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十一 章 不孝子破口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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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萎靡颓唐的龙正仪一到家就与专等他回来的妈妈赵淑娴撞了个正着,本就要找龙正仪谈话的赵淑娴看到龙正仪脖子上的金锁儿没了,当即把他叫到房里讯问:

    “正仪!你脖子上的金锁儿哪里去了?”赵淑娴严肃地问道。

    “金……金锁儿不知在哪儿遗失了!”龙正仪支支吾吾的说。

    “不知在哪儿遗失了?这金锁儿你一直戴着,小时候都没有遗失,现在这么大了,竟会遗失吗?你是不是送人了?”赵淑娴估计龙正仪很可能是把金锁儿送给了他那个“大家闺秀”。

    “不是!是……我是把金锁儿送人了!”龙正仪一想到柳临风“一切事情自己做主,不受他们干扰”的教导,立即理直气壮了。

    “你真的把金锁儿送人了?那金锁儿可是你的压身之宝呀!你怎能随便送人呢?”赵淑娴气愤地说。

    “金锁儿就是一件东西而已,怎会是压身之宝?只有人才是压身之宝呢!”龙正仪想到柳临风所说的“我才是你的压身之宝”的话,就信口拿来套用了。

    “混帐!你这说的什么话?这话是谁教你的?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大家闺秀教你的?仅从这句话来看,那个女孩子就不是什么好孩子。”赵淑娴听其言,知其人,断定宝贝儿子所说的大家闺秀,不是好女孩。

    “妈!你怎能这样说人家呢?人家这话很有道理呀!再说,人家已经说了,但凡我给她的东西,她都会好好珍藏,一样都不会少的,以后统统都是她和我两人的,统统都是她和我的子孙的,这可是好事呀!”龙正仪中毒甚深,他对柳临风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程度。

    “混帐!正仪啊!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一心想“母以子为贵”的赵淑娴被混帐儿子气得不亦乐乎。

    “人当然是要变的,现在我已经长大成人,不能什么事情都由你们摆布;从今往后,我要自主自立,一切事情我自己做主,不受你们的干扰。”龙正仪已经把柳临风的话奉为圭臬;不折不扣地照搬照说。

    “混帐透顶!混帐透顶!正仪呀!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吗?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呢?呜……”本想假怀孕弄个儿子壮大大房势力的赵淑娴,见到龙正仪如此不争气,直气得啜泣不已。

    “妈!你……”龙正仪见到妈妈竟然为他哭了,也慌了神儿,思想里也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妈妈的话也有一点点道理?难道临风的话也不是全对?不然妈妈怎么会这么伤心气愤呢?

    “正仪呀!你是妈妈的儿子,妈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的,你可要听妈的话呀!不要跟那个坏女孩子在一起,不要跟着那个坏女孩子瞎说瞎胡闹啊!”

    “妈!你……你怎么说人家是坏女孩子呢?人家所说的、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我好的呀!你们为什么要我不听她的话,还反过来要听你们的话呢?她对我处处关心,事事为我着想,而你们对我一点儿都不关心,一点儿都不为我着想——这是因为,你们生我,并非为我,而是**使然;我在你的肚子里,如同物寄瓶中,拿出来就两不相干了!所以你们对我漠不关心。”刚刚有一丝怀疑,刚刚对妈妈有一点怜悯和相信的龙正仪,听到赵淑娴说柳临风是坏女孩子,立即又来反感了;因而就把柳临风所教的“名人名言”拿出来反驳妈妈。

    “你……你这个混账东西!简直是混帐透顶!简直是一派胡言!”赵淑娴被混帐儿子的混帐言辞气得痛心疾首。

    “我这是说的名人名言呀!这可是孔融说的呀!这孔融是孔夫子的二十世孙、汉代的大才子、士大夫;她(柳临风)是为了我好才把这至理名言告诉我的呀!”

