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不能更改吗?”赛德尔一脸的失落。
“呵呵,”对于这种可爱的言论,希克哈尔微微一笑,“你要知道天赋这种东西如果可以随便更改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可能早就遍地是法师了,那你还要学吗?”
“当然,总比什么都不是要强,我想要力量,掌握自己的命运!”
“那好,”希克哈尔点了点头,抬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接下来不要反抗,我会把这部分记忆传送到你的脑子里,熟悉了它们之后,你就可以开启自己的法师之路了,记住,不要反抗我的意志。”
“哦,”赛德尔闭上了眼睛,一阵清凉的感觉贯穿了她的灵魂,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里是哪?”赛德尔举目四望,她竟然出现在了一片美丽的海滩之上,白皙细腻没有一丝杂志的沙滩,一看就是话费大力气经过人工塞选过的上等晶沙,远处的海面也是蓝的不行,最远的地方跟整个天空融在了一起。
“你的意识海,”希克哈尔淡淡的说道,“只不过我稍稍的将其修改了一下,变成了我所喜欢的景色。”
“在这里可以说真话,不用打哑谜了?”踩着柔软的沙子,赛德尔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已经被恶趣味的穿上了比基尼,“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啊!”
“呵呵,”同样穿着比基尼,享受着天空中的阳光的希克哈尔就那么径直的躺在了沙滩之上,这一刻,也许是她这段时间以来最轻松的时候,“好好享受这短暂的安全吧,以传授你法术为借口,以你的灵魂不强要慢慢的传送知识为时间,我们才换来了这一小段安全的,不需要估计任何人去偷听的机会。”
“是吗?”赛德尔撇了撇嘴,“那你这个**师也实在是太憋屈了。”
“一山还有一山高而已,”希克哈尔一点也不尴尬,“我一个人的智慧想要敌得过整个国家,却也是妄想,不然的话,你以为为什么这个充满了个人武力的世界为什么会这么的安静,不听话的,有野心的,基本上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他们也许永远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大家都是**师,对手却可以一出手就将自己秒杀掉。”
“那么,我的母亲,您留下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说着,赛德尔也跟着做了下来,柔软,温暖,这感觉确实很棒,就是有些担心那些晶莹的沙子会钻进她的小屁屁跟某些地方,对于这个略有洁癖的小萝莉来说,那简直一定糟透了,“莫不是我有着某些就算是那位煎饼亲王,甚至是圣法团都没有发现的特质?还是说我其实是一个超级天才?”
“这个啊,”希克哈尔张开双臂,咯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然淌出了几滴泪水,良久,擦掉了眼泪之后,希克哈尔径直坐了起来,“我想我们的煎饼亲王自己都可能不相信,他信口胡诹的东西,竟然是真的!”
“什么....我的血脉?”
“嗯哼!”双腿分开,丝毫不介意自己走*的希克哈尔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心脏,“作为这个世界上,可能是唯一一个跟深渊魔虫共生的人,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注射过你的血液的人,哪怕只是精炼的血液蛋白,我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魔虫进入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稳定态。”
看着不甚了解的赛德尔,希克哈尔总结到,“你的血液可以让魔虫进入到普莱斯默所苦苦追求的那种境界,完全受控,你让它做什么,它就做什么,跟你的灵魂融为一体,就好像是你身体上的延伸,简单的说,就是你可以随时随地的成为一个合格的人形兵器,不惧死亡的身躯,它们所生成的各种力量会不断的反哺给你,可以想象,有一天,你能够进化出某些我所无法想象的能力,比如强大的精神力掌控着一只无敌的军队?”
“.....,真的假的,赛德尔抬起自己的手臂,世界上真的会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吗?”
“一开始我也不信,但是后来演戏的时候注射了几次之后,每次都是这般,最重要的是,我虽然没有抽取过剑齿豹家族其他人的血液,但是我却可以相信,你绝对是唯一的,不然的话,以你的战略价值,煎饼亲王不可能将你放给我,我猜你应该是觉醒了剑齿豹家族的血脉之类的。”
“然后呢?”虽然这个消息很难消化,但是对于既成事实的事情浪费如此宝贵的时间去纠结,现在的赛德尔可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你要对我做什么,或者说,我们之间能够达成什么样的协议呢?”
“互惠互利,我会先将你培养成一名法师,至少懂得使用自己的灵魂能量,然后再找机会将魔虫注射到你的身躯之中,这之后就听天由命了,或者你活了下来,在这神奇的虫子的帮助下成为一名‘永远也不会死亡’的强者,救我离开这里,释放我体内的虫子,或者你死去,计划败露,也许我也会跟着一起死。”
“可以,”赛德尔伸出了自己的手,丝毫没有颤抖,仇恨,无力,憎恨,各种各样的情绪让这个少女破壳而出,她知道,且坚信,自己的命运从今天开始,即将更改!
