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知道静宁公主虽然对这方面的事懵懂无知,但也是天葵已开的青春少女,且身体发育得也早些,估计刚才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也让人她有了生理反应,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妩媚魅惑起来。
但刘越现在却不忍心让这么个可爱又无邪的公主毫无所知的就成为自己的女人,所以他并没有像以往对待其他女子一样果断的扑过去,让静宁公主知道这并不是中毒。
“越越,我好热哦,我想让你亲我,你亲亲我好吗,我快要死了,好难受啊,你亲亲我吧”,静宁公主说着就拼命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连头上的太监冠帽都滚了下来。
“唉,好吧,看来这辈子摆不脱你这个小公主的纠缠了”,刘越摇了摇头就过来就把静宁公主抱在了怀中,然后侧身一番就将静宁公主压在身下,一边尽情地吻着静宁公主一边用手习惯性地撩拨着静宁公主的敏感地带。
现在的静宁公主已经完全迷离起来,一边生疏地迎合着刘越那越来越炽热猛烈的唇瓣一边动情地说道:“越越,我好喜《长〈风《学 fx.nt欢你,我不忍心看着你中毒,即便是我中毒死了,只要你活着就够了。”
刘越感觉到一颗热泪滚落在了自己嘴上,便忙停住了在静宁公主上游走的手,吻了吻她的眼睑,温柔地说道:“没事的,有我在你会没事的,这种毒液叫情毒并不会让人死去,只是会让人越来越依恋一个人。”
“是吗,难怪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你”,静宁公主说着就主动地过来吻着刘越的下颌:“越越,可不可以不要停啊!”
“好,我不停!”刘越干脆就将自己的衣袍脱了下来,然后将静宁公主抱了起来让其骑在自己身上,用嘴唇去温润着静宁公主的下颌,脖颈。正撩开静宁公主的衣襟时,就听到外面侍女敲了门。
刘越只好停了下来,问道:“什么事?”
“老爷,外面有人传话来说,一位叫二娃子的人有事找您”,外面那侍女自知自己现在喊得不是时候,但无奈前面的人催得紧,只得仗着刘越平常和气便敲了门,但声音却是温婉许多。
“五弟,他找我有什么事?”刘越也不好为一时逞欢就此将二娃子晾在外面,而且天也大亮了就只得忙控制住自己,下来喝了一大杯冷茶,果决神志清醒许多,但见静宁公主还未抱着自己,只得也给她灌了杯冷茶。
静宁公主只觉心中一凉,忙丢开抓住刘越手臂的手,又睁开眼睛道:“怎么了,越越,你给我喝的什么?”
“解药”,刘越说着就笑问道:“现在感觉好多了。”
静宁公主运了运气,虽然心中还是想与刘越做些什么,但的确没那么强烈了,便笑着点了点头:“嗯,好些了。”然后,很感动地看着刘越道:“越越,刚才你那努力地在嘴巴里吸取,是在为我吸毒吗?”
“哪有?”刘越说着就情不自禁地捏了捏静宁公主的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笑道:“我的小公主,你的想象力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丰富。”
“嘿嘿,刚才她们不是说二娃子来找你吗,我也正想去他那里玩玩呢,越越,你也陪我去那里玩玩吧,好不好?你这几天都没怎么陪我玩”,静宁公主跳下了床摇着刘越的手臂撒娇道。
“我说你这丫头,我来这里可不是陪你来玩的,看见外面那牌子了吗,我是被你皇兄派来剿匪打战的”,刘越笑说着就出来见二娃子。
让静宁公主欣喜的是,这二娃子来找刘越果真是要请自己和刘越去芷兰苑玩的。
刘越拗不过这静宁公主也难以拂了自己五弟的好意,想到今日并无什么事便去换了便装带着静宁公主往芷兰苑走来。
这边,因梅雨时节天气本来就有些闷热的缘故,所以胭脂昨晚一夜未曾好睡,到了早间才袒衣睡着了。
正要睡得香甜时就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一根滚烫的硬东西也往自己身体里塞进来,便忙躲过身去,就着手中的扇子打了过去:“你这没良心的,昨个儿等了你一夜也不曾来,今早从屋檐下爬进来就开始弄这个,也等你老娘把觉睡醒!”
周陂刚努力脱着这胭脂的绿色小裤要再次进去时被胭脂这句话惊吓的立刻就软了下来,忙将胭脂拽了起来,厉声问道:“你昨个儿等谁了,难不成你在外面找野小子了?”
