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的舞蹈吸引了散场后观众的注意力,慢慢的周围围了一圈人,有几个带着乐器的还从肩膀上取下吉他给他们伴奏起来。
一曲完毕,俩人向周围的观众挥手道谢,“再来一段!”观众热情的挽留。
“不行了,脚有些累了;那哥们的吉他弹得不错,到这来秀一段吧!”李尹诚笑着摆摆手,对面那个吉他少年也不矫情,走到间扫了几下弦就开始弹奏。
李尹诚抱着冯晨晨把她放在空地边的花坛上,取了鞋子递给她,坐到他身边跟着吉他的节奏慢慢哼了起来;冯晨星没有立刻穿上鞋,把腿架在了李尹诚的腿上。
吉他表演结束,一个四五十岁的白人走到场,做了个借吉他的手势,然后接过吉他边弹边唱起来......刚才还没有在场消耗完激情的人们有了新的发泄渠道,前一个表演结束,就会有观众自动走到场,或是自弹自唱,或是男女对舞,闹哄到公交车快停的时候才散场。
“咱走吧!”李尹诚拍了拍冯晨星架在他膝上的腿,
“不想动啊,你背我回去吧!”冯晨星顽皮的看着他。
李尹诚笑了笑,背朝冯晨星蹲了下去,她拿着鞋子趴在李尹诚的背上,李尹诚稍一用力背起她向停车的地方走去;小道两侧的路灯将俩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晚上我住哪儿啊?”上了车李尹诚问。
“跟我走就好了,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冯晨星穿上鞋子发动了汽车。
汽车在一家全球知名的酒店门口停下,冯晨星带着李尹诚走过旋转门,在前台报上名字拿过房卡;电梯停在了二十七楼,顺着指示牌找到房间刷卡开门,还是间套房,“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有读浪费吧?”李尹诚心估算了下房间的面积,怎么也有一百平了。
“谁说给你一个人住的,晚上我也住这里。”把包扔到沙发上,去吧台取了一瓶酒倒了两杯,加上冰块递给李尹诚。看着李尹诚脸上愕然的表情,冯晨星砰的一声把酒杯拍到桌子上,“想什么呢,晚上我睡主卧,你睡随员室!”
“说清楚啊,吓了我一跳。”李尹诚端起酒杯打量起室内的布局来,之前虽说也住过五星级,但是套房还是第一次。
“怎么?暑假在家憋坏了?要不帮你叫个姑娘去?”冯晨星略带戏虐的看着他。
“不用了,男人的快感有一半来自于征服女人之后看她在自己身下无聊的娇喘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职业选手的话无论她表演的多么出色,心里总会感觉是假的,这样一来男人的乐趣就少了一半,所以我从不找职业选手。”李尹诚拒绝了她的好意。
“吆,看不上职业的啊?我打电话给你联系俩在校大学生!”冯晨星依然不肯放过他。
姐姐,咱不带这样的行不,李尹诚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帝都的夜景,“捕猎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天性,我可不想变成动物园里等人喂食的狮子。”
听他这么一说,冯晨星终于放弃了替他找姑娘的打算,“那你到锦城之后打了多少猎物了?这么频繁的打猎有意思么?”
“经历得多了其实挺没劲的,之所以还继续不过是生物的本能罢了!”李尹诚想起穿越前,那时候姑娘来得容易,厌倦的更快;他如果新认识一个姑娘,在一星期内感觉不到成功的希望的话,马上就会把她加入黑名单,再去寻找下一个,反正总是会有姑娘会上钩,又何必死缠着一个。
“你就没想过和一个人长久的在一起么?”冯晨星走到他身旁,盯着他的眼睛问。
“长久的在一起?”李尹诚重复着她的问题,上一世是因为自己喜欢到处换工作,迟迟未能安定下,所以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这一世的话,既然已经选择了小云里的安逸生活,那么为什么不考虑找个固定的伴侣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个是可遇不可求的,想要遇到完全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并且能够在精神上形成共鸣的对象,这种概率太小了。
冯晨星一扬眉,语气也变得激昂起来,“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再说了,人哪有一成不变的,只要有个七成符合,然后在慢慢的互相影响,想要达成你说的那种状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李尹诚笑笑没有说话。
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冯晨星有些郁闷,回到沙发上坐下,一时俩人都没有说话;和完杯的酒,李尹诚正打算去再倒一杯,冯晨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提着酒瓶走到冯晨星身边,给俩人的被子里续满,然后坐在沙发上,双脚架在沙发扶手上,枕着冯晨星的大腿,“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有个叔叔,现在是大学的副校长。”冯晨报出了个全国排名前五的大学的名字。
李尹诚把杯子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方,伸长脖子试着用牙齿咬住杯沿,“然后呢?”
“他和我婶婶的感情就挺好,我出生到现在没见过他们吵架,是我见过这么多人最幸福的一对儿了吧。”从她的语气李尹诚可以听出对叔叔婶婶美好生活的赞美。
“他们俩家世、所受的教育应该差不多吧?这种情况下彼此的三观比较接近,感情合拍的概率挺大的吧。”李尹诚含糊不清地说,他的嘴终于碰到杯子了。
“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叔叔刚从帝都大学毕业,而我婶婶小学没上完就在村子里务农,字都不认识几个。”冯晨星按住李尹诚的嘴唇,阻止他发问,继续说道,“我婶婶姓刘,她的父亲是我爷爷的老战友,当年在高丽救过我爷爷的命,俩人商量着做儿女亲家;后来婶婶的父亲受伤先回国了,爷爷还继续留在高丽,等他回国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婶婶的父亲了,后来才知道他因为残疾了不想拖累我爷爷就隐姓埋名毁了自己的老家;爷爷很早了好几年也没找到;直到七十年代末我叔叔从大学毕业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爷爷才打听到他的下落,可惜那时候他已经过世了,只剩下婶婶独自在村里。爷爷就把婶婶接到我们家,要兑现当初的诺言,让叔叔娶她。”
“你叔叔直接同意了?”李尹诚问。
“当然不会同意,那时候我叔叔喜欢的是他的一个同班女生;但是我爷爷说他不同意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闹了几回始终没让爷爷改变主意,叔叔无奈之下只好去了婶婶。”说到这里的时候,冯晨星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道大学的学生们知道他们的副校长当初被人逼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照你这么一说,两个人的教育背景、成长环境、生活习惯完全不一样啊?怎么会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争执?”李尹诚有读无法接受。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现在多少能明白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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