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你这真够吓人的,哎哟喂,玩不得!”建国大喘着气说道。葫芦蹲在地上说道:“默默,下次见到这么高的地方绕道走,真他妈的太危险了,掉下去还没反应过来疼,早就死个稀巴烂了,我这心脏,哎……”
我扶起尚子,看她有没有伤到,尚子一下就抱在我怀里痛哭不止。“接下来几个想上来问询的人都只好退开了去。王和摇着头,伸脚踢打着一丛矮树,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没说上半句话。
“尚子,没事了,我们过来了,我就说你不该来的吧,呵呵!”我故作镇定说了一句,其实这小心脏扑通乱跳,这不是还有一个漂亮的尚子在怀吗。
我也找不到话可说,抱又不敢抱,推又不敢推,这下倒好了,双脚都站得发麻,尚子还是啼哭不休。也许在我怀里她能得到些许的安慰吧。(默默啊默默,第一次抱一个妮子,脑袋里咋就顿时没了计较呢!)
过得一阵,尚子终于由泣转笑,从我怀里挣脱出去,满是灰尘的脸上立时泛起了红晕。
这时候葫芦对建国开腔说笑:“得嘞,这婚事很快就可以办了,哈哈!”
王和紧张地追问:“谁的婚事?”
建国凑上去说道:“王和,你就准备着叫尚子嫂子吧,呵呵!”
这时野田可能听出点意思来,赶上两步疑惑地问道:“尚子她……”
没等野田把话说完,葫芦赶在前头对野田说道:“老爷子,你就甭费心了,没看出来,尚子小妹和默默是天生的一对!”
野田这才看看到尚子半依偎在我的怀里,这才拍拍自己的脑袋上来对我说:“许连长,你和尚子什么时候定的亲事,我怎么都没察觉到?”
葫芦开口追述:“老爷子,年轻人的事,咱们老人家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你没看出来,尚子对我家默默兄弟……”葫芦没把话说完,对着我使眼色,这小子把自己也说成长辈份儿了。
可能野田一下理不出思绪反应不过来,只能摸着脑袋急切思索,建国这时开口说道:“野田先生,别想了,这是自由恋爱,不带勉强的!”……
我可没工夫搭理葫芦和建国,带尚子在边上的石墩上坐了下来,喝点水。不过尚子的看我时的眼神还是起了变化,我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
三个美国人可能不理解我们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边半听半不听的,也凑不上话说,干脆坐在地上喝起小酒来。
王和终于凑了上来,把我拉到一边,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默默,你得好好带尚子呀!”王和说了这句,脸色惨淡,微张口齿又续道:“你们俩真配,祝福你们!”说着头也不回远远地跑出去一截儿坐在地上猛喝两口酒。
我觉得好笑,这八竿子打不到边儿的事被他们说得煞有其事一般,不过我也不好争辩,一切等此次探险过后再说,估计这尚子小妮还真……说多了难免让尚子难过,那我就暂且算这事是真的吧,反正只要尚子别再出现什么误差就好。
休息了个把钟头我们又往前赶路。这一段高空峡谷和前面一段极其相似,谷内到处都是灌木丛,高大的树木却很少。
三个美国大兵有说有笑在前面开路,葫芦、建国和王和跟在最后照顾着野田先生,我却在中间位置,尚子寸步不离跟在我身旁,有事没事问我点事情,我只能勉强稍作回答。
大家经过绝岭峡谷中的惊险,现在明显散漫许多,他们看上去显得轻松许多,似乎险情已经完全解除,也不会再出现什么危险一样。
走着走着,尚子突然顿住脚步,很专心地看着我喊了一声:“默默!”
