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沛,秦明。”
“在。”
“有这一番经历估计你们也已经知晓到我们力量的薄弱,现在我们的敌人已经不止焚教。还有千书楼,铁山派,炼毒社,神兽一族等,即便拥有极厚底蕴的我也颇感有心无力。而我必须继续寻找你的师父他们,重组破镜寻踪团。你们暂时回师门躲避一阵子吧,报上名号自然有人接待你们,时机成熟后我会另行通知。”
“现在马上动身,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好吧……”
现在我们身处的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大战当天师祖用生命做索引使用了改变自然的禁技,封住了敌人的五感并置换了崇林镇数十公里开外的土地和我们的方位,众人才得以逃脱。在这一个月里,大家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之后赦前辈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就离开了,不知道是对未完战斗的惋惜还是目睹秘技后觉得自身力量的不够强大。走的时候脸上没带一点淋漓战斗后畅快的表情,而祖师母在确认了这个消息也已回到宗派之中,准备与擎鸿门合并的相关事宜。悲伤面具之下显现出更剧烈的反而是复仇的心意,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来了个180度的转变,犹如万米海底的浮游物让人捉摸不透。其中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四郎。(不过那也是装的,活跃气氛罢了。)
“我们要进山修炼了,四郎你要跟着来么。”
“林小姐去哪,我就在那。”
嘻,这小**还真是至情至圣啊。
“咳,虽然你已经是我团的人了。但我现在还是要郑重的问一声:林小姐,在情况如此槽糕的当下你是否还决定遵循你母亲的留言继续跟随我们加入团中,同仇敌忾吗?”
“很难说。”
“好吧,以后遇到危险我允许你随时脱团逃跑。女人本身就不该上战场,Let‘GO。”(剧情进太快了,出门才短短几天就已经经历几番生死,以后放慢一点,虽然战场是个不容思考的地方。)
几天跋涉,一路相安无事。众人正在一家农舍休息,便于掩人耳目。只是隐隐一股不详之风正在袭来。
在一个露天大院里,摆着一张桌子,院角有一棵大树,树荫把整个院子都覆盖了起来,干瘪的树枝上不停有树叶飘落,落到地上、桌子上、茶几上。桌子为圆形,摆有五张椅子,上面三张都已经坐了人。左侧一人,秀发三七分、面型较弱、背有一把长剑,身着一袭长袍,全身以灰蓝色调覆盖。此刻正作思考状,凝视着对面。(他就是我们的主角,镜沛。)
对面一人,眼神犀利,嘴角上扬。西瓜头式的发丝紧贴脑壳,尾稍略有翘起,发际分段随时波动。衣着时尚,但是破烂肮脏。(内着有紧身衣,隐隐露出完美的胸肌,他就是**,四郎。)而坐在二人以上方位的,是一个蓬头乱发的四眼青年。一袭白大褂从肩部垂到地下,手里捧着一本不知名的书正在翻阅,镜片的反光打在纸页上映出了书的内容,依稀可见一抹黄色。
桌子上的茶几被拨到了一边,占据高地的是两只手臂,正在比着腕力。
“哈哈,四郎。你就认输吧,作为单身十几年团长的右手力量不是你这种天天泡在花堆里的公子能够抗衡的。”
“你错了,说你涉世未深还不信。我可是素有‘黄金右手’之称的小藤鹰小四爷,区区一个单身汉和我对付的那群母老虎简直不在一个银河系列。”
“好,就让你见识见识寂寞的力量吧。”
“呀,嘿。。。”
“我不能输,怨妇的力量可是很可怕的,呀,哈……”
唔。。
咿。
额……啪!
“赢了!”
“呵呵,自取其辱。今天的晚饭就交给你了,四郎。哈哈哈哈哈哈”
“切,耍赖。”
“那叫策略。”
“哪有扳手腕去绊人家脚的,你赢了我的人赢不了我的心,赢了我的心赢不了我的灵魂……”
“管你那么多心肝脾肺肾,快做饭去。师弟,谢啦。”
“兵不厌诈,你们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刚才为什么不用你的左手。”
“小明师叔就是团长这件事对我打击太大了,现在我什么事都要留个心眼,以防万一。”
“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希望它不会害了你。”
“怕什么,不是有你在么。”
“我怕的就是这个。”
……
“别开玩笑了,真是的。”
“不是你说的以防万一吗。”
“好吧,你赢了。”
这样平和的日子不知道还能过多久,人类的私心、神的霸权、魔的反扑令得这世界的平衡急速波动,急速需要一股强的发指的力量统治天下,而人人都想要成为这股力量,让得波动越演越烈。或者就是需要一个调解者,或许力量不需要独自对付天下但必须能够镇压任何一方,以三足、四足、五足……鼎立之势维持局势的平稳,而眼前的所有人可以成为其中之一吗?
如果不能,那就来个天翻地覆吧。
六月的雨水,沾满的都是杀戮气息。暖阳的高空下,受惊的草鸟急速飞过,每时每刻都不能轻心啊。
“外面那两个吃树叶的笨蛋,快给我打一盘水进来。”破旧的茅草屋里传出一个刺激所有人三叉神经的声音。
“林小姐,让我……”语未毕,就有一个人影倒飞而出。
“哎,我说你下次下手能不能轻点,打断手打断脚的没关系,砸坏了人家的地板要赔偿的啊。”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哎,如果阳光可以愈合伤口,那我晒个三天三夜也痊愈不了啊。无奈的向河边走去,愿这一程可以让刺猬的尖刺柔和一点,不然真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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