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重生者就能看清自己未来的道路呢?反正自己是从来没看穿过什么,前途、命运、生死?能看穿这些自己就不是重生者,直接成神仙了吧?”范举从床上直直坐了起来,嘴上喃喃道。
脑袋依旧不好受,异能依旧用不了,不过人类是种神奇的动物,再大的问题一觉过去总能释怀不少,能睡的人各个都是乐天派,或许他们不是没有烦恼,而是用一次次的睡眠,让自己淡忘那些烦心事吧。
酒店大堂有免费的自助早餐,当然餐费全都包括在套房的房费里,为了住在那间仅有基础设施面积并不大的房间里,范举每天都要为此花费掉上百美元对当地人而言相对于一个月收入的高额费用。
钱并不能使范举迷茫,当范举回到房间下意识的整理起球拍,他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自己手中的球拍啊……
酒店内虽然没有专业网球场,但是却有些可以独自练球的墙壁,范举对着墙壁挥击着球拍,而每次回球都带着强烈的力道,撞击的声音鼓动着耳膜,莫名的节奏让人的心情也忍不住跟随着跃动起来。
听着自己喜欢的声音,范举渐渐放下了心理的包袱,比起在网坛奋斗了10年20年的选手,自己不过才是个菜鸟,看看自己的击球,一点力量也没有,连个墙壁都打不穿,要练的还有不少呢!等那天能把墙壁打穿还在输球的话,倒时候在选择放弃也不迟吧?
范举笑着自己的行为,不过却不觉得幼稚,人生总得找些有难度的目标吧?要是都和自己赚钱那么容易,岂不是太没意思了啊?
“看来那些土豪的心态不是看不懂,而是不容易懂啊,不到那个境界哪里明白那个世界的寂寞!”喝着水擦着汗,范举觉得自己的人生境界又有了新的提高,要是有个福布斯人生装逼排行榜,自己该和在比尔盖茨还是和乔布斯排在一个等级上呢?
回到房间范举洗了个澡,拿起了电话熟悉地拨了一个号码,这个号码他来到肯尼亚后每天都要打上一次,而每一次也都是时间说的最长的。
“喂?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你要是范举就主动交代做了什么坏事,否则回来非得罚你跪搓板不可!”刁蛮的大小姐非常不爽,看到那个未显示的来电显示就是有**猜到打电话的肯定是在另一个时区的范举。
范举不怕跪搓板,或者说他错犯了不少,就是从来没跪过那玩意,别人都说他惧内,其实他是真心爱老婆,至于外在给别人看的东西,范举不在乎,也根本不用去在乎。
“别闹了,我明天的比赛要输了,现在很迷茫正在求安慰。”范举装着可怜说道,他的确迷茫过,不过答案却已经有了,他现在打电话却是想分享,得到那一句他想听的话。
输了?求安慰?颜夕慕就算还迷糊着,可一听就知道范举在想什么,真要自己安慰他的话,电话那头哪会有这么流氓,肯定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就像小时候那个摔破膝盖拉着自己裙子小可怜的模样。
颜夕慕想起范举小时候可爱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不过现在长大了怎么就变得这么流氓了呢?要是一直那么可爱该多好啊?要是以后自己生了孩子会不会也这么可爱?要不要赶紧生一个试试呢?
迷糊的小女生精神也四处飘散起来,都快忘了电话那头那个求安慰的流氓还在等着回音呢。
“喂?还在么?不会是睡着了吧?”范举听着另一头没有回音等得着急又喊了几句。
“嗯……在呢,你说为什么要输啊?不是打的挺好的么?”颜夕慕总算被拉回了现实,想起了范举的问题反问道。
范举这回很老实,把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他也不怕有人偷听,难不成就因为别人反应快一点就把人给解剖了吧?至于重生的事他又不傻,打死范举也不会在电话里透露的。
“什么一倍速、二倍速的,怎么我都听不懂了呢?你说你没了这些东西就赢不了比赛了?赢不了就赢不了呗,你又不是非赢不可,再说你才练了几个月网球啊?赢不了回来继续练好了再去比赛,没了那个什么倍速就用其他的补回来不就行了。”颜夕慕并没什么运动概念,说的好像只要不断锻炼就会变强一样。
范举在电话那头只能感叹,心说不愧是女学霸啊,自己烦恼了这么久的事,人家随口一说就给破了,没有异能就用其他的补回来,其实就这么简单,自己却烦恼着迷茫着,说到底当面对即将必输的比赛,事关自己的时候却反而看不透了。
颜夕慕挂上电话继续去补觉了,而范举则高高兴兴的叫上了马塔塔出要求带他出门看大草原,他要利用这难得的一天时间好好让自己放松一下,省的回国后才发现自己除了打比赛,连大草原的狮子大象都没见过,等于白来了非洲一趟。
……
人生就是这么有趣,范举在玩乐,那位理查德却也不好受,英国人的料理了解的人都知道,那叫一个黑暗,你要是没个好胃口你千万别去尝试那些英国的传统“美食”,除了充满了异国甜点的英式下午茶,就算是国民级的炸鱼薯条,也就是路边摊的水准,只是吃起来方便又带着油炸物独特的热气,味道还算标准,至于其他东西,看看英国遍地的外国餐馆就知道有多么惨了。
英国小伙昨天去医院回来后面对范举的不搭理心里也是不舒服,这不在医院等了半天肚子也饿了,没等回到酒店,在路边看到个卖炸鱼的小摊子,想起家乡的“美食”,就抽风买了个垫垫肚子。
这肯尼亚的炸鱼能和英格兰的炸鱼一样么?当然味道方面说不定还是蒙巴萨用新鲜海产反而更好一些,但卫生方面,英国人的反应展示了自己已经脱离了原始文明,这个国家不在大街上方便的年代太久了,这才回到酒店理查德就开始拉起了肚子。
还好蒙巴萨是海港地区,医院面对的是全世界海员以及旅客,所以总体来说还算发达,当天夜里吊了个盐水,再吃了几颗类似黄连素的快速止泻药,总算没有太过严重,不过第二天的休息也都泡汤了,在酒店被迫躺了一天,真是要多惨就有多惨。
相比起放下负担在大草原上追了一天瞪羚野牛的范举,理查德算是真做到了公平竞赛的原则,你晕倒我就腹泻,总之谁也不比谁好,让听到消息后的范举直挑大拇哥,心说自己肯定是误会人家小伙了,看这公平的连自己都感动了。
对手身体不适了,自己有机会赢么?这个问题也就在范举心头晃了一下就被丢在了一边,自己现在的状态也不必对手好到哪里去,头痛依旧难受,在平常也就忍忍过去了,在比赛里可麻烦大了,至于明天能好起来?又能用异能什么的范举根本想都不去想他,他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异能并不是消失,要不然也不会每次想尝试时都会特别刺痛,目前看来只是自己使用过度导致大脑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复。
你割破个手指想要长好肯定都不止一两天了吧?更何况是那么精密的大脑,眼下范举也就希望自己的大脑能够快点结疤,伤口可以慢慢恢复,可整天搞得和偏头痛似得谁也受不了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