胭脂听这话觉得奇怪,好像不是常常在夜间来与自己相会的那个采花大盗,便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定睛一看却是一直包养自己的提学官周大人,顿时吓得顶梁股走了真魂,如头顶上打了个焦雷般,忙下床跪在地上磕着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周陂直接踢过去,将胭脂踢得直接撞在凳子上,额头都碰出血来。
但周陂还没消气,干脆也下了床直接拿手掌使劲地扇这胭脂的脸,把一个姿容上佳的瘦美人硬是打成了丰腴的胖美人。
直到打得自己没了力气,周陂才松开手,坐回到床上:“你给我过来!”
胭脂只得呜呜咽咽地来到周陂的身边,欠身道:“老爷有何吩咐?”
“把衣服脱了!”周陂大声说道。
胭脂只得褪去了唯一的一层薄裙,露出一段凹凸有致,肌肤如水的身体来。还害羞地拿手遮住那里,嘴角上虽强露着笑容,但眼泪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躺下去!”周陂一见到这迷人的身段,整个人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忙拍了拍床榻吩咐道。
胭脂只得照办,略曲着身子卧躺在榻上,闭着眼睛不忍看见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会儿又来污染自己的身体。
周陂利利索索地脱下衣物,就爬在胭脂身上,将那略微恢复雄姿的物事儿对准胭脂那地方就要探进去,可刚还没深入进去就软将下来,整个人一下子兴致全无。
周陂一是年老体衰二是平时就不知道保养,虽常吃大补药也不见效,如今这样也是常有的事,但一见胭脂那略微笑着的脸就不由得羞怒起来,直接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臭婊子,还敢笑老子!”
“啊,求老爷别打奴家,奴家错了!”胭脂只得忙苦苦哀求道。
周陂正要再打这胭脂几把掌时就听外面楼下有女子喊道:“周大人还真是凶猛,可比我们家里的那位强多了,都快到中午,还鏖战呢?不知周大人可有什么需要的,要吃点什么吗,你耗得起,人家胭脂姑娘可耗不起呀!”
周陂透过窗户看去,只见是一个姿色上乘的少妇站在楼下朝自己这里喊话。
“啪!”周陂又无缘无故地扇了胭脂一巴掌,问道:“那是谁?”
“求老爷别再打奴家了,奴家知道错了!”胭脂大喊了一声,就忙回道:“她是我们这里的老板娘,叫杏儿,我们叫他杏儿姐姐。”
“难怪她知道我是谁”,周陂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就挑开窗户笑道:“杏儿姐姐不用费心了,我们要吃东西自会打发人来要的!”
“那好,不知周大人可要鞭子和蜡烛吗?”杏儿刚才听见周陂打胭脂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刺激的事情,便忙附问道。
周陂听此不由得笑了:“这个老板娘八成以前也是个风尘女子,也罢,等有了空,好好看看这老板娘大叫的样子。”
胭脂听了不由得鄙夷地看了周陂一眼,暗骂道:“狗官,敢打杏儿姐姐的主意,你就等死吧!”
胭脂忙收回怨恨的眼神,笑着道:“大人说的极是!”
周陂现在心情好了许多,便来到桌子上坐着自己倒了杯茶喝后说道:“你起来吧,本官现在被那什么钦差盯上了,保不弃哪一天会有锦衣卫去本官府上将本官拿了去,所以本官就跑到你这里来躲着了,以后少不得要长住了。”
胭脂听这周陂话里的意思是他要倒了,心中不由得感到很是欣喜,暗道这狗官总算要遭到报应了。但她可不敢表现出这情绪来,便挤出一点听见周陂在这里长住的高兴样子来:“奴家总算可以在这里经常侍候老爷了。”
“哼,别跟我假惺惺的!”周陂重重地一拍桌子骂了一句又道:“本官现在懒得跟你计较你找野小子的事,但本官告诉你,你这几日务必给本官老实点,别给本官玩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说着,这周陂就掐住了胭脂的脖子。胭脂只得咳嗽着道:“老爷放心,奴家一定循规蹈矩!”
“那就好,去那个什么老板娘那里要些吃的来,并问问那个老板娘,想不想从周大人这里多要点银子过去,如想要就今晚穿戴得漂亮点来这里给本官请安!”周陂摸着颌下的胡茬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