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已经见识到秦牧的能耐,现在正期待着秦牧有个不错的表现,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是以摆手道:“这个,还得经过吕相爷还有母后的同意。”
秦牧心里一骂,得,你这个官家,没有想到,竟然也当成这个样子了,本来还指望着你这个官家能给自己带来安乐的生活,看样子,不帮你把面前这座大山给搬走,这美好的生活是展开不了了。
这刘太后还没有等秦牧开口,便道:“宣德郎,你有何事,尽管说,你倒是好大的本事!”这太后也是没有办法,秦牧现在只是想说说话罢了,自己不让他说,显然是不可能的,再者,这太后倒也很是好奇,这秦牧还能说出什么好东西来不成?
秦牧听到太后如此说自己,虽然后面那个表扬的语气比起恐吓的语气多了几分,但秦牧却装作完全听不出恐吓的语气,而是满脸堆笑道:“微臣谢太后夸奖,愿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个秦牧说完后,那可真是直接跪倒在地的,这太后倒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礼仪,只是在这大殿内,倒是第一次见过,连忙把秦牧唤了起来。
秦牧起来,道了声谢,然后面向吕夷简,问道:“相爷,这太后已经发话了,不知吕相爷能否让下官开这个口呢?”
刘太后这一发话,吕夷简自然不能再说什么,脸上尽量装着若无其事道:“秦牧,你有何话同本相说,尽管开口。”
吕夷简这话一出,这朝廷便又热闹起来了,当然,大家伙都是在心里头热闹的,谁也没有想着开口,谁会这么不长眼?这官家党们,已经见识过秦牧的厉害了,也想着看看这个秦牧能说出什么来。
而太后党们则在想着,这个吕夷简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那张嘴在京城那可是长了名的厉害,你一个小毛孩子,竟然自不量力,还想跟吕相爷论道论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是想着看热闹来的。
而张知白、王曾还有李迪这三位相爷呢,碍于身份,有许多话并不好开口,现在有一个人代自己开口,那是极好的,只好心里头对这个秦牧也没有多大把握,毕竟对方是吕夷简。
整个朝堂,抱什么心态的都行,所以,大家伙都很期待,当然,秦牧也没有辜负大家伙的期待,因为秦牧立刻做了一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子的,秦牧不动声色,慢慢走向吕夷简,这吕夷简还以为这秦牧打算说什么,心里头还琢磨应该如何应对。却没有想到,这秦牧来到吕夷简面前,嘴角笑了笑,然后抡起那如醋钵大小的拳头,照着吕夷简的眼睛猛得打了过去。
这一打,吕夷简懵了,他是堂堂相爷,打小又是官家子弟,哪里吃过这种苦头,长年读书,又不参与劳动,吃得好,养得好,这身体虽说长肉,可那却一点也没有帮着自己抗打。
秦牧这一拳头打下来后,这身体吃疼,直接往后倒退了几步,这吕夷简捂着眼睛刚想开口,却没想到,这个时候,秦牧又过来了,抡起那如拳头,一个接着一个,实打打实地打在吕夷简的脸上,眼睛上。
这秦牧早年当少年,身体虚些,可是在厢军,那可是混战了很久的,身体已经练得很是结实,对付像吕夷简这样的人,不要说他现在已经打懵了,完全不知道还手,就是知道还手,吕夷简哪里是秦牧的对手?
秦牧这一动手,整个朝堂的人都懵了,刚刚自己只是吵吵架罢了,怎么到了现在,竟然有人动起手来,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吗,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当然,门口站着那些禁军,因为他们离得远,且这些事情似乎跟他们关系也不大,所以,他们是很清醒的。也正因为他们清醒,没有得到官家的或是太后的征召,他们是不想进去的,刚才进去,被人给骂出来,现在进去干什么?
官家呢?他听到秦牧说什么有话要对吕夷简讲,还指望着他说什么反驳之言,可是没想到,这话还没说呢,直接就打上了,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理解了。如此,官家竟愣在那里了。
幸好,在秦牧打了几拳后,有个明白人发话了,这个人就是太后,太后立刻大声喊道:“住手!大殿之上,岂容你放肆!”
太后一说话,这秦牧自然很是识趣地退了回去,对着太后一拱手道:“太后娘娘,微臣如此做,只是想让吕相爷明白一个道理。”
“放屁!讲得什么道理,本相看你就是公报私仇,你个直娘贼!”这吕夷简也确实是被打懵了,竟然当着官家和太后还有文武百官讲出粗话来了,真是不象话了。
秦牧听到吕夷简这么说话,倒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兴奋道:“相爷,微臣只是想让你明白,今天若没了圣上和太后的保护,没了咱这大宋朝的律法,秦牧便是杀了你,你也没有办法!”
吕夷简刚想说话,可是话到嘴边,想了一想,也觉得秦牧说的是实话,再说,现在秦牧什么也不说,自己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了,只能是气呼呼地盯着秦牧看。
秦牧倒很是淡定,你要看,那就看吧。秦牧转过身子,对太后和圣上行礼后,也不管他们两个同意还是不同意自己说话,秦牧开口道:“想来,微臣这几拳可以让相爷明白,若没有众位将士在边境奋力保护,各位大臣只怕现在已经横尸于街头。”
吕夷简那是很认真的在听,可是听下来,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根本听不懂秦牧在说什么,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秦牧讲了这么一大堆东西到底是想说明什么。
是以,完全不懂的吕夷简问道:“宣德郎,你到底想说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