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长的房子比较大,所以一共有两个卫生间,一个是公共卫生间,一个则是主卧卫生间。
唐林看着她妩媚性感的背影又低头看看自己又重新焕发强横的玩意,心有不甘的摇摇头然后走进对面的客房。
因为迷香中毒的身体里产生的已经不仅仅是滔天的**还有让人瞬间失去理智的邪火,虽然刚才在抚琴会馆的二层小楼上唐林用自残的方式暂时挣脱了毒力的控制,但那种法子几乎是玉石俱焚的法子。
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整个人立刻像一条断气的死狗一样晕死过去……
然后他开始做梦,无穷无尽的噩梦,他梦见自己在毒蛇肆虐蜈蚣满地的原始雨林里光着身子赤脚逃跑,背后是不知名的怪兽天上轰轰的武装直升机盘旋,子弹如同秋日的冰雹一样扫射下来,打在他的身上,他跌倒了,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他不甘心,他爬了起来,浑身是血,却突然又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他一直向下摔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恶鬼般的呼号,然后他终于跌落到地面,他以为他死了,摔碎了,下地狱了!
可是浑身上下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突然背后有人冲了过来,他本能的一个反手擒拿将那人掐住脖子死死按在身下。
然后他听见了女人绝望的呼救声。
是我……放开……咳咳……
唐林……是我……
然后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因为这是女市长的声音!
然后他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女市长正被他按在身下死死掐住脖子四肢无力的挣扎,他的身体再一次瞬间变得飘忽起来,就好像天上无根的云彩,他张了张嘴却感觉喉咙被什么堵住,很干很涩,根本说不出话。
呜……呜……咳咳……咳咳……
但他总算本能的缩回了手,颤抖着爱怜的将惊魂未定的女市长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女市长俏丽的脸蛋上,女市长长长呼了几口气,突然感觉什么湿湿的,挣扎着要起来,“你……你哭了?”
她不敢置信的沙哑着问道。
唐林赶紧放开怀里的女市长,“没……没有……是汗……对不起……”说完他虚弱而颓然的躺倒在柔软舒适又干净的大床上。
虽然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他感觉这是他这辈子睡过的最舒服的床,舒服到浑身没有了力气,舒服到再也不想起来……
女市长坐起身背过身去整理一下被唐林弄得凌乱的白色浴袍,她有些不知所措,她跟唐林一样智商很高情商很低,她又很生气,因为在这个年轻的小司机跟前她似乎一下子被打回原型变成了一个完全软弱无能的普通女人。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憎恨这种感觉,所以连带着她对唐林也有一丝丝的不满。但她又不忍离开,她冲完热水澡出来却发现隔壁方面没有一点动静,唐林难道睡着了?推门却推不动,门又没被反锁,她大声呼喊可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拼命将房门推开一个缝隙,终于看到昏死在门口地板上的唐林……
“咳咳……你感觉怎么样,你昏倒了……要不要去医院?”
唐林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白色浴袍包裹中的女市长宛若梦中的天使,洁白,干净,却又充满诱惑。
不,应该更像传说中的超级美女潘多拉!
“呼……刚才……对不起……真的……”唐林依旧在自责的道歉。
女市长缓缓转过身来到床头,体贴的帮他将枕头弄好被子盖好,“你做噩梦了……再说……我听说上过战场的特种兵在昏迷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我没事……”
她嘴里喊着没事,可唐林的目光却直直的盯着她白皙玉颈上被他掐出的一道碍眼的红色伤痕,他想伸手去摸摸,可木乃伊大手伸到一半却又羞愧的拿了回来……然后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就走。
女市长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拉住他的胳膊,“你……你要干什么去?”唐林停住,声带沙哑,“我去车里睡……戏演完了,我不能在这里……”
女市长一下子愣住,一阵神伤,这是在长宁,在长宁他们就是情侣,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他这么虚弱偏要固执的走出去干什么?
是对她完全没兴趣?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演戏而已?
女市长的心突然很乱,很乱,可是她脑海里却又满是唐林猛兽般扑去来,猩红的双眼,疯狂的捶打着墙面。
还有那最后温柔的那句话:我不会让让你有事……
不,不,那句话若不是发自真心,是不可能那么温柔那么动情的。
所以她拉住唐林衣袖的左手一松随后又一紧。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说这里是长宁,不是中州。你就在这好好休养,弄不好明天就要回去了,还要你开车呢,你可是司机!”
唐林其实有些不敢留下来,不敢再跟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内的女市长单独接触。
即便昏迷苏醒之后他体内的迷香余毒所剩不多,可是作为一个24岁的年轻男人,有血性的男人,正常的时候甚至比那檀香迷烟还要可怕。
可女市长的真情挽留让他又没办法走了。
说实话他很想跟女市长亲近,那样他什么伤痛都不会再在乎。
他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炸开了锅,不经意间的触碰他竟然又有了反应,还恰巧被女市长给看见。
他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谁知女市长只是低头看了看,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反感和厌恶。
但嘴上也绝不会给他好看,“行了,快上床吧。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人都昏死过去了,那坏东西居然还精神抖擞的,真是那毒气未消的原因?”
唐林的脸腾的一下变得比小孩子的尿布还红,连忙扯过床上的薄被子护在身前,“你……昏死的时候也现在这样?”
女市长没回答,转身出去了,她用不着回答,她刚才其实已经回答了。
唐林捂着被子颓然的蹲在地上,他这是怎么了?
即便之前因为演戏和各种原因跟女市长有过一点暧昧自己也不该真的对人家有那种想法啊。而且他的小弟真的昏死过去都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屹立不倒么?
完蛋了,抚琴会馆二楼的狂暴和失控再加上如今这显而易见的罪证昭昭,他想他真的完蛋了,暂时在长宁女市长可能不会说什么,可是等回到中州他这工作怕是就没有了。
他很想抽烟,可是找遍房间也没找见自己的湿衣服,难道被女市长嫌脏给扔了?那可是他仅有的两套西服和衬衫之一啊。
想到这他放下手里遮挡的棉被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公共卫生间是两扇磨砂不透明的玻璃拉门,拉门没有关,靠墙一侧放着全自动洗衣机,可是女市长却没有使用,而是蹲在地上亲手搓洗。
唐林一阵奇怪,放眼寻找他的西服,西服是毛料的必须得拿出去干洗,所以被女市长整齐的挂在了阳台的晾衣架上,先晾干。
而白色衬衣可以洗,所以她正蹲在地上洗。
唐林一阵愧疚,赶紧冲过去蹲下身子,“首长,这个怎么行,你赶快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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