    “她竟然这样教你?真是混帐透顶的浑蛋!你们两个都是混帐透顶的浑蛋!正仪呀!你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呀!我现在严正警告你,你一定要远离这个坏女孩子,摒弃她的邪说邪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赵淑娴气急败坏的训斥已经嬗变得不成样子的宝贝儿子。

    “妈!你……”龙正仪还想说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柳临风还教了些什么,因而没词儿了。

    “好了!你不要多说了!你爸爸马上回来,你赶紧到书房去看书,不要让你爸爸看到你的金锁儿没了。最近两天你也不要出去,我现在就去银楼,再为你打一副金锁儿,免得你爸爸看见又要训斥你。”龙正仪虽然不是赵淑娴亲生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还是要维护他的。因此被混帐儿子气得半死的赵淑娴,还是想法子为混帐儿子隐瞒开脱。

    “是!我现在就去书房,谢谢妈妈!”龙正仪见到妈妈还是这样维护他,又感到妈妈有点好了。

    常言道:“慈母出败子!”赵淑娴今天为了不让龙爷知道龙正仪把金锁儿给了那个坏女孩子,为了龙正仪不受龙爷的惩罚,竟姑息养奸,私下再为龙正仪打了一副金锁儿——这就更加纵容滋长了龙正仪的坏习气,使得龙正仪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直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过了两天,龙正仪戴着妈妈刚刚为他新打的金锁儿来到赵家,把他回去被妈妈发现金锁儿没了,妈妈说他不是,他则按照临风所教的话把妈妈驳斥得哑口无言;妈妈无奈,只得为他遮掩,并很快为他打了一副一模一样的新金锁儿的经过情况;向柳临风和她的父母亲作了详细汇报;柳氏一家子听了以后直乐得相视窃笑。

    此后不久,柳临风又以“相爱”一个月为名,“相爱”两个月为名,“相爱”三个月为名……又以过二十一岁生日为名,不断地向龙正仪索要东西。龙正仪便又把自己的金戒指、金项圈、金挂件以及珍贵稀奇的玩物一一送给了柳临风。

    不仅如此,柳临风的父母柳如青和王丹凤又抛出了一条更为毒辣的损招。

    一天晚上,柳如青把正在与柳临风亲热的龙正仪叫到自己的房间。

    “正仪呀!你和临风的婚事,你父母亲打算怎么进行呀?”柳如青阴阳怪气地问道。

    “爸爸!这事儿我正在与他们交涉,可他们一定要先见见女孩子,也就是要先见见临风才能做决定。”龙正仪惶恐地回答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就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大家闺秀;这个大家闺秀,才貌双全,知书达理,两人相见恨晚,今生今世,非此不娶不嫁等等的话吗?”王丹凤面带不满地诘问道。

    “这些话我都说过了,可他们说江州的豪门大家他们都熟悉,硬是逼问我是何家的女子,我又不敢说出是你们,所以……所以……”龙正仪期期艾艾地说。

    “我看这样吧!你回去以后跟他们讲,就说你们龙府太嘈杂,在家里读书不安静、不安心,让他们给你买一所好房子由你专门读书。如果他们不答应,你就问他们你是不是他们养的,为什么能给私生子雷天恩买房子,就不能为你买房子,他们就无言以对,就只能给你买房子了。当然,要买就要买高大豪华的大宅子,不然有失你龙公子的身份。等你有了自己的房子以后,临风就能天天和你住在一起,长期和你住在一起,那你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还有,你不但要求他们为你买房子,还要他们每月给你大量的生活费,这样你才能和临风衣食无忧呀!”柳如青估计龙在天一时难以明媒正娶柳临风,甚至坚决不同意娶柳临风,因此便想出让龙正仪买房独居,与柳临风成为事实夫妻这个坏主意。

    “但你家里的房间、书房都不能丢弃,你还得不时的回去看看;因为你是龙家的长房长子,龙府所有的家产都有你的呀!”王丹凤在一旁补充道。

    “这……”龙正仪心里觉得有些不妥——在龙府住得好好的,要在外面买什么豪华大宅子呀?再说,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多舒坦呀!在外面什么都不方便,因此龙正仪没有立即答应。

    “你还这什么?爸妈这主意多好哇!你有了房子,我们就天天在一起,再找两个佣人侍候我们,那岂不是快活似神仙了?”柳临风及时劝解说。

    “那好吧!我回去说说看。”龙正仪嘴上答应了,但那脸上明显写着“勉强”二字。

    “不是回去说说看,这事儿一定要这么办!不然你就要他们为你抓紧筹办婚事,早日明媒正娶临风;二者必居其一,否则你就说你就终身不娶。”柳如青声色俱厉地说。

    “是!”

