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还是光头,骨头掺着血肉暴露在外,在结合缝处的血液并不干涸也不流动,绷紧的神经充满力量感,完完全全的蜕变,完完全全的另一种生物了。
周遭散发的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利用制造出来的普通段气,而是天生具有的只存在于这座躯体的鵢血之气。(鵢,无字义。作者选取它来命名只因想表达一个‘紧贴身后的东西’这样的意思,百度无解。读者也不用纠结,知道这么一个意思就可以了。)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就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恐惧,突然走出这么一坨充满杀戮气息的怪物多多少少也给这些修道人的心境产生了变化。
不知道何人是怎么研发出的这种秘法,在场所有人都咽了一口唾沫,直视着似有似无人类意识的血人,那真的是被逼急了。
出场了这么久一句话也没有说,看来天生身体上的战斗优势剥夺了它精神思想上的常平,从而产生缺陷。
深邃的似乎要把人绞碎的暴戾气息,开始移动了。并没有选取这里实力最强大的掌门,也不是其它的中上游对手和自己人,而是直冲我而来。鲁将才的给他洗了多少脑才可以让他换了一个躯体还能记得我啊?刚才它又没看见我,这里又不止我一个人怎么偏偏就选中我呢?(只能怪你的装比气息太强大,每次都爱拿主角的头衔作借口出风头了吧)
这下完蛋了,虽说实力大为增长,但对付这么一个奇怪东西实力爆棚的掌门,臣妾实在做不到啊~
考虑过多也没用,先闪躲。虽说智商有缺陷,实力还不真是盖得!速度自然也划分在实力里面,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斜着一拳打出,知道水面对人的缓冲作用硬是把我拍到了岸上,溜出一条长长的鸿沟,身上的九练紧身缚前后俱已损坏不能再形成防御效果,只能解除重新编织。
趁着这个空档,暴戾血人又冲了上来准备置我于死地,不过我们的掌门和小明师叔也不是吃素的,双双到来,替我挡下了一击。巨大能量的压迫感以及内心对血基因的恐惧感让他们都吃了一惊,赶紧拉开距离保证反应足够的时间。
犹如一个火红战神,没有任何人敢靠近这里分毫,四郎他们除外。
“小明,有把握么?”掌门忽然对小明师叔低语了起来。
小明师叔并不回答,颇为为难的挤出一句:“给我十分钟试试看吧。”
“那,看你的啦。完工后我们一起吃大餐。”掌门难得的对食物产生兴趣,以此来犒劳一个‘道人’。
四郎、秦明、赫蕾一起过来帮忙。掌门招呼着零散的我们,聚集到了一起。掌门一边抵挡,我们一边商量对策。老规矩,我当诱饵,四郎布局、赫蕾从中作梗、秦明修缮遗漏。
现在我们的实力都有了长足的长进,再配合起来杀伤力自然也是倍增,迷惑这么一个血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就看小明师叔怎么样,能不能找出致命的方法打败他。
掌门直接肉对肉抗衡了一会,气力也是吃不消,防止突发事故只有先收手让我们来牵制一会了。
果然,掌门刚刚把堵住的路放开他就直奔我而来。这得多大的怨念啊。
万不可大意,这时我的九练紧身缚已经重新编制好。进攻没有多大的意义,只能把所有精力集中在防守上面了。下一刻血人已达跟前,闪不掉还是做做样子吧,身一侧,飞速挥动的拳头早已在我闪避的路上等候,咔嚓防御就破碎了,身体向后飞出掉进一片浓雾之中。
血人略一思考,也跟进了这片浓雾之中。空中的雷云已经形成,慢慢的移动到浓雾上空,雷云下的温度立即降至零度,仿佛要冰洁人的血液,迟缓了里面人的神经以及行动。
由于血人气息太过于强劲也没有丝毫要隐藏的意思,荧光粉就给他省了。将就着干他,四郎一下冲了进去。我从另一边被打出来,交手不达片刻四郎也飞了出来。赫蕾在一个难以被人发觉的角落,默默的念起咒语,做着一些诡异的手势。
处于迷雾中的血人瞬间陷入恐慌,四肢胡乱的挥舞着。秦明带着热量成像的眼镜仪,抓准时机瞄准、开枪。一道比段气凝实百倍的光束直接穿过血人的躯干,陷入地表。似乎细小的伤口并未能给予血人足以重视的伤害,秦明准备再开一枪。
谁知血人已经清醒了过来,头一次扭转了目标,惨白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住赫蕾的方向,虽然眼睛并没发现,但还是感觉到了她的位置。两腿略一弯曲蹦了出去,完全不管凝结了的血液骨头发出的断裂声。
飞快的速度,本来我是应该高兴的。终于不用被针对,但发觉他的目标是赫蕾以后似乎完全高兴不起来。秦明也是瞪大了眼睛,意识到形势不对松开了手,还没完全瞄准的子弹就发射了出去,打在了血人原来站的地方。这时的我和四郎都还在向后飞没有收住力,即使马上收住力也来不及赶上血人的速度救下赫蕾。怎么办呢?
赫蕾不知道为什么就直直的站在那里,一点闪避的动作都没有。难道知道闪不掉放弃了吗?不可能的,以她那样的身体挨上血人一拳不到明年开春是不可能修养回来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血人已经来到了赫蕾跟前,狰狞的面孔,暴突的尖牙似要至赫蕾于死地。这一瞬间,血人的攻击顿了一下,赫蕾满脸大汗死死的护着那个怪异的手势。下一刻血人继续攻击,似乎挣脱了什么。赫蕾脸色瞬间转白单膝跪到了地上,毫无防御架势与及维持的护盾。
穿透空间的拳头带着凛厉的拳风呼啸而过,实实的打在一个扇子上面。浑厚的实力如山洪般倾泻,弱不禁风的扇子被轰成了渣滓,就剩一个扇头被抓在手里。(我说过,实力和人数都是我方占优了吧)儒雅男子似乎有些低估了对方的实力,收起烂得不像样的袖子一手把赫蕾带走,此人正是赦占炬。
但血人哪肯松手,紧紧追了上去。这时我也是从半空中止住了身形,看到一抹山羊胡子挡在了血人前面,嘴里还喃喃有词:“好怀念的气息啊,真是一个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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