最最最心爱的特务机构,也把他的老底摸蹬儿清。加上我原本的了解,知道他,是个孝顺儿子。
我喝了一口顶级的御茶润润嗓子,然后说,爱卿,既然现在你在京师,可愿意将家中老母接来供养?朕会派人照顾,费由国库支出,再来若有病痛,宫里的御医也方便探视。
他抬头,竟然,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至于吗……
但我还是,趁热打铁地扶起卢象升,笑着说,将来爱卿如果再立军功,朕,就封你母亲为诰命夫人如何?
看着卢象升的哽咽,我突然有点想狂笑,费尽力气才收敛住。
何必呢,你受的是最传统的儒家教导,忠君爱国。可是,我对你再好,也只是要利用你罢了……让你母亲住到京师,实际上,她也是我手中的人质啊……虽然我真的百分之百信任你……可还是控制不住……
对他,我根本不可能像对待袁大叔那样,完全没有丝毫利用……比如打死我也不敢把阮阮叫到京师当人质……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分析分析自己的状态,似乎,对于其他所有人,我都本着一种,努力驾驭控制的心态,但,对袁大叔,则好像完全处在“让我来服侍你吧”的没尊严低下地位。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我就不能痴的同时,强势压迫一下袁大叔吗?
不行,我要努力变得更强悍。
正发呆,王德化公公来报,袁崇焕袁督师从辽东给我写来的第一批密函到了。我点点头,说,“念。”
卢象升想要告退,我摇头说不必,你们二人将来可能也要协作,此时多谢了解也好。
看着卢帅哥郑重而激动的神情,我终于,在心里定下了对他们的质――――我不是利用,而是帮助他们实现,心中那富国强兵,天下太平的梦想。
我是在做好事。虽然成功的可能不大,但我,会以皇帝的权限为后盾,竭力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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