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望岳并不是问向牛仁,而是问向了同样一脸纠结不解的空无大师,这令空无脸色更加难看了。WW。S。M
“撸管么就是,呵呵,其实撸管的意思就是,嘿嘿,这样说吧撸管就是……我佛慈悲,这撸管到底是哪个意思呀?”空无大师一拍面门,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然后,望岳,空无大师还有李白三人都是将疑惑的目光看向了牛仁。
清了清喉咙,牛仁也不怠慢,当即便是开口:“其实撸管的意思就是打飞机!”
“那么问题又来了,打飞机又是哪个意思呢?”空无大师再一次开口,那探脑袋撅屁股的样子把他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大师形象直接瓦解了。
“这个吧,其实就是………”为三男讲解了一番二十一世纪的专有名词,牛仁脸不红耳不燥,别忘了牛仁当初可是给三女都讲解过“男女上床生孩子”那些事的人!
不过这牛仁虽然心平气和,那三男却是一个个捂着老脸也不知道干什么呢。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终于,望岳第一个开口了,满脸的恍然。
“说起来自从当了山大王,娶了十九房压寨夫人,撸管就不那么频繁了,也就一天两次吧!”望岳又是开口,果真是有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
一天两次,这还算不频繁?牛仁忽然很想知道这望岳在娶了十九房压寨夫人之前一天多少次!
还有,要是早知道这望岳有十九房压寨夫人,牛仁可是打死都不会让这货跟来的,毕竟他这一走不打紧,那十九房压寨夫人可就全成**了……
相比于望岳,李白就要委婉上不少,只是红着老脸,伸出一个手指,至于是一月一次还是一天一次就不好追究了,不过应该不可能是一个时辰一次吧?
终于是轮到了空无大师,但见这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满脸愤慨的开口了:“龌龊,肮脏,不可理喻,这是对佛祖大大的不敬和亵渎!!”
“我从不做这种无聊无意义的无用之事!”空无大师指天发誓,字字铿锵,不出意外的也是将胸膛拍的砰砰作响。
空无很愤慨,真的很愤慨,而且越说越愤慨,说到最后竟然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一度令牛仁在内的三人都很是不解,直到“请”三人出门的一个小和尚无意中透露他们的师父空无年轻的时候当过一段的太监……
这一刻,就连望岳都恍然了:原来这空无大师是没“管”可撸的!!
离开了这处破烂的小寺院,马车继续一路西行,据李白所说,大概再有两天的行程便可以到达杜甫所在的庄子了。
为了缓解一路之上的无聊,李白一遍又一遍的高歌“海阔天空”,虽然那歌声既有感觉又有气势,但是听了这么多遍不免有些厌倦。
所以无奈之下牛仁又教给李白一首同样是黄大哥的名曲“光辉岁月”,可是把李白高兴的不能行,当即便是卖力的练习起来。
“你也想学唱首歌?”看着望岳那一脸狂热的样子,牛仁当即便是问道。
却不料这望岳连连摆手,揉搓着双手说道:“还是不学了,我的声音真的不行!”
望岳说的一点没错,他的声音沙哑无比,真的不适合高歌黄大哥的歌曲。
但是,音乐上不还有个什么野兽派呢吗?而且这望岳整天号令手下数百小弟早就练出了一副大嗓门,这令牛理所当然的便想到了阿宝哥。
于是,在牛仁不辞劳苦的教导之下,一曲“农业重金属”便是在望岳的口中新鲜出炉了!
就这般,伴随着李白和望岳的高歌,马车两日后顺利的进入了一个不小的庄子。
“小杜就住在这个庄子里!”终于是停止了高歌,李白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
然后,李白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狂奔而去,那飒爽的背影,那不老的身姿,令牛仁和望岳都发自内心的感叹:看来这李白和杜甫之间的情谊可真是满呀!
当然,是在牛仁和望岳不知道这李白其实狂奔而去的目的地是茅厕的情况下……
等了李白好一会都没有回来,望岳担心师父安危,当然顺便也为了排解一下腹中负担,便也是去了。
一时间,马车之中就只剩下了牛仁一人,不觉也是感觉身体之中水分有些过多了,正准备也去找李白还有望岳排泄一番,却是蓦然发现距离马车不远处就有一处破茅庐。
大步行了过去,近距离一看这个茅庐比想象之中的还要破败几分,也不知道荒废了多久,总之连个木门都没有按。
现在天色本就阴沉飘着小雨,走进茅庐,里边更是黑压压的一片,依稀还泛着某些难闻的气味,这就令牛仁更加笃定这是一个无人居住的茅庐。
然后随便找了个墙角,牛仁抽出小兄弟就是好一番的洋洋洒洒,嗯,至少持续了两分钟。
只是将小兄弟放回去之后,牛仁却是有些疑惑了,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对,就是声音不对,自己排出来的碳水化合物落地的声音本应该是铿锵有力的,但是刚才听着却是软绵绵的!
下意识的,牛仁便是趴到地上看去,偶买噶,牛仁看到了一个地铺,地铺之上还堆着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天日的被子,当然在那被子之上还不断的有热气冒起……
难道这屋子之中还住着人?牛仁感觉应该不会,毕竟就这样的破烂屋子估计乞丐都看不上。
“我说你是谁呀?跑到我屋子里干什么呀?”身后,陡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回头看去,却是一个一手举着半根蜡烛的糟老头子。
“大爷,我”牛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哦,你一定是来我的屋子中避雨的吧,随便找个地坐吧!”这老头子一拍脑子恍然大悟,颇为热情的开口了。
听了老头子的话,牛仁长长松了一口气,可是随便找了五分钟都没有在屋子之中找到一个可以坐的地方。
“就在这里坐吧,我不怕你把我的床坐脏!”老头子又是指着墙角那个地铺说道。
望着那黑的跟染了墨一般的地铺,牛仁实在是不能将它和床这个字联系起来,而且牛仁也不想把自己的的衣服弄脏,当然更重要的是,那床铺还三散发着异样味道的热气呢……
这时候,那老头子貌似也是发现了浸湿铺盖的好一片不明液体,当即便是伸手拧了起来,一边拧着一边还自言自语:“记得以前这个角落是不漏雨的呀,怎么这次一下子漏了这么多,还有这雨怎么是热的呢?……”
一旁,牛仁心中虽然负罪感极重,但是老脸还是憋的通红,肩膀也是忍不住的抖啊抖……
不知道拧了多久,老头子终于是直起了身子,长叹一口气,满脸的皱纹拧的跟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原一般。
不知为何,这一刻当牛仁望向老头子的时候,下意识的便想起了一个名字:杜甫!
没错,在牛仁的印象之中,杜甫就是那个捋着大长胡子每天唉着声叹着气忧着国悲着民的老头子,特别是在历史上杜甫也是有着一个和这个茅屋破烂程度应该不相上下的破屋。
然后在牛仁看来,如果不出意外,这个老头子杜甫应该会踱着步子晃着脑袋将他那篇传世千年的古诗“茅庐为秋风所破歌”给吟诵出来了……
事实上,这老头子也确实是跺了两下脚甩了三下脖子,甚至还对着老天猛指了四下老天。
“狗娘养的老天,下他驴奶奶的雨呀!”终于,在牛仁的万千期待之中,这老头子开口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