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障了西路支队的进攻,军委会也向西部野战军下达了命令,要求西野派出骑兵部队北上,协助东野在鄂毕河上游的草原地区,对乌拉尔山以东地区的俄国据点发动进攻。
鄂毕河和额尔齐斯河流域的上游南部地区,是漠西蒙古部落准葛尔部的游牧地。去年西北野战军西进兵团的一个主力骑兵师和几个预备役民兵师,以及若干蒙古游牧支队占据了这里,并在这里度过了冬季。
目前各部正在休整,为明年的西进进行着积极的准备。如今这片草原上的准葛尔部落牧民,已经基本被西北野战军收拢整编,并打散了原有的部落建制,把他们安置在漠西蒙古各地。
西北野战军接到了军委会的电报,马上制定了作战计划。并组建了北上支队一路向北,配合东野的西部扫荡支队,对乌拉尔山以东,鄂毕河和额尔齐斯河上游地区发动了进攻。
鄂毕河河网密布,支流众多。左岸支流额尔齐斯河长4249千米,流域面积约为1592850平方公里。
远东军依靠大批内河蒸汽甲板驳船队,在空艇部队大批飞艇的引领下,沿着鄂毕河极其主要只要支流迅速的挺进。
西北野战军的北上支队由两个主力骑兵师和十几个预备役民兵旅,以及大批蒙古游牧支队组成。
部队以营为单位,又加强了一些游牧支队的青壮牧民,铺天盖地的在东西伯利亚南部的草原地带散布开来。
各个突击分队沿着鄂毕河、额尔齐斯河极其主要支流,与东北西路扫荡支队相互配合,逐一清除沿河的俄国据点。
西野北上支队还派出了大批的骑兵部队,一路穿插至乌拉尔山以东的广大地区,在空艇部队的配合下。遏守住了几条通往乌拉尔山以西地区的交通要道,遮断了乌拉尔山与西伯利亚之间的联系,使得西伯利亚向乌拉尔山以西地区的商队几乎绝迹。
巴根坐在一处俄国要塞据点的木制围墙上,嘴上叼着一支香烟。美滋滋的抽着。
“旅长……”
几个蒙古民兵营的营长笑嘻嘻的跑了过来,围在他的身边。
“嘿嘿……那些娘们……是不是……嘿嘿……”
巴根一听,“呼”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几个营长大声的喝骂道:“你们想找死吗?部队的纪律都特么忘了,爽是爽了。可若是传出去,我这个旅长就做到头了,你们也别想得好。”
一个年龄最大的营长,想了下道:“营长,其实吧……部队的命令是不管什么情况,作战期间不留俘虏。按说这些毛子的女人也是不能留的,杀了也杀了,你看……”
巴根听了依然板着脸,沉声道:“我再说一遍,部队的纪律不能触犯。这个口子一开,以后非得乱套不可。你们回去将那些娘们处理掉,嗯……做的干净点……”
一帮营长干部听了全都苦着脸接受了命令,但是那个年龄最大的营长,突然眼镜一亮,大声喊道:“营长,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他说完把一帮满脸迷茫的营长拉走了。巴根又拿出一根烟,点上后使劲抽了几口。
然后看了眼几个兴奋离开的营长,笑着摇了摇头。心里浮现出一帮长着大屁%股、大乃子的毛子娘们,心里也不由得火热了起来。
真他娘的白啊……
可他也只是想想而已。下面这帮牲口偶尔胡闹一下倒没什么,可是他真的不能参乎。
虽然他一直是严格要求部队不能违反纪律,但是部队这两年一直在四处征战,都是精力旺盛的青壮民兵。这么一直憋着也不是事儿。
刚才一帮营长都过来,就说明底下的民兵都有想法了。他若是还守着纪律不放,势必会影响部队的士气,以后他还得带兵打仗呢,伤了士气终归不好。
这也是他和旅部的政委等人商量过的,毕竟这是一帮民兵部队。也不用像正规部队那么严格要求。反正他一直在强调战场纪律,对于现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面人干什么,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率领的民兵旅一直驻守在巴尔喀什湖北部,最近北疆部队南下青藏,他所在的部队也被调到了南疆地区,正好赶上了这次北上协助东野扫荡的作战任务。
这个要塞是西伯利亚一个越冬地,聚集了几百名从中西伯利亚叶塞尼河赶来的俄国皮毛商人和大批的哥萨克人、俄国猎人。
巴根率领部队赶到这里的时候,正是午夜时分。以为这里已经靠近乌拉尔山,周围几乎没什么土著,所以要塞里的俄国毛子都喝得醉醺醺的,围墙上的守卫也都正在打瞌睡。
民兵旅轻松的攻陷了这里,并将这里的俄国毛子斩杀殆尽。要塞围墙外的木架上挂满了毛子的尸骸,城外矗立着几根木桩,几个哥萨克的头领正在上面挣扎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嚎。
一帮来自俄国的妇女,在这里从事侍女的工作,但是主要工作其实是靠卖屁%股赚钱。正好被巴根的部队俘虏,天亮以后他们也将被杀光。
部队在这个越冬地缴获了近千张貂皮、水獭皮和狐皮等珍贵的皮毛,还有一些银币,以及大批的冷兵器和火绳枪,另外,就是一批顿河马和马车。收获还算是比较大。
第二天清晨,大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疯狂的淹没了这个简陋的据点。
巴根看了眼身后冲天的火海,面无表情的转身,猛的一挥手,无数骑兵呼啸着离开了这里。
“呜嗬……呜嗬……”
纵马狂奔的蒙古骑兵,一边奔跑一边兴奋的呼喊了起来,他们一路沿着河流向西扫荡,所到之处鸡犬不留,一个个毛子的据点被他们拔出,到处都是被烧成残垣断壁的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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