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春梦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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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拥抱的身体,双方都带来温度。说来也真是奇怪了,两个本就身体冰凉的人,若是互相拥抱着,双方的体温竟然也会随着身体,或许这就是能量的转换吧。

    当然,这个双方是仅限于男女双方的,而且也只有男女两个角色,这种温度才会水涨船高。翠萍紧紧地拥抱着秦牧,随着秦牧的身体温度的抬高,自己的温度也越发高涨起来了。

    所谓,人热了,那么身体有所反应那是很正常的。翠萍在这个时候的自然反应,那就是睡过去了。其实,这很正常,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不睡过去,似乎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入睡后,翠萍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她似乎回到了十四岁,那是她出嫁的年龄,父母似乎很中意这个夫君,一个劲儿地在她的耳边叮嘱着,到了相公家里,一切都得听夫君的云云。

    在出嫁的前一个晚上,老母亲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讲,便把翠萍拉到房间里,把自己这几十年来的床上心得一股脑的全告诉了她。然后,特别还叮嘱了几条,什么一定要把男方服务好之类的事情。

    一开始,翠萍听在耳朵里很是不好意思,本想着离开,可是母亲似乎不想让自己走,愣是把事情讲完了,再放她走。翠萍呢,一开始很不好意思,可是听到后面,在不好意思中,也添加了一点儿好奇。

    其实,出嫁之前,母亲会给女儿讲周公之礼的程序,这其实也不太正常。当然,也不是说,这个程序可以省略,只是这个讲授者一般不是母亲,而是院子里的姑娘。

    正所谓,母亲那是自己的娘亲,那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即便到了床上,即便有十几二十几年的历史,可毕竟不敢放开的人物,也没有多少经验。而对于院子里的姑娘来说,这一切那就是太简单了,她们可是有的是经验呀。因为,她们得靠这门手艺吃饭不是?

    可是像翠萍家里经济条件有限,请不起这样的姑娘人物,那就只能让母亲大人临时换个角色,给女儿上一下这门课,第二天继续恢复母亲的角色。出嫁前一天那晚,只不是过是友情客串罢了。

    母亲大人,在床上也许没有多少花样,也不敢有多少花样。但是,幸好,中国自古就有好事的婆娘,几个妇道人家无事可做时,便会三三两两做到一起。

    一大堆男人坐到一起,谈的事情不会离开女人。而一群女人坐在一起,那自然而然不会离开男人。有了这个条件,广大的妇女同志们,便很是能学会各家的不同风格,这长年累月下来,虽然很多东西没有实践过,但至少,在给女儿授课时,也有个内容板块不是?

    翠萍脸红着把母亲大人送走,然后躺在床上,红着脸把母亲讲的内容,很是不好意思地再温习了一遍。结果就这样,天竟然亮了,起床后,便是出嫁的过程,她也赶紧起床梳洗。

    一套繁杂的成亲程序过后,她被送到洞房里,等待着夫君的到来。而这个时候,她似乎已经听到外面的锣鼓敲响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的嬉笑声,劝酒声。

    这个时候,有人送了一点食物进来,她是新娘,在郎君还没有掀开红盖头时,她不可以拿开。所以,这东西也只好在红盖头下慢慢地吃着。

    人吃饱后便会犯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翠萍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开门声,她连忙坐了起来。看到一个男子,正随手关门,门外似乎还传来嬉笑声,这声音里既有男人也有女人。

    而进来的这个男子,笑骂着,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便把手里头拿着的一个锡制的酒壶丢了出去。那酒壶里的酒,顿时洒了一地,那醇醇的酒香,便立刻跑到翠萍的鼻子里来。

    这个男子似乎还说了什么,不知道是离得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到底说了什么,翠萍根本听不到。正在她疑惑之际,这男人踉踉跄跄地进来了,看样子,喝了不少的酒。

    “娘子,我来了。”翠萍听这声音,便知道自己的夫君到了。古人之夫妻,很多都是没有见过面的,翠萍自然有些好奇。虽然隔着盖头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是还是挺好看的。如此一来,翠萍倒也放心了。

    “娘子,相公刚才在陪客人,倒是慢待了你。”说完,这男子便冲着翠萍一阵酒味相袭。翠萍虽然有些难以忍受,那酒味太难闻了,不过,想想,自己的父亲在不高兴的时候,也是会喝几口小酒的,便不觉得什么了。

    在翠萍思绪之际,自己的盖头被眼前这男子给掀开了。翠萍刚想看清楚,眼前的男子是何人,长得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犹如盖头下看得那么清楚、明白。但是,就在抬头一瞬间,自己便被男子扑倒在床上。

    恍惚间,看那男子的长相,倒不像是自己方家相公,好像是秦牧?

    翠萍还没有搞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便发现那男子已经在自己的身上猛地嗅着,似乎如同那饥饿的婴儿追寻着奶水一般,在自己的双峰间不停地来回拱动。

    翠萍被这动作弄得心痒难忍,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却让自己很舒服。翠萍不由得想起,自己出嫁前一天,自己母亲大人告诉自己的一些事情,原来,这玩意儿竟然也可以这么舒服。

    既然是夫君,而且那动作也是这么舒服,那就照着来。翠萍便在这一时刻,从单纯的享受者,慢慢转变为给予者,两人互相爱抚着,一会亲吻,一会儿抚摸,似乎做哪一样都怕另一样没有做成,似乎做哪一样,都觉得另一样舒服。

    二人便如此,一换再换,再换一换的交行着动作。不大一会儿,两人便觉得身上的衣服是多余的,他们不自觉地一件接着一件地解开了衣服。说不清楚,这衣服是自己解下来的,还是对方解开来了;或者说有的是自己,有的是对方解下来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