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那可算是敌营了,他们竟然就这么放任皇上不管,自己去歇了?城守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们愿意休息去,他却是宁死都不离开,非要守着皇上身边,保护他的安危。
“行了,不用担心,我们走吧!”苍墨看着那城守一脸的坚毅,挺直了身板不愿挪动一步,便伸手拽拽他的衣袖。
“我们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把皇上留在这里,你们不担心皇上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吗?”城守一脸的不可思议,苍墨和林安是紧跟随楚渊身边的人,忠心自是不必说,可这时候万分不负责任的行为,实在是让他想不明白。
“皇上的安危,自是不用我们担心!这么说吧,只要翌王在,皇上定能毫发不少。你知道的,皇上与翌王私交甚好,虽然这次发生了这样糟糕的事情,可看皇上那神情,可见他和翌王说的还算顺利,如此安危什么的你大可放心!”苍墨拍一拍城守的肩膀,解释道。
“真的没事儿?”城守是知道皇上和翌王相交甚好,不然这两国的边城也不会发展成先前那样亲密融洽的地步,可是现在局势不一样,他有些不确定翌王是否还如表面那样对皇上真诚。
“肯定没事儿!”苍墨如是道,林安也在一边在郑重的点头,城守一看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表示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可纠结的了。
“那,好吧……”城守犹豫着,无奈的跟着苍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内室,楚渊还在和萧琤墨侃侃而谈,有些话萧琤墨明显的没兴致听,那神情乏乏的,楚渊就等着他说累了要进去休息,可萧琤墨却偏偏不如他的愿,就陪着他在这里耗时间。
“子澈,你看时间也不早了,他们都去休息了,我们在这里说话怪冷清,还是进里面谈比较好!”楚渊那点小心思怎么都不得以实现,这时候都有些急切了。
“你到底要谈些什么,正经的事情你不愿意说,非要缠着我说这些无聊的。楚渊,你……”萧琤墨简直逗无语了,这楚渊也太难应付了。
“子澈……”楚渊突然沉静脸色,语气也变得万分正经,“你明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何必装作不知!”
楚渊说的认真,也说的理所当然,萧琤墨听到他这样无耻的话语,一向清冷淡然的面容也忍不住浮起一丝红晕,当然那是因为气恼所致。
“……”
“走吧,进去里面谈,你累了就睡下,我就想待在你身边。”楚渊淡淡说完,直接起身下榻,站直身体在萧琤墨身边,伸出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掌,向着萧琤墨的手指牵过去。
“你……”萧琤墨无奈,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指端,沉沉的吐口气之后,借助着楚渊手上的力量起身,随着楚渊一起来到内室。
内室里,一张宽大的床榻铺的整齐,虽然比不上皇宫的精致华贵,但也干净舒适。楚渊拉着萧琤墨来到床榻边坐下,小坠子适时的让人端了洗漱的东西进来,伺候着两位主子收拾好了,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我今晚就在这儿住下了,你也别费着力气要赶我走,实在不行,我睡榻下总是可以吧!”这都已经洗漱整理好了,楚渊是铁了心要住这里了,往那床沿上一坐,那架势就是死赖着不起来了。
“哼,你这是故意呢吧!楚渊,你别以为我不敢,真要你睡了榻下,那也是你该得的。”萧琤墨是有些被楚渊气到了,楚渊故意那般说话,就是要折煞于他,让他自个儿识趣,可萧琤墨偏偏什么都不怕,他今个儿还就不会顺着楚渊的心思。
“好,你狠!”楚渊咬牙,恨恨的看了萧琤墨一眼,愤然的拿过榻边一床被子,往那榻下一放,还真作势就要睡那里了。
“……”萧琤墨看也不看他,径自的卧躺榻间,拉过一卷儿软被盖在身上,靠着枕头侧着身子,只留了一个**的背影给楚渊。
“萧琤墨!”楚渊这下子是真的怒了,腾地一下子身边,将他铺在榻下的被子一脚踢开,满是怒气的瞪着萧琤墨的背影,那怒火灼灼的目光,恨不得烧穿那个淡漠的男人。
“怎么?”萧琤墨懒懒的转过身,解开了发带的墨色长发随意的散在胸前,额角散乱的发丝细碎的半遮眼角,白皙俊美的面容的面容在如墨长发的映照下,更显得魅惑夺人。
然而,萧琤墨保持他一贯的清冷,那看向楚渊的眼神,可真是瞧不出半点的情绪。楚渊看着他如此模样,想要发作就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那冷冷的眼神,心里怎么个不爽,有些暴躁的暗骂一声后,什么都不顾的直接硬上了榻上。
上了床榻之上,楚渊一把抢过萧琤墨盖在身上的被子,扯了一半过来,将自己的身体裹了个严实。
“无赖!”萧琤墨看着楚渊近在眼前冷凝气鼓的脸,深吸一口气之后,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只是不堪的骂了句无赖。
“无赖?哼,朕没让你腾地儿出来就算不错了,你还真是得寸进尺,竟然真敢让朕睡榻下,胆子可真是够大的。”楚渊气呼呼,紧紧的裹着被子,却伸出两只手出来,紧紧的圈住萧琤墨的身体,看着那修长脖子上白皙如玉的肌肤,凑头过去,张口就是狠狠一咬。
“啊!”萧琤墨吃痛,他可真是没想到,气急了楚渊,他竟然连这么幼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再敢猖狂,朕非要教训你不可。睡觉,明日早起朕有要事与你相商!”说完,楚渊把萧琤墨向着里面挤挤,与他同枕着一个枕头,紧抱着那温暖的身躯,愤愤的闭眼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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