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守卫平安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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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墙上奔走的秦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城里的百姓现在有谁在安抚?想到此处,连忙去寻找杜如山。可是城墙上,哪里还有杜如山的身影?这杜如山,早在西夏军队开来的瞬间,便急冲冲地跑下城去。

    秦良在心里暗骂了几声,看着越来越近的西夏士兵,大喊一声“放”,只见得万箭齐发,带着秦良的愤怒以及期待,向着西夏军队猛冲过去。

    一瞬间,排天盖地的利箭,从天空之上,俯冲下来。利箭穿体的“哧哧”声,火油弹炸裂的轰鸣声,还有马的嘶叫,人的呐喊声互相交织在一起,让秦良瞬间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

    “撤,撤,快撤!”看着身边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地从马背上摔下去,骑兵队队长明白,此时万不得再冲锋,否则这骑兵就没了。连忙,边撤边大声喊叫。

    “床驽兵,拉远距离,给我射!”秦良可不想错过好机,趁你病,要你命!

    床弩发出来的大箭,夹带着火油弹冲入敌阵。火光冲天,火油燃烧过后,那阵阵黑烟也随之而起,一瞬间,遮天蔽日。

    而在西夏这边,首领骑着高头大马,马鞭一挥,嘴角冷笑道:“抛石机就位,给我放!”

    抛石机把一颗颗巨大的石头,抛向平安城。巨大的石头,砸在城墙上,发出猛烈地撞击声,城墙也被砸出一个坑。虽然坑并不大,但是秦良明白,如果任由抛石机这样乱撞,任凭它再厚实的城墙,也支撑不住。

    秦良连忙朝着最近的床弩位置跑去,就在这时,天空飞来一颗巨石,正中城楼,瓦砾四起,一块不受控制的瓦块正好落在秦良正前方。吓得秦良,头皮一阵发麻。

    来到床弩边,秦良问道:“能不能打中抛石机?”

    扛着巨箭的军士,目测了一下距离,摇了摇头道:“可能有点困难。敌军本就离我们一百五十步左右,而抛石机更是在后方,怎么也在二百五十步左右,这么远的距离,箭即便过去了,威力也不大。”

    “我只问你,箭能不能过去,我不需要箭的威力,我要的是这火油弹的威力,不要其他。”

    “校尉,如果如此问,我倒可以试一试。”抱箭的士兵,把已经绑好火油弹的箭轻轻放在床弩边上,便和拉箭的士兵,还有校位置的士兵三人一起拉起弓弦。

    插销往后移动一大步,直到尾端,然后把弓弦轻轻放上。这时,搬箭的士兵,把放在边上的巨箭轻轻放在弓弦前边,校了校位置,然后用力把插销一拔。

    一支巨箭,尾部着火,向着抛石机飞去。箭掉在抛石机前方,瞬间炸裂,里面的碎石四处飞扬,而罐子里面的火油正好溅在抛石机上,点燃了已经非常干燥的木头架子。

    **,再加上火油的助燃作用,大火瞬间吞噬了抛石机,而抛石机下的西夏士兵,早已经被碎石击中,不是死便是伤。

    秦良看到这样的场面,大笑一声,道:“好好好。所有军士,对着敌人的抛石机射,现在只剩下八台,别客气,利箭全招呼上。”

    “秦校尉,东西我抬上来了。”一脸笑容的刘县尉招呼着城里的青壮年,把装满火油弹的筐子抬了上来,足足十二筐。

    秦良笑了,如此一来,此战还有不胜之理?“把这个东西分下去。刘县尉,那火油弹还有多少?”

    “校尉放心,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刘县尉转身命令身后的的青壮年,把这十二筐火油弹发下去。

    看到秦良正要走,刘县尉来到秦良身边,轻声道:“秦校尉,大小姐来了,好像要找你的麻烦。”

    秦良不由一惊,不是说在县衙里吗?怎么跑到这外面来了?“李将军呢?他不是下城墙了吗?没去找他?”

    “李将军现在已经召集人手了,打算现在开城门,冲出去,好好打一场。”

    “什么,他现在就冲出去?”秦良看着远处,已经火光冲天的抛石机,心里也知道抛石机的威胁已经去除,可是刚才的马军,死的人并不多。再说对方的弓箭手,以及剩下的步兵根本还没有出动,现在冲过去,不是送死吗?

    “你现在下城墙,告诉李将军,让他别那么快出城门,留在那里候着。”秦良真是有些着急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竟然命令起我爹来了,要知道你只不过是一个校尉,而且还只是我爹任命的。”正在走上楼梯的李绥儿,嘲讽道。

    “你上来干什么?赶紧下去,一个女人家,你懂什么战事!”

    “哟,就许你懂战事。我告诉你,我多多少少也是将门之后,兵书战事,也是了解一些的,别讲的这么绝对。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确实有点水平的份上,我还不上来呢。”李绥儿俏脸一张,在粉色褙子下,越发显得可爱了。

    秦良一看,倒有些入迷了,微笑道:“怎么,对我动心了?”

    “少不正经了,如果不是看在城里百姓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来帮你?”

    “秦校尉,这……”刘县尉都不知道,要不要去吩咐李宗厚了。

    “哦,对了,刘县尉,你现在赶紧去通知李将军,别那么快冲出去,现在不是时机,很容易发生危险。倘若真出了什么危险,这位大小姐可不绕我。你告诉他,机会有的是。”秦良嘱托道。

    “是,我这就去。”

    “怎么样,我的水平不错吧?”秦良见刘县尉走了,对着李绥儿打趣道。

    “你爹娘是怎么生的你,这颗脑子怎么长的,如此有计谋的人,怎么偏偏就生了一颗如此肮脏的心!”说完,李绥儿丢下鄙夷地眼神。

    秦良从这眼神中,看出了一种不屑。记得前世时,自己的女神,看着当时木讷的自己,丢给自己的便是这种眼神。

    莫非,我来这时,以一种公子哥的形态,在这里不吃香?在现代,不是越是公子哥,越多人喜欢吗?再说,只要自己有钱,不就什么都有了吗?难不成,在宋朝就不一样了?

    敌人阵营。

    “首领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弄来的抛石机,现在全没用了,这群宋狗用的是些什么?”之前那位胡渣男,骑着马背上,对着旁边的首领问道。

    “别着急,李宗厚现在是越来越长本事了,要不是上头有令,我还真不想跟他斗下去,倘若交个朋友,定然有趣。”首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吩咐下去,阵形准备,得好好招待一下,我的这位朋友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