    龙正仪回到府里,立即向龙爷和赵淑娴说了要买大宅子的要求。

    “嗳!这府里太嘈杂,读书不安静、不安心,希望你们给我买一所大宅子,由我专门读书。”龙正仪称柳如青和王丹凤都是爸妈,而喊父母亲只叫一声“嗳!”。

    “混帐东西!这是谁给你出的馊主意?府里这么多的房子,你要在什么地方读书就在什么地方读书,哪里有什么嘈杂不嘈杂的说法?有什么必要在外面买房子?”龙爷闻听混帐儿子的混帐话,不禁勃然大怒。

    “正仪啊!你在家里如同羽下安雏,过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的日子,怎么还不知足?竟然要到外面买房子读书,这种苦你受得了吗?”赵淑娴也很伤心地说。

    “我们是不会受苦的,你们每月给我大量的生活费,我们不就衣食无忧了?另外再找两个佣人侍候我们,那岂不是快活似神仙了?”龙正仪只顾鹦鹉学舌,按照柳临风所教的话说,却说漏了嘴。

    “什么?我们?你这‘我们’指的是谁?是指的你和那个什么大家闺秀吗?”龙爷闻听龙正仪之言更加怒不可遏,更加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就是那个大家闺秀怎么样?反正我与她已经相爱,而且发誓今生今世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你们买所大宅子给我,一是好让我读书,二是我们也好经常在一起。”

    “混帐透顶的东西!你要想我给你们在外面买房子,万万不可能!”龙爷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为什么万万不可能?你能给私生子雷天恩买房子,就不能为我买房子?难道我就不是你们养的么?”不是龙在天养的龙正仪把柳氏教唆的话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你!喔……”龙正仪的话娲在龙在天潜意识的伤疤上捅了一刀;不!不是在龙在天潜意识的伤疤上捅了一刀;而是在龙爷心上狠狠地捅了一刀。龙在天直气得心如刀绞,肺如针刺;他只觉得心头一热,一口鲜血就直喷在地毯上。

    哎!在社会上叱咤风云的龙爷龙在天,在家里却被混帐儿子气得吐血。实在是可怜可悲呀!

    “正仪啊!你少说两句好不好?你看你把你爸气成这样!”赵淑娴看到龙爷气得吐血,赶忙喝止龙正仪。

    “我又没有把他气成这样,是他自己要气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现在长话短说,有两条路摆在你们面前:一是给我在外面买房子,而且要买高大豪华的房子;另外还得每月给我大量的生活费。二是给我抓紧筹办婚事,早日明媒正娶那个大家闺秀。二者必居其一,不然我就终身不娶。”龙正仪丢下这话,不顾龙爷的死活,就拂袖而去。

    事情闹大了!不可收拾了——龙爷气得卧床不起,龙正仪整天嚷着要买大宅子到外面“读书”,赵淑娴两头劝说,两头受气——这可乐坏了幕后策划者柳如青和王丹凤。

    天下父母都是拗不过儿女的。经过十几天的冷战,生怕龙正仪“终身不娶”的赵淑娴、龙爷,终于默许冯管家在龙府南边买了一所叫做“逸雅居”的豪宅,让龙正仪“读书”;并默许冯管家每月给龙正仪五十块大洋的生活费。龙正仪嫌五十块大洋的生活费太低,要求每月二百块大洋。后来赵淑娴折衷处理,每月给龙天赐一百块大洋的生活费。

    龙正仪在江州市区有了“逸雅居”豪宅,每月有一百块大洋的生活费,可谓如愿以偿。但他并不读书,而是整天与柳临风卿卿我我,缱绻**,过着醉生梦死的奢华生活。

    在市区有了房子的龙正仪,又按照柳氏的授意,把龙府自己房间、书房的东西全部搬到新房子里;后来又逐步的把龙府好玩的、值钱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搬来。

    令龙天赐匪夷所思的是,“妈妈”赵淑娴竟让他在“逸雅居”划出一处房子给她居住。赵淑娴住进去以后,也就不时的把一些细软拿到“逸雅居”来——这是赵淑娴为自己留的一条后路——要是她在龙府的日子不好过,就搬到“逸雅居”来和儿子一起过。

    龙府出了这么大、这么不幸的事情,不仅气坏了龙爷龙在天,而且还气死了老太爷龙青云。

    尽管龙爷和秦可卿一再吩咐府里所有的人,要对龙老太爷和龙老夫人封锁消息,不要让二老知道龙正仪嬗变堕落的事儿。但还是有人有意无意的在龙老太爷和龙老夫人面前透露了有关龙正仪的一些有关情况。本来就年老体弱的龙老太爷听说“有怀疑的孙儿”如此胡闹没出息,气得病卧在床,再也爬不起来了!

