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咱们有言在先,人要活的,万万不能有丝毫损伤,明白吗?”王将军坐回到位子上道。“为何要活的,死得多省事啊!一了百了!”九方容抬眼小心地望着王剪脸上的神色道。
“你未免话太多了!”王将军盯着九方容眼睛淡淡地道。
九方容见那位王将军有些生气,忙卑躬屈膝道:“是,是,草民不该向王将出主意,草民知错了,还请王将军恕罪!”
“罢了,下去吧!”王将军不耐烦地说道。
“诺!王将军!”九方容和他两个弟兄齐声道,说完他们便小心向后退去!退了数步,才转身要行,正要走时,又被王将军喝道:“记住,要活的!”
“请王将军放心,草民绝不伤他们半根毫毛!”九方容再次卑躬屈膝拱手道!
“去吧!”王将军眯着眼挥挥手道。说完九方容带着伤和和两名手下这才谨小甚微地退了下……
接下来该说鲁氏一家老小了,话说那日,他们从大树林逃走后,天便黑了,于是他们便露宿慌郊,鲁桓伤势有增不减,心疼得林柔儿直流眼泪,还没待第二日天明,他们便去了镇上找大夫去了。后来大夫说伤势不碍事,只要吃几付活血散瘀的草药;不要碰不干净的东西;少则七八日,多则半个月,伤口便会痊愈。大夫说完,便替鲁桓重新包扎好伤口,清除手上的瘀血,林柔儿听大夫讲儿子病无大碍,心中忧虑顿时烟消云散,不见踪影!放下心中大石。
等大夫替鲁桓抱完伤口,林柔儿和几个儿子就离开了此镇,鲁桓不知他娘要带他们去哪!待他要问个究竟时,谁知被他三哥鲁杉占了去:“娘,我们这是要去哪?”
“还能去哪?去你赵炎师叔家!”林柔儿正生着他和鲁敏的气,就数他们最长,却连一张图谱都诵不会。“可是那张图谱除了七弟诵会诵外?我们几个都没记全啊!娘!”鲁转抱怨道。
“娘也想让你们诵会再去,可就怕我们到时候图谱没诵会,脑袋便没了?”林柔儿说到此处就让老三鲁杉驾快了马车,直奔赵家,行了三个时辰多路程,才找到了赵炎家。此时已到了正午时分,赵炎本是大户人家,只要一打听便可知晓,鲁杉就按指路人所示,一路寻来,终于找到赵炎师叔的府邸。只见门楣上醒目地书着“赵府”二字。而且门里门外都有序地有仆人把守。
“果然是大户人家啊我们这回有救了!”鲁杉不禁暗想到。
“娘,你快看!快看!赵师叔家到了,到了。”鲁敏激动地喊道。“到了,便到了!有何大惊小怪的!”林柔儿一面下马车一面说道。鲁敏见娘有些生气,便不语了。“杉儿,你去问问,那守门的,问这儿是不是赵炎师叔家!咱们几个先下马车在外面等着。”
“是,娘!”鲁杉说完,就上前几步道“敢问,这位大哥,这家主人是不是姓赵名炎?”
只见那人厉声道:“你是何人?胆子不小,竟敢直讳我们老爷的名讳!”
“如此说来,这真的是赵师叔家了,娘,这就是赵师叔家了。”鲁杉激动对他母亲说道。
“你们到底是何人?”那守门的看样子被鲁杉弄胡涂了。“烦劳大哥,请告诉你们家老爷,有一位姓鲁的找到他,他听了便知我们是谁!”
那守门人听到鲁杉说他们姓‘鲁’,脸色又是一变,变成了笑嘻嘻的样子。忙道:“你们稍候,小人这便去禀告我们家老爷去!”说罢,便直奔深宅大院去了。不多时,林柔儿老远就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彪形大汉从宅里往外疾驰,还未走近,便听到他热情地道:“哎呀呀……师嫂,你和贤侄儿终于到了,可把做师弟等得好心焦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切莫见怪!还望师嫂多多包涵!”林柔儿听这话,不由惊疑起来,要知道,他们此次是逃难,谁都不知道,可远在千里之外的赵师弟是如何晓得他们要来?她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师嫂,贤侄,请!”赵炎看着发呆的师嫂道。可他说完,还不见师嫂挪步,就猜出一二了,遂道:“师嫂,是大师兄前些日子飞鸽传书,说您和贤侄要来的……故而方才才如有此一说!师嫂莫要多疑!”林柔儿听了此语,心中的顾虑才取消了。
说道飞鸽传书,确有此事,那日鲁骞被王将军带后,方行到大院,说肚子难受得很,想去茅厕,王将军再执法如山,他也不能不让人去如厕!后来鲁骞趁去如茅厕之机,把衣袖里藏的信鸽放了出去,通知了赵炎早做准备!
