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衣公子‘摸’着疼痛不已的左‘腿’,将口中的一包血往刘越吐了过来:“我呸!你们这几个‘混’蛋,刚打本公子,还想让本公子道歉,‘门’都没有!”
“啊!”小仙儿见这一滩血水吓得忙缩到刘越背后,而刘越则并没有发怒将一旁发怒的吕大龙拉住弯腰过来将手撑在膝盖上问道:“想不到你嘴还‘挺’硬的,‘弄’得像是我们在欺负你似的,我再问你一遍,你道不道歉?” ”
锦衣公子也不搭理刘越,别过头去傲慢地冷哼一声就朝外面喊道:“罗汉,快回杭州府衙告诉我舅父,就说我才绿雅轩被歹人给打了,叫他来救我。”
说后就转过头来对刘越几人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害怕了吧,实话告诉你,老子舅父是杭州知府,父亲是京城王公公的首席幕僚,如今虽还乡归隐但也和王公公有很深的‘交’情,你们今天打了老子,老子总有一天要拆了这绿雅轩,把你们全都‘弄’死!”
“不过呢,要是你们跪下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并把刚才那老板娘叫来陪爷爷我一晚,没准爷爷我高兴了也就饶过你们一条小命”,这锦衣公子将身子靠在柱子上,得意洋洋地将拿手指击打着地面道。
“哟呵,看不出来,你还有些背景,难怪这么嚣张,我们还真是怕了,只是你那小厮都还在这里呢”,刘越说着就朝吕大龙甩了一下头。吕大龙冷笑了一下就道:“带上来!”
锦衣公子这些人将自己的小厮也抓起来了,就有些惊慌地大声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嘛,不怕老子舅父派人来拆了你们绿雅轩吗?”
“你不是很厉害吗,舅父是知府大人,父亲又跟什么王公公有‘交’情,我们若是放了你的人回去通报消息,那岂不是要遭受灭顶之灾难了吗,所以我就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将你杀了,然后我们再远走他乡”,刘越说着就将身上的软剑拔出来,指着这锦衣公子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这锦衣公子本想自己亮出身份来可以吓唬住这几个人,却没想到这几个人都是亡命之徒,见刘越的剑已经离自己的‘胸’膛只有一寸了,只得哆嗦着求情道:“别,我道歉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嘛,过来朝他磕三个响头”,刘越收回剑就朝二娃子指了指道。
二娃子虽然心里极是憎恨这个调戏自己妻子的‘浪’‘荡’子,但刚才知道他是知府的外甥后就有些犹豫了,毕竟他不像刘越和吕大龙那样当着高官,而他却在这里有产业,如果得罪了杭州知府的外甥难免以后在这里的生意有影响。
所以,二娃子倒不好意思接受这锦衣公子的道歉,忙拒绝道:“大哥,我看就不必了吧,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那好,既然五弟想息事宁人,我也不好再追究”,刘越说后又道:“这位公子,还请你记住以后做人得低调,更不要找我五弟的麻烦,否则有你好受的!”
二娃子见自己大哥如此说,忙迫不及待地让外面的两个护院将那锦衣公子的小厮“罗汉”给放了,然后又要亲自来扶这锦衣公子,却见自己大哥看了自己一眼也自知自己这样有些丢脸便笑着站到一边。
“五弟,你好歹也算是有势力有靠山的大老板了,以后不要因为这些‘混’账东西有背景就怕的要命,得拿出男儿的血‘性’来,出了事有我们几个当哥哥给你罩着,你怕什么”,吕大龙见二娃子过来就一拍他的肩膀教育道。
二娃子唯唯诺诺地笑回道:“四哥说的是”,然后又辩解道:“但当初我们结拜为兄弟时曾经发过誓,以后我们兄弟几个若得了势一定不要干那仗势欺人的事,这誓言小弟我一直铭记着呢,自然没有因这几年发达了而做出什么欺负他人的事来。”
“大哥,你看他”,吕大龙见二娃子这样说,心里就来气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责骂这五弟只好有些无奈地对刘越说道。