    民国十年秋末的一天,自知时日无多的龙老太爷,把龙在天叫到床前,断断续续地告之龙在天一个天大的秘密。

    “在……在天啊!我可能不久于人世了!”

    “老太爷!您的身体好着呢!再过十年、二十年没问题的。”龙在天安慰父亲说。

    “生老病死,是……是自然规律,这你……你就不要安慰我了!在天,你……你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一个秘密,今……今天我遵照你爷爷的嘱托,在终老之前,也……也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什么秘密?父亲请讲。”

    “你先去把门关上。”龙老夫人吩咐道。

    龙爷遵照母亲的吩咐,起身把房门关好,复又回到老太爷床边说:“父亲有什么示喻请讲。”

    “在……在天啊!在你曾爷爷的手上,曾……曾经用重金买得一件‘金缕玉衣’。这……这‘玉衣’也称‘玉匣’、‘玉押’,是……是汉代皇帝和贵族死后穿用的殓服。皇……皇帝及少数王公的‘玉衣’是……是用金线编结的,所……所以称之为‘金缕玉衣’。其……其他贵族重臣的‘玉衣’是用银线、铜线结造的,就……就称之为‘银缕玉衣’、‘铜缕玉衣’。我……我家的这件‘金缕玉衣’是……是用金线编结的,有……有玉片三千多片,金……金丝约重四十余两。所……所以说,我家这件‘金缕玉衣’一……一定是皇帝的殓服,是无价之宝。

    “我……我身下的这个睡柜,是……是你曾爷爷手上打的,传……传家宝‘金缕玉衣’就……就一直藏在这个睡柜里。

    “这……这睡柜是……是两截,一……一截里边放的是……是上装,一截里边放的是……是下衣。

    “现……现在我可能时日不多了,我……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睡柜搬……搬到你的房间里去;从今以后,你……你就永远睡在这个睡柜上,不要轻易挪动。你……你听明白了没有?”

    “孩儿听明白了!但您老人家身体还好着呢!就过一段时间再说吧!”龙爷好言宽慰老太爷。

    “不行!你……你一定要在最近几天把这个睡柜搬到你房间里,我……我才放心。”龙老太爷坚定地说。

    “那好!我就按照您的吩咐,明天就把这个睡柜搬到我房间里。”龙爷不敢违背老太爷的意愿。

    “天儿!这事情一定要做得绝对保密,千万不能声张啊!”龙老夫人在一旁叮嘱道。

    “孩儿明白,二老敬请放心。”龙爷又说了一些安慰老太爷和老夫人的话,这才退出父母亲的卧室。

    说到“金缕玉衣”,在下不禁想起一件令人大跌眼镜的真实事儿——前不久(2011年),“国际倒爷”、北京华尔森集团总裁谢根荣,从浙江老家弄到一些破碎玉片,让北京电视台《天下收藏》栏目特聘鉴定专家牛福忠,用“金线”穿成“玉衣”。再由牛福忠请到中国收藏家协会秘书长王文祥,由王文祥请到著名历史学家和文物鉴定家史树青、原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杨伯达、中国宝玉石协会原秘书长李劲松、北京大学宝石鉴定中心主任杨富绪等“顶尖专家”到场鉴定。

