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自古多是非,伴随着无边的财富滋生的却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旁人万般艳羡的奢华生活下,往往藏着最丑陋不堪的真相。而那些杂志上书写的父慈子孝的故事,大多也仅仅是“故事”而已。
娜塔莎,一个原本普通的大学生,还在为毕业后在哪个城市定居烦恼,可自从遇上了霸道公子何琛,她的人生便注定成为了一场悲剧……
不可否认,何琛对娜塔莎真的很 好,让她误以为这个富家公子真的对自己这邻家女孩动了凡心,现实生活中正的发生了小说里的剧情。
可直到成为了何琛的妻子,娜塔莎才发现,其实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天真和妄想。从婚姻到何诗心的出生,这些都是何琛的夺权计划。为了总裁之位,他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妻子献给弟弟玷污。
接下來的二十年何诗心为了父母的安全和自己的颜面,不得不忍气吞声强颜欢笑。何琛不仅无法给予娜塔莎正常的夫妻`生活,甚至就连最起码的恩**也沒有,平日里平淡无奇的言语如同和路人的寒暄。
憎恨随着时间累积,痛苦萌生出无穷的杀意,娜塔莎对何琛的怨恨已经超过了在座的每一位手足。那种憎恨,哪怕打光12发子弹也不解气。
“不…大哥是我杀死的…凶器是在我家找到,录像是我删除的,动机我也解释了,关娜塔莎什么事?沈冥,你是保镖,可不是侦探,别血口喷人…”娜塔莎面对指控面无表情,反倒是五叔何琦紧张的跳了起來,辩解道。
“我也希望一切都是我的血口喷人,可惜,证据我已在手。”沈冥叹息的从身后的取出一达账务报表,放在了赌桌边缘上。这些并非何氏集团的内部账务,反倒來自于奥门另一家比较大型的博**。
账务显示在过去的3个月时间里,娜塔莎,也就是何家的大少夫人共计在他们的赌场内“贡献”了7800万进账,其中3000多万还是高利`借贷。虽然这件事情一旦暴露将成为何氏家族的一大丑闻,赌场老板为了还在奥门赌界混下去,所以也相当“懂事”,除了会计总管,基本沒有人知道娜塔莎的欠款事宜。
并且对方也只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了何琛,绝非逼债,还主动表示可以在利息上打折,给足了何琛面子。
“当初你在现场清理走的文件,应该就是这份财物报表了。”沈冥看着何琦遗憾道,“你所谓的‘杀人动机,此时恰恰成为了你保护娜塔莎的理由。我能轻易的从你宅子你取出凶器,我能将你和凶手联系在一起,也全部都是你安排好的。
你……也是太过天真。”
“妄想…一切都是你的妄想…你根本沒有证据…你什么都沒有…”众人和何琦认识如此多年,从未见过他这般生气的模样。气急败坏的何琦冲到了赌桌边,拿起了那份财物报表撕成了碎片,全部摔在了沈冥的脸上,变成了一场四溅的纸片雨。
“五叔,你也说过,我是保镖,不是侦探。我不需要那么细致的证据给谁定罪,我只是拼凑出事实的真相,这也是何诗心小姐雇佣我时的真正理由。”对于沈冥來说,无谓悲伤和兴趣,他只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
“何琦,够了。“娜塔莎不想再看那男人为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这只是让她想起过去那不堪的夜晚。
只见她始终带着一脸微笑的坦诚道,“你很聪明。”
“观察和分析是我从前接受的训练而已,夫人过奖了。”沈冥礼貌的点头示意道。
“如果你真是我的女婿就好了,那样我就能放心的把诗心交给你了。我看得出來,你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绝不是何琛那种道貌岸然的畜生。”娜塔莎就连骂人都是那般优雅。
“妈妈……为什么是你?明明你是那么的**爸爸…连他死了都要守候在他的身边。”何诗心已经哭成了泪人,不断摇头,不肯相信这些就是真相。
“傻丫头,我当然**他,但只**结婚前的他,还有躺在太平间里的他。”娜塔莎捧着女儿的小脸,细心的为她擦去脸庞的泪水道,“这是属于我们上一代的恩怨,本不该将你牵扯进來。
当我临近被生活逼疯的边缘时,只能靠赌博來麻醉自己,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那薄情的男人体会我对他的感觉,也只有这样才能带给我快乐。
当我终于对他举起枪,看着他惊恐的神情时,我真的好开心。就那么一枪一枪的打进他的身体,看着鲜血四溅的时候,突然我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了。
我根本沒想过要去隐瞒什么?或者逃避什么?如果不是担心被误认为是殉情,而和他合葬在一起,我甚至会留一颗子弹终结我自己的生命。
对不起我最心**的女儿,给你一直幻想的幸福生活,我真的错了。
如果在打死你父亲的这件事情上有丝毫的自责,那就是复仇的我沒有过多考虑你的感受。
妈妈跟你道歉了,原谅我吧…”
娜塔莎说得轻描淡写,就像童年时不小心踩脏了何诗心的玩具熊一般。
“不…我不会原谅你的…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愤怒的何诗心一把打开了母亲的手掌,就像当初娜塔莎看何琛一样的看着她,“你杀了我的父亲…你毁了我的家…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真的什么都能沒事吗?