刘越揽着小仙儿纤腰转过身来,笑道:“五弟说得对,但今天这事明显是那家伙无礼在先,居然敢调戏杏儿,就该被揍,这就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对于这种欺侮杏儿的人,五弟你应该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知道吗?”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大哥这句话说得真好!”吕大龙不由得大加赞叹了一句,然后又问着二娃子:“知道了吗,五弟,对于刚才犯了你的人,就该狠狠地揍,别以为他有什么舅舅就了不起。”
“小弟知道了”,二娃子笑了笑就上前来对刘越说道:“大哥,刚才那人只怕还会找人来报复,你说他会不会真的拆了我这绿雅轩啊?”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莫知府要是真不把我这个剿匪钦差放在眼里,那他只管来拆”,刘越说道。
二娃子觉得还是有些不妥,忙又道:“可是大哥,我觉得还是尽量不要让大哥来压他为何,毕竟堂堂钦差来这种地方会遭人说闲话的。”
“嗯,还是五弟考虑的周全,待会你先与他讲道理讲得通就算了,讲不通我和你三弟再出面”,刘越点了点头说后就又问二娃子:“五弟,你为我们安排的休憩之所呢,在这里呆久了也觉得闷热了。”
这时,换了一声玲珑镂空薄纱粉红裙的杏儿姑娘摇着团扇走了过来:“早就为两位哥哥找好避暑的地方了,请跟弟妹来吧”,说着,这杏儿姑娘就过来将团扇往二娃子脸上一拍,嗔怒道:“没娘心的,也不为我做主,今晚不准你上‘床’。”
“啊!”二娃子这下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朝刘越投来求救的眼神。
刘越笑了笑就拉着小仙儿先走了,并道:“你们夫妻的事儿,我可管不了。”吕大龙也将身上拍了拍,折了一朵‘插’在瓶子里的大红‘花’‘插’在头上以附庸风雅。
杏儿莞尔笑了笑,就伸出手指推了二娃子的‘胸’膛一下,娇嗔道:“你呀!”然后,又扭着腰肢过来一手托起小仙儿的‘玉’臂一手拿着团扇轻轻地扇着徐徐清风道:“两位哥哥上次在芷兰苑没有玩尽兴,让做弟妹的我心里着实愧疚,这次专‘门’准备了几个绝‘色’的在那地方等着呢?”
“真的?”吕大龙不由得张大了嘴,兴奋不已地夸道:“真是体贴哥哥的好弟妹,比我弟弟强多了,快告诉我,有我这么高的绝‘色’‘女’子吗?”
杏儿举起拿着团扇的手由于够不到吕大龙的头顶只得点了点他的鼻梁然后又点了点地面后就那团扇掩住吃吃笑道:“四哥实在太高了,弟妹就是把找遍江南也寻不到。”
小仙儿也半倚在刘越怀中抿嘴笑了笑,而吕大龙却毫不以为然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昨晚服‘侍’我的那木芙蓉就很高挑。”
杏儿正要说木芙蓉也在这儿就见前面杨柳树下的小桥已经出现在了眼前,便道:“两位哥哥,给你们安排的纳凉之所到了,这里的水渠是引自山上的泉水又放了几十块大冰,其蒸腾出的水汽就透着凉意。
还有这四周都是遮天蔽日的古树,最是清爽宜人,另外这里也都点了熏香也用‘药’物炙烤过,所以不必担心蚊虫叮咬,而且屋内还有冰镇的水果,从益州运来的吸汗竹榻,两位哥哥在上面风流绝对比爽快许多。
“弟妹还真想得周全”,刘越笑说着就拉住小仙儿的手过了小木桥,悄声问道:“小仙儿,还记得我们在京城‘春’风阁里的箐烟居那一段日子吗?”
小仙儿听此不由得羞红了脸将脸深埋进刘越的腋窝里,莺声细语道:“记得。”
“记得就好,我们今天就好好重温一下那段日子如何?”刘越滑‘摸’着小仙儿那粉嫩若雪的脸蛋笑问道。
“嗯”,小仙儿低声回了一句就将刘越抱得更紧了,脚也不觉得加快了过桥的步伐。
刘越却比小仙儿还急切,忙把小仙儿抱了起来,一边往对面抱厦里跑去一边喊道:“三弟,为兄我把那些绝‘色’‘女’子全让给你,我先和小仙儿逍遥去了。”
“刘大哥,小声点”,小仙儿含笑说后就主动环抱住了刘越的脖子,然后垂下眼帘与刘越‘吻’了起来。刘越一手托住小仙儿的脑袋,将小仙儿的身姿夹在腋下,一手托住其小‘臀’,也如吸取汤圆汁水般与小仙儿亲密热‘吻’着。
“大哥,你怎么这样急”,吕大龙也跑了过来却见刘越早已进了一间小屋将‘门’关上了,而对面的轩堂内却站在整整齐齐的十个‘女’子,乍一看个个都像是天上掉了下来的仙‘女’般,一个粉妆‘玉’琢的,已经无法怎么去形容了,简直一个比一个还争奇斗‘艳’。
杏儿和二娃子也走过来,笑问道:“四哥想要哪个服‘侍’?”
“都喜欢,弟妹你对哥哥太好了,让哥哥比皇上还舒服”,吕大龙瞪着眼睛在这些‘女’子身上扫来扫去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