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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着我隐约露出一丝焦急的样子,雷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门外面问了一句:“谁啊。”我趁着这个机会就以最快的速度穿起来了衣服。因为太心慌,所以差点儿把裤子套到头上。
“雷尼吗?我是库莉希奴,请尽快开一下门。有任务了。”也就是趁着这个功夫,我转过身去,助跑,飞奔到了窗口之后纵身一跃,沿着墙壁咔咔咔跑出了数米远。这才落在了隔壁的的阳台上,然后微微弯腰向上一跃,就跳到了半空中,单手抓住了上面第三层阳台的栏杆,猛地一用力,身体就翻上了第三层的阳台。然后深呼吸,走进去,就看到了坐在我床上,叼着女士烟吐烟圈儿的玛丽娅。
“准备一下吧。”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的那个小寡妇有消息了。”
“找到花火了吗?”听她这么说,我顿时精神一震,然后忍不住这样问道。
“嗯,找到了。在国立大剧院。”玛丽娅说:“是被一个怪人绑架了的。”
“那就不用说了,我们快走吧。”我说过之后,玛丽娅点头称是。随后和我一齐出了房间。走在走廊上,我才壮着胆子问了她:
“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间?”
玛丽娅瞟了我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回答说:“来叫你啊,因为你的那个小寡妇的消息。怎么了?”
我这一回基本上明白过来了。心里面暗暗感谢玛丽娅不大不小的帮了我一个忙。原本按照一般情况,玛丽娅与库莉希奴两个人的分工应该反过来,由玛丽娅去叫她的同僚雷尼,而由库莉希奴去叫她的未婚夫也就是我的。但是玛丽娅在这里耍了个心眼儿,将她们的任务换了一下。以帮助我躲过了库莉希奴的一次查房。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玛丽娅很明显已经在房间里面待命很久了。当然我是不会问她为什么能进入我的房间这种问题的。所以说如果对象互换,我在雷尼的房间里面听到玛丽娅叫门,然后顺势起身上三楼的自己的房间的话,那么库莉希奴在我房间外面肯定已经等的很久了。
而看到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开门,库莉希奴一定会埋怨我的。这还是轻的。如果库莉希奴一急,以为我遇到什么事情了,所以破门而入,却发现我不在房间里的话,那可就糟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我和雷尼奸情暴露,紧接着库莉希奴与我恩断义绝。往小里说这是我个人的失败,往大里说,是诺曼帝国给与的任务,拉拢布鲁梅尔家族的计划失败。说不定会进一步影响到帝国对法兰西的战略,而影响到了帝国的战略,就很有可能让帝国在这次世界大战中失败……
所以说这个结果,就好像是之前说过的那样了。是最糟糕不过的。后世的诺棍,军狗脑残粉们在网络上发帖子骂人,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我。
记得之前有那么一个顺口溜,掉了一颗铁钉坏了一个马掌,坏了一个马掌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个骑士,伤了一个骑士丢了一个口信,丢了一个口信输了一场战役,输了一场战役输了一场战争,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
说真的这个事情的确很奇葩,就像是说巴西雨林里的一只蝴蝶煽动翅膀,可能引起一个月后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飓风。不过未尝不是不可能。
“总而言之,多谢你了。”在我明白自己逃过一劫之后,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没忘记对玛丽娅说一声谢谢。
“……”玛丽娅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说真的从她的眼神中我的确看出来了她的意思——
“你为什么不去我的房间,而要去雷尼那里?”
“……”
所以说这种问题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答的出来的。
话说感觉上,最近一段时间,这些女人好像越来越不好糊弄了。真是,这明明是一个和谐友爱的世界么,只要无脑推和无脑逆推就行了。干嘛要带脑子呢——说的就是你们啊,尤其是你啊玛丽娅。
我心里面这么默默吐槽着,在一楼跟穿戴好了的库莉希奴和雷尼回合。然后快速冲向香奈儿剧场。到了地下的指挥部。
“情况怎么样了?”
仍旧是由库莉希奴迫不及待的问出来的。
“情况就是,对方占据了国立歌剧院。花火小姐就被那个怪人囚禁在那里。”格兰玛对我们说。说过之后,便把荧幕上的画面调整到了那里,
那个家伙,是个浑身上下笼罩在黑色中的人形的东西。脸上带着连着尖喙的黑色面具,看上去像是乌鸦的脑袋一样。腰间悬挂这佩剑,披风和帽子都是黑色的。整个人的扮相感觉很像是火枪时代的火枪手,西班牙的佐罗的感觉。在他的周围,一群蒸汽兽士兵护卫在左右。
“所以说,巴黎华击团的各位。你们现在,想必应该已经看到这一幕了。”那个像是乌鸦一样的不祥的男人用高亢的声音,仰着头,就好像真的看到了荧幕外面的我们一样——紧接着,他一甩披风,让过身体。就显出了身后的那个人——穿着白色婚纱的北大路花火。
“那个混蛋!”
库莉希奴忍不住喊了出来——那正是那一天,他们乘坐的发生了海难时候,花火所穿的那一身婚纱。
“如果想要要回这位小姐的话,那就来这里吧——不要误会了,我只是想要让你们作为观众,好好地看一出剧目而已。果然,像是这样华丽的戏剧,没有观众的话就太可惜了。而你们,巴黎华击团的各位,就是最最合适的观众啊哈哈哈哈哈……”
随着这一段嚣张的大笑,他的映像在画面中消失不见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