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楚这几日不见十八,已不是救性命而献身的十八了,也不是白狐姐姐的影子了,而是活脱脱的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独立又有个性的女人!他想要的女人,他想让她做自己的妻子,为自己生儿育女,
便算解了一次毒!可是这次他并不满足于此,而是整个身体匍匐在如伊的玉身上……
两人此时已是大汗淋漓!都喘着粗气,两块发热的身子,就如火焰一般,此时已烧之势,哪能控制,桓楚本是练武之人,又当血体方刚,再加上他误服奇花异草,精力旺盛岂非寻常之辈可比,他此时,死死压着十八美妙的玉身上,感觉竟是如的完整,
这一夜两人水乳交融一起,桓楚抚摸着如伊长长秀发道:“我想再过些日子该离开此地了?”如伊不由一怔道:“怎么了?”
桓楚知道她不明其意,高兴的忘了日子,便又续道:“再过半月,刚好一百天,我身上的毒就解了……”
桓楚说到这儿,便见十八神情顿时沮丧,神情恍惚,心神不安地:“哦……”一声,便不再说话,接着穿起自己的衣服来!桓楚一把将她拦入怀中道:“怎么了,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要你和我一身一世在一起。”哪知如伊眼神无光道:“怎么可能……我……”桓楚道:“等我伤好了,我带你就走……”
“我何尝不想跟你走,我做梦都想跟你走,只不过当你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恐怕恨我都来不及了,还怎么会跟我永生永世在一起呢?”如伊默然不语,心理却是百感交集道。
“你别发呆啊,说话?”桓楚兴冲冲地问道。“说什么?”如伊满怀心事道!
“怎么,你不信我带你走么?”桓楚望着十八道,哪只十八半晌不语,只是显得满怀心事,桓楚便又道:“怎么了,你有心事?”
“没,没有,我只是不想谈及这个扫兴的话题……”说完她长叹了一口气。“什么?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不想跟我走么?”桓楚此时话里已带有三分失望。
“我是想跟你走,可你我的身份,唉,我怎么能跟你走啊,就算我跟你走,日后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我情何以堪,如何面对彼此……”
“我真的不知道,我累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桓楚见她说着起身便要走。
“好,你走吧,走吧,你不说,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如伊一听桓楚明白她的意思,却不走了,追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桓楚隔了半晌,冷笑一声道:“你不就是嫌我是一刺客,嫌我是一流浪汉,无依无靠无家可归嘛……”
如伊听他如此误解己意,倒也不以为然,只是微笑道:“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我当真没嫌你这些,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我真的嫌你这些,还会冒险救你么……”
“那你是为何?”桓楚一把拉住如伊的玉手道。如伊脱开他的手笑声道:“时候不早了,我回晚了,会被人察觉的,这个话题我们发后谈……”说完,桓楚不知对她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看她离去……
如伊走后,桓楚恍然记起,这些日子以来,他只知道自己跟十八共渡欢愉,竟把自己一直想探询爹爹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管怎样,等十八下回来了,一定向她打听爹爹的下落,这回千万可别忘了……”他暗自嘱咐自己道。他本想再行涉险,亲自再闯皇宫,只是余毒未尽,行动尚不能随心所欲……
这天晚上桓楚吃过如伊送来的晚饭,便言道:“这是最后一晚了,过了今晚,我身的余毒就彻底清除了……”如伊见桓楚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淡淡地笑道,她听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桓楚见己言罢,如伊目光涣散给他铺床,一句话也不肯多说。遂知她心意,忙改过话题道:“对了,十八,我爹爹下落打听的如何?”
如伊没想到桓楚突会然转变话题,不由得一愣,然后思量道:“这个,不是好打听,皇宫太大了,你也知道,我和残月又是宫女,主子到哪儿,我们能只跟到那儿,我们是不能随便出入宫廷的,故而打听起来甚是麻烦,但是……”哪知她话还没说完,她便瞧见桓楚脸色有些沮丧,忙伸出玉手抚摸桓楚冰冷如铁手安慰道:“大哥,你别急,随然我没打听到,但我敢保证你爹爹事没,他一定活着……”
桓楚听十八如此一说,不由得眼神一亮,拉紧如伊的手道:“为何?”
虽然桓楚着急,如伊却不愠不火道:“你想啊,大哥,地宫尚未建成,你爹爹怎么会有事,若是你爹爹出事,谁来建造地宫,你要知道地宫最难建的是收尾工程,里面的机关定要设得周密,以防坏人窥视地宫,对不对?”桓楚听了,不由得佩服如伊道:“你可懂得真多!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如伊听到笑了笑道:“这有什么,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桓楚听了,双目盯着如伊艳色逼人的面容笑道:“既便是旁观者清,也只有你这样冰雪聪明的女子观的清,看得明白……”
说着不觉又把伸向如伊乌亮的长发抚摸,如伊听了害羞道:“哪有你这样夸人的,你再这样造次胡乱的说下去,只怕我就晕了……”桓楚看着如伊那双深情眸子,又听到她绵绵的言语,不禁真情流露道:“晕了?晕了有大哥抱着你……”
说接,如伊早已软在桓楚怀里,桓楚左手紧紧把如伊揽在怀里,嘴唇轻轻地吻了吻如伊的额头rds;。她软语温言道:“大哥,你的怀里真暖和,我多想永远这样的靠在你怀里……”说着把身子贴得更紧了。桓楚此时也柔情道:“好,大哥答应,就这一直靠在大哥怀里,只是……”还没等桓楚说完,如伊忙伸玉手掩住其口道:“今晚咱们不说那些,只管做我想做的,想要的好不好……”桓楚点了点头,默然答应。随即两人又进入绵绵缠缠巫山**中。
他们彼此疯狂地做着,毫无忌惮爱着,恨不能彼此吃掉对方的一切,一切,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最后他们最好一夜,最后一次,桓楚知道这晚过去,他身的余毒便消解无影,身子复原,便要离开此地,继续做他的流浪者,继续负起复仇的计划,也不知道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如伊比桓楚爱得更疯狂,因为她知道,这一晚是跟自己意中人做的最后一次,她知道跟桓楚远走高飞怎么说都不可能成为现实,至此别后,两人相见更是千难,万难了,既便是两人日后相见,不是仇人,便也是陌路之人,因为她知道,桓楚迟早知道她真实的身份,而他还是会行刺自己的父皇,而她怎么可能让他行刺自己父皇呢;她一想到这些,她的爱与恨、矛与盾不由得同时涌上心头,于是只有疯狂的交欢,达到共赴巫山**的境界,才能使她忘掉这一切,一切……
两人也不知做了多久,终于是一场巫山**过后,桓楚已的大汗淋漓,而如伊此时的身子也被消解软弱一汪暖流……
如伊只知道至此别后,桓楚暂时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哪知最好还是知晓了。
这天晚上,她照例送来食物,食物很丰盛,她知道这是跟桓楚决别宴……桓楚看到十八从盒中取出如此多的美食,不禁高兴道:“怎么这么多美食啊!”
不等他话说完,如伊便心生爱怜道:“那你说多吃点……”
“我怎么吃得完这些?”桓楚苦笑道。“还没吃,怎么就说吃不完呢,你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桓楚听到十八的语气,觉得她有点反常,便异色道:“你怎么了?”
如伊只笑道:“我没事,你趁热快吃吧?”
桓楚道:“咱们一块吃吧,我一个人真的吃不完这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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