我再也不是何家的大小姐,再也沒有父母,世人只会当我的身世,我的家庭就是一个笑话…妈妈,我恨你…”
“被人憎恨的感觉……原來也并不好受。”娜塔莎双手捂住了胸口,她终于体会到了丈夫一直以來的感觉。
“其实……有一个办法解决今天大家的尴尬。”一直听完了全场的何濂终于站起身來,笑着按熄了手中的雪茄,“那就是让你们都死在这里,让丑闻永远不公布于众。”
“你敢…你以为我们死了沒人追查吗?”何芳冷笑道。
“他不怕,他已经想好了解释的理由,‘以杀害大哥的凶手谋权对外公布,一群兄弟惨遭杀害。而他侥幸逃出生天。”沈冥根本无需去分析何濂的心态,因为这样的故事发展就已经写在了他的脸上。
“学学这保镖吧,虽然不识抬举,但脑子比你们几个加起來还要管用。”何濂冷笑道,“看看你们这些一个两个,不是心理变态,就是生`理扭曲,要么就是吸`毒到快挂了。
和你们同为一家人,我真是满心各应。
老爸既然不在,我就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们全给清理干净好了。”
何濂也是打了一个响指,VIP赌厅的内室大门开启,一身黑西装的犬从里面走了出來。他的眼神锐利如野兽,单手提着一把短刀,直接扑向了沈冥。
好快…沈冥也是不由瞪大了瞳孔,眼前的青年竟然拥有不输妹妹沈婉儿的速度,身体与地面平行的前冲,用单手在地面支撑为足,就像狼一般的迅猛。
沈冥的手中军刀翻转,“当”的一声与犬甩动的刀刃撞在了一起,浑厚的力量震出了一片火花,沈冥都退出了半步。
“这家伙的打法,不太像人……”沈冥收刀与身前,小心警惕道。
“犬本來就不是人,他只是我从斗狗场买回來的宠物。在我当他主人以前,他甚至从沒有穿过衣服,一直都是被关在笼子里,和饿狗抢饭吃。
所以,他特别听话,也特别凶狠…”何濂乐此不疲炫耀之时,地面上的犬已经将那短刀横咬在了嘴里,双手放在地毯上的他已经更加像一只野兽了。
“还是喜欢,你说话时的样子……”沈冥看着面前的犬叹息道。
人型的野兽再次扑了上來,不顾生死的缠斗后,任由身上被沈冥顷刻间切开了十几刀,他却是仅仅换了一刀割向了沈冥的脖子。
退后了两步,沈冥侧头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一道血线流了下來。在看犬,全身十几处伤口正在淌血,却跟沒事人一般,紧咬着刀刃呲牙咧嘴着。
“或许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至少我们可以选择自己活着的方式。是趴着当狗,还是站着当人,其实全看我们自己如何选择而已。”沈冥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军刀。
“杀了他…”何濂大叫道。
犬听话的再次扑了上去,发力直到甚至用个手指撕开了地毯,带起了一片毛屑。沈冥不闪不避,突然用右手一把抓住了犬嘴中的刀刃,鲜血喷了犬一脸。
“既然你想当狗,那就给我趴下吧…”沈冥一把带着面前的犬向地面撞去,地毯的缓冲并沒有造成沈冥伤害,犬还想动,但沈冥手中的刀刷得一下钉穿了他的肩膀,还有厚达20毫米的实木地板。
“啊…”犬惨叫的想去挣脱,但军刀背后的锯齿卡住了地板根本让他动弹不得。他尝试的抬手去抓刀柄,却证明也够不着。
“这样,多好啊。”沈冥笑着站了起來,右臂手掌上的伤口已经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看來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啊。”何濂叹息的平举着**,瞄准了沈冥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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