“难怪你知晓我和孩子要来!我还为你成仙得道了!”林柔儿开半玩笑半认真道。
“师嫂可真会开玩笑,师弟若是能成仙得道,还能在这儿……”说着赵炎就带林柔儿和贤侄一同进了府邸。至于马车自然有那些下人在管。没想到赵炎家真的大得去了,要比鲁骞的府上大得多,而且戒备森严,林柔儿看到这院子里到处都有人把守,她想可能皇宫里也不过如此吧。
“赵师弟,没想到你能置下如此大的家业,可比你师哥强多了……”林柔儿笑道。
“哪里话,师嫂又取笑师弟我了,呵呵,师弟只不过有这些吧了,哪能跟师哥相比哪,他可大名鼎鼎‘鬼斧神工’啊,眼下又替当今陛下效劳,师弟我何得何能!哪能和师哥比,没法比、没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赵炎微笑地一个劲摇头谦虚道。
“你师哥那些都是虚名……”林柔儿说道此不禁又伤神起来。
“看我提这些作甚?”赵炎见师嫂面有晦状,忙自责道。说罢,就已不知不觉来到大厅,大厅里有一妇人,那妇女身旁站着一群孩子,看样子都是赵炎的妻儿。赵炎忙道:“师嫂我向您引见,这是贱内,这是犬子们……”
“弟妹,你可真漂亮,赵师弟可真有福气!呵呵!”林柔儿上前拉着赵炎妻的手亲切道。“姐姐哪里话?呵呵!”赵炎之妻不好意思道。“还不向你们的伯母问好?”赵炎指着他的孩子们道。
“鲁伯母好!”赵炎的三个儿子齐声道。“哎呀,真是没想到!赵师弟的三个儿子都这般大了,好,好,个个都长得和他爹一样风流倜傥!”林柔儿夸道。
“这是长子,赵平,这是次子,赵原;这是小儿赵直!”赵炎依依向林柔儿介绍道。赵炎的三个儿子也都礼数有嘉,只要他们的父亲介绍谁,谁就向林柔儿抱拳问好。等赵炎介绍完家里的人时,林柔儿才想起她还没向赵师弟的妻和子介绍她的几个儿子。遂内疚道:“你看我真胡涂,弟妹!来!你们个?”林柔儿唤傻站着的几个儿子道。
“这是老三,鲁杉;”
“婶婶好!”鲁杉抱拳道。
“这是老四,鲁敏;”
“婶婶……”鲁敏怯懦道。
“这是老五,鲁转;”
“婶婶好!”鲁转抱拳道。
“这是老六,鲁嘉;”
“婶婶好!”鲁嘉也抱拳道。
“这是老七,鲁桓;”
“婶婶好!”鲁桓也学着他几个哥哥的样子抱拳道。赵炎之妻见鲁桓手上裹着绷带,便问他手怎么了?鲁桓笑着说是他不小心舞剑时划了一下,不碍事,赵炎之妻便心疼地嘱咐他往后舞剑可不要那么粗心。鲁桓笑着点了点头,他天生敏感,故而在别人家作客,他有点认生!
“这是老九,鲁继!”林柔儿指着鲁桓牵引的孩子道。
“婶婶真……好……看”小鲁继天真地道。没想到他这句话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小坏蛋,叫鲁昊,快叫婶婶好!”林柔儿指着怀里的小儿子道。可是小家伙就是不叫,赵炎之妻说孩子还小,不叫就不叫,不要弄哭了孩子就好。她逗了几下孩子,就高兴地说道:“姐姐好福气,这么多儿子,一个比一个好!我都有些嫉妒姐姐……孩子们别客气,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啊!”赵炎之妻和谒道。
“妹妹又取笑我了,阿平,阿原,阿直,哪个能输给姐姐所生这几个犬子!古语说得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你有三个儿子,那是吉兆,以后弟妹和师弟定是多子多孙多福寿!我倒是羡慕得很呀!”林柔儿热情道。
“呀,没想到姐姐长得已经是天下极有的漂亮,便是说话也是天下极有动听呀!天下好都让姐姐占了!”赵妻拉着林柔儿的手亲切地笑道。
“妹妹,你又何尝不是,我本觉得自己平凡得很,被妹妹这张嘴一夸,倒觉得真是那么回事儿了!哈哈!”林柔儿笑道。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互相赞美彼此了,这样赞美下去,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师嫂和众贤侄近日来颠沛流离,舟车劳顿,吃尽了苦头,快让他们休息!”赵炎细心道。
“哎呀,我尽和姐姐说话了,倒是这把事给忘了,真是罪过,罪过!”
“不碍事儿,我和妹妹你一见如故,真是有点见相恨晚之感!”林柔儿拉着赵妻动容道。
“我也是,好了,那我们来日方长,我去去就来!”
“好的,你慢走!”
“王管家,去!命厨房马上准备酒席,老爷我给贵客接风洗尘!”赵炎行到大厅外吩咐管家道。
“阿平、阿原、阿直你们几个先带着哥哥们出去玩玩看看!”说着赵炎的三个儿子就领着他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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