    史树青、王文祥、杨伯达、李劲松、杨富绪等五位“顶尖专家”到场后,连玻璃罩子都没有打开,只是围着“金缕玉衣”走了一圈,就“鉴定”这件用破碎玉片穿成的“玉衣”价值24亿元——这一是他们这些“顶尖专家”根本不懂得“金缕玉衣”的真假;二是定出高额评估价才好收取高额鉴定费——(鉴定费是评估价的1%至5%);所以就“漫天定价”;这样对物主和专家都有好处——物主的“宝贝”值钱了!专家的好处费也多了!不仅仅这些“顶级专家”如此;其余专家也是这样。譬如你有一方端砚,也不过就值几百块钱。但你如果舍得花五万块钱,去请个稍有名气的专家,专家就会给你出“价值一百万元的鉴定书”。你有了此鉴定书,几百块钱的端砚立即摇身一变,变成一百万元的端砚;你花了5%的鉴定费,还可以净赚九十五万。

    哎……难怪外国人都说中国的博士是“薄士”,中国的教授是“叫兽”,中国的专家是“砖家”呀!当然,这种一荣俱荣,一丑俱丑的说法是浅薄的。

    谢根荣给了这五位“顶级专家”一大笔评估费以后,就凭着价值24亿的“专家鉴定书”向建行北京某支行两位行长骗贷了10亿多元……

    当然,不懂装懂的专家也不是就此一例——洛阳北邙山上的南石村村民高水旺,“造出”无数的“1500多年前”的“北魏陶俑”,全都被国家博物馆和故宫博物院派出的专家用重金陆续买走(高家后院里还堆积了好多)。为此有一个农民尖刻而又不无揶揄的说“蒙专家是最容易的了……只要做得一模一样他们就认……再坐坐飞机就全行了。”

    所谓“再坐坐飞机就全行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这些仿制品在机场登机前必须经过x线扫描;而在x线扫描时,每一秒钟将会使釉面老化程度提早200年左右;这一来二往的,一件高仿品就因通过仪器检测而变成一千几百年前的“文物”了。

    景德镇樊家井的农民也能仿制各个朝代的陶瓷,这些高仿品也骗过了无数的专家,也都被专家们当着稀有文物用高价收走了。

    现在尚且健在的中国陶瓷鉴定专家,资格最老、水平最高的文物泰斗耿宝昌老先生曾经坦言:他在参观景德镇一个青花瓷仿制基地时,面对一些明清官窑高仿品,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他也会把这些仿制品当真品的(一个文物泰斗能实事求是的说出这样的话,确实难能可贵)。

    其实,外国人说中国的博士是“薄士”,中国的教授是“叫兽”,中国的专家是“砖家”,外国的专家也好不到哪里——世界各地的陶商瓷贩“理智”而盲目的纷纷涌到景德镇,都想淘到中国的古瓷,但大都把假货淘回去了。最具讽刺意味的是,日本一家博物馆要搞中国陶瓷展览,派出一位造诣颇深的汉瓷专家来到景德镇,要向当地政府租借一件元青花梅瓶去日本出展。窑主故意拿出两只“一模一样”的元青花梅瓶给日本专家看,结果那位日本专家左挑右拣的把那只仿制品挑选走了。

    哎……科学界究竟有多少是真正聪明的、名符其实的科学家呀!

    “世界级”的大科学家伊萨克·牛顿,他曾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总结出成为经典力学基础的“牛顿运动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在天文学方面,初步考察了行星运动规律;在数学方面,建立了微积分学的基础;在光学方面,发现了白光是由不同颜色的光构成的;在热学方面,确定了冷却定律……

    但是,牛顿的唯物主义思想又是不彻底的,是形而上学的。他既承认时间和空间的客观存在,又把时间和空间看着是绝对的,和运动着的物质是无关的。并提出一切行星都是在某种外来的第一推动力作用下运动的唯心主义观点。

    不仅“正史”如此,伊萨克·牛顿的一些“轶史”也是令人啼笑皆非——牛顿家里曾经豢养了一只大猫和一只小猫。一天,这个科学家牛顿在大门两侧画了一大一小两个圆圈,然后找来工匠让他在大门两边开了两个猫洞——说是大猫洞给大猫进出,小猫洞让小猫进出。工匠便反问他:一、小猫能不能走大猫洞进出?二、小猫长大以后,小猫洞嫌小怎么办?牛顿这才让工匠只开一个大猫洞——牛顿的那个聪明大脑竟然没有想到大猫小猫可以由一个猫洞进出。可见科学家聪明起来比普通人聪明百倍,若是愚笨起来也比普通人愚笨百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