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瓶酒,一个杯子。酒是什么酒就不认识了,上面的字都是鸟。我没用杯子,举起瓶喝了个干净。
喝完一个男的说:“哥们,那可是洋酒。后劲大”。
我笑了笑说:“没事,我渴了,当水喝吧”。
好像都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听他们聊着。大概是说明天在走走,然后回去。我是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久后面来了五个人,都是背着大包,手里拿着一个用布包着的不到两尺的东西。我心说不会是司令的人吧。那他们手里的东西就是司令说的重武器了。
最前面的人看了看我和其他人,然后说:“告诉牛爷,我们原地休息,明天一早赶路。哥几个,我们在这休息不妨碍你们吧”。后面的人拿了个对讲机说着。看样子这个人是领头的。
叫我喝酒的那个人站起来说:“不妨碍,都是旅游,随便”。
那五个人把地上用脚趟平,铺了个什么东西,四个人就躺着了。一个人走到我们很前说:“我坐下聊聊不介意吧”。
没人介意。这哥们坐下来,掏出个和我以前一样的铁皮酒壶喝了一口。看了一圈,然后点了一支烟说:“你们聊吧,我听听就行”。
看着那人抽烟我也拿出一支,摸了根火柴在背包带上划,划不着。然后在火柴盒上划着把烟点上。好像听到有人笑,还是女人的笑声。我看了看那三个女的继续抽我的烟。
他们聊他们的。都是些什么男人怎么着,女人怎么着。
后来的那哥们时不时的盯着那个红头发的女的看。在他喝了一口酒后站了起来,走到红头发女孩跟前说:“还记得我吗?你以前经常和我出台的”。
红头发女孩看着那人说:“好像有点印象”。
五个男的都看着那哥们。那哥们接着道:“怎么,今天陪人到这来了”。
我听到这想了想。刘老五就常干那事。
我起来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着。距离他们有一百多米。
喝那点酒没什么感觉。我坐禅冥思起来,竟然很快进入空明。
乱七八糟的声音吵的我醒过来,好像打了起来。我站起来看了看,有人躺在地上,俩人站着,好像有那个看起来像领头的那个。三个人搂着那三个女的。
我想那三个女的应该都是和红头发女的一样。本来不想管,想了想他们要真是司令的人,出一点事都可能影响大局。
我起来走过去。五个人躺在地上,站着的俩人手里有刀。那三个哥们和三个女的已经站起来往帐篷里走。我掏出支烟点上走到站着的那俩人身后五米多,他俩都没发现我。我抽了口烟,想了想开口说道:“这时候做这事,万一出了问题怎么办”。
人都看着我,走向帐篷的也停下看着我,地上的也是。
一个人把刀插到腰里向我走过来,看样子是要和我动手。我小心的戒备着。距离我一米时那人停下来,奇怪的盯着我看。然后走了回去和那个领头的说了些什么。俩人一起走到我跟前,后来的人盯着我的脸看了下,然后说道:“二哥”。
我肯定了他们是司令的人,看着说话的人说:“秦爷没和你们说不要节外生枝吗”?
那人喊道:“都回来,二哥在这”。
我走到那五个人那里,把他们扶起来。三个女的也和五个男的站在一起。我看着叫我喝酒的哥们说:“不好意思”。然后看着那五个人说:“走,追前面的人”。
我在前面走。听到领头的让人要了那几个人的身份证,好像是抄了下来。然后隐约的是些什么你们继续玩,我们陪二哥继续探险去。出去了在找你们。
一个小时后,前面有灯光。走近。司令和花麻子坐着聊天。旁边睡着四个人。
司令看见我站起来走了过来,看着我说:“老二,你怎么跑后面去了”?
花麻子看着我笑着点点头,我也笑着点点头。我坐在司令坐过的东西上,好像是毛毡一类的东西上说:“别看了,是你的人。我带他们来的”。
司令的问题我打岔过去了。我不能说我吐的睡着了啊。
司令过来坐下看着我说:“我问你怎么跑后面去了”。西瓜的。
我说:“我肚子不舒服”。
司令笑了笑,然后看着走到跟前的五个人说:“赶紧睡觉,天亮还要赶路”。那五个人秦爷了一下就铺上毛毡睡了。
我看着司令说:“他们手里的是不是枪”。
司令说:“是啊。我给你准备了一支”。
我笑着说:“给两支行不”。
司令哈哈一笑说:“老毛病,从小你什么东西都是弄俩,现在还是一样,我都当你记的……记的你欠我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还”。西瓜个麦杆。这哥们差点说成我记得以前的事。虽然弯转的有些不通顺,不过也算糊弄回人了。
我笑着说:“我不是还你了吗?你还借了我三十万的,怎么,你不记的了”。
司令瞪着我笑着道:“哦,想起来了,不是你不记的,是我不记的”。
说完司令对着躺着的五个人喊道:“虎子,把我让你准备的东西拿来”。
虎子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领头的。
枪有两把,是虎子从他的包里拿出来的。一把散弹枪,一把改装的**。都用布包着。
司令说都是仿制的。不过威力比真的还大。子弹打到东西会爆炸,**也是。不过就是散弹只有十发子弹,**有三十发。司令教了我怎么使用后说:“其实这东西有时候也不管用,还没你的剑厉害。拿着就是壮胆”。
我把枪包好。**放到包里,摸了摸血禅兽的脑袋,把它拎到我肩膀上。然后把司令拉到一边说:“箫七没什么,让你的人留意陈守。我先走了,追刘老五去”。
司令也没说什么。我把枪抗到肩膀上继续向前走。
走一段时间就用呼吸法呼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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