“那我们的未来,就放在你这里了,我亲爱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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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抽血跟切片就可以了吗?”躺在床上的盖伦晃了晃自己的手臂,他被抽取了一大罐血液,同时在手臂上截取了一块肌肉组织,不过在他那变态的天赋面前,这些伤势在研究员才做完这一切不久,就已经基本上自愈了。
“是的,现阶段,我们对于您的能力一无所知,需要先分析您的基因组成,等到有了一定的基础之后,才会进行其他的研究,现阶段,您只需要定期来这里给我们输送血液跟部分身体组织就可以了。”
“幸好你的能力不是来源于大脑,”对于这种研究十分感兴趣的郑安仁全程在一旁围观,看完这一切略有兴趣的说道,“不然的话,也许你就要被切掉一部分脑组织了。”
“那倒不会,”那名研究员小心的整理着研究资料,“目前还没有试验表明人类的脑子被损毁之后还能够完全意义上的再生的,那里面的复杂程度超过我们的甚至,物理上的攻击到了大脑,甚至会影响我们的灵魂,所以除非必要,否则我们一般很少伤害大脑。”
“那分析我的这个下属,能从他的血液中分析出什么呢?”
“这个的话,三言两语有些说不太清,”面前的研究员也许是继承了圣法团的优良传统,哪怕心底里鄙视着对面这位亲王,但是语气上,表情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不过大致上可以理解为,人体本身就是一个独特的法术方程式跟元素构成的神奇物体,我们的工作就是解读这个独特的法术方程式,从中寻找出某些可以造成独特效果的法术方程式,将其转化为法术卷轴,或者是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当然,后者的话,还真是理论。”
“基因图谱跟基因改造,”郑安仁暗暗在心中想着,不过他却没说什么,人装逼永远要分时间地点跟专业,他一个外行只是从电视上书本上看到了一些东西而已,在这些专业的家伙面前卖弄着,简直就是自打脸,你让他再多说出一个关键词,他都未必能做到,想到这他耸了耸肩,“还真是神奇,也许我的身体里其实藏着一个禁咒?很有兴趣的话题,可惜,上午九点我还有一节元素论要去听,只能先告辞了。”
“主人您怎么突然这名积极的想要去上课了?”郑安仁的身后只跟着两个人,凯尔以及面无表情的盖伦,其他的人则处于一个休假期,也就是这段期间,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因为等到郑安仁离开这里登基之后,这些英雄们可就有的忙了,所以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休息的时间,包括潘德丽,这个终究还是女人的小丫头也是带着足够的金币漫游在圣法城,不停的购物什么的。
唯一令人诧异,但是却又不是那么差异的是,安妮竟然跟着伊芙琳走到了一起,还有说有笑的,不过,想到之前伊芙琳说的那番话,也许她真的是打开了心结也不一定,不然的话,安妮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可不会这么接近她所讨厌的人。
“瑞兹大师发来消息,”纹在希克哈尔胸口的符文法术传递回来了一组消息,通过召唤师契约,郑安仁淡淡的说道,目光不时的撇着跟他擦肩而过的那些穿着白大褂的法师们,他们看人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牲口一样,不过可以相信的是,从对待普莱斯默的态度就知道圣法团还算可以,没有到达那种丧心病狂的地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正在课堂上等着我们,座也已经占好了。”
“......”
圣法团的课堂是那种扇形从低到高,老师在扇子的中央,好处就是,方便学生集中注意力,而且根据教师的结构,声波这样扩散也会更为合理一些,因为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所以教室里的人并不多,但是对于郑安仁的到来都很好奇,虽然私下里其实早已经传开了,只是让这个未来的国王见识一下,圣法团何其强悍...
“大师你来的还真早,”仿佛回到了当年上大学的时候,郑安仁轻轻的一划,整个人就滑到了瑞兹的旁边,学渣们三三两两的聊天,学霸们如瑞兹一般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教材,“有什么收获吗?”
“课程本身还是蛮高深的,对于他们来说,”瑞兹轻轻的合上了书,“对我只是相互印证而已。”
“对我呢?”
“也许可以让你很快的进入到睡眠的状态。”
“......”
“好吧,”倍受打击的郑安仁翻了翻那本书,果然,跟高等数学差不多,文字他都认识,但是符号他却一个都看不懂,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书,纵然他有超强的记忆力也无济于事,无根之楼,就连最基本的翻译他都做到不到,还理解个屁,“希克哈尔那面到底有什么事?”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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