我当时全身酥软,差点被口水呛了喉咙,一时找不到话说了。我想尚子只是想认真地喊一声我的名字。
不过葫芦,建国或者其他人叫我“默默”都没什么好说的,可这尚子叫我默默,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话了,脑袋刹那间一片空白。
这时葫芦、建国、王和、野田先生没撂下任何话,匆匆从我和尚子身边走过,他们只顾着谈天说地去了,哪里还有工夫管我和尚子。
我和尚子对视而立。我心里扑通直跳,我真想告诉尚子她有多美,就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女……
“走吧,别掉队了!”我终于凑了一句话出来。
“默默,我这么叫你行吗?”尚子追问。
我呵呵笑了笑说道:“随……随便你吧,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反正我朋友都这么叫我的!”说话还是被口水卡壳了一下。
尚子听我此番回复于她,像是捡到宝贝一样,脸上堆上动人的笑容,小跑上来,跟在了我的身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用多长时间便会入夜,此时的山谷走向明显斜刺向下,再走十公里左右就可以到达谷地了。
我说等天黑下来就要找地方宿营,大伙加紧脚步找可以安身的地方。
野田说他隐约记忆,再走一段就有一间土房屋,那里就埋葬着他的一位同事。不知道二十年过去那土屋是否还在。我吩咐大伙再加把劲,兴许就能找到野田所说的土屋。
我们见见进入枝繁叶茂的谷林地带,很快光线就暗了下去,我叫葫芦等人简单制作了火把往前赶路,如果走上个把公里还未见到土屋,那大伙就先宿营休息。
火把的光亮透进山谷之中,谷林内一下映上摇曳的光亮。冷杉树下布满矮树丛,脚下不明。此时谷林内各种怪虫轻鸣,连成一片。
没走出多远的距离,野田突然激动地指着前面一处地方大喊:“前面,前面……土屋……”野田已经奋不顾身往前跑去了。我急忙让葫芦和建国跟上去照应,我们几人随后也赶到。
眼前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土石混合搭建的屋子,松脆的门板已经化成尘齑粉,一碰之下便轰隆倒塌。
我拦住想探身进去的野田说道:“等下,小心里面有猛兽居住!”
我搜出冷焰火,往屋子里丢了一枚,过得半响,里面动静全无。若真有动物早应该有反应了,看来荒废的土屋子里面没有被什么动物占据。
我拔出砍刀护身,让三个美国人护着野田和尚子移到边上,带着葫芦、建国和王和举着火把小心钻进土屋内。
火光一照,土屋内的情形一目了然。土屋是三间联结成的房子,顶梁和撼柱已经倒塌,里面破败不堪,正屋内摆着一张破碎风化的四角木桌子,桌子旁边翻倒着两张长凳子,桌子上有一壶瓷罐和几碟杯子。
屋子上方倒塌了一片,抬头就能看见屋顶上的树叶随风摇曳晃摆。走进左耳室,原来是厨房,灶台遗迹还清晰,灶台按台上摆满破碎的土罐和碟碗,当中有一口通洞生锈敷满泥沙的铁锅,地上有一堆化成土粘合成一堆的干柴,此处没什么紧要的地方。
到右耳室观看,是卧室,靠墙摆放着一张已经倒塌腐朽不堪的木床,床上还留有被泥水侵袭损坏严重的单被和蚊帐,当然只剩下半点迹象了。
我们观察一阵,三间屋室内并没有什么动物藏匿其中,连老鼠都没有一只。
葫芦这下不敢再怀疑野田所说的话,这里确实有一件屋子,只是不知道这里曾经住着什么人。
“我操!这都会有人住,真他妈稀奇了。”葫芦叫上一声,把砍刀收入鞘中。
此时野田等人也挺着火把走了进来,大家对着这三间土房观望一阵,三个美国人都无法想象得到,深山老林中居然也会有人居住,那住在这地方的人怕不是寻常之辈。
我问了一下野田当年来到此地的情况,他也仅仅说他们一队人曾在此处落过脚,并未发现有什么奇异的东西。接着野田就往卧室里钻,来到卧室正中央便普通跪倒在地,掩面而泣。
地上一处地方有拢起的土堆,看来野田所说的他的同事应该就埋葬在此处。野田抽泣着伸手就去刨地上的土,我急忙上前拦住说道:“野田先生,人已经入土为安,再要动土,不可这么随意!”
我吩咐大伙收拾一下前厅,我们今夜就得在这过夜了,既然找到了另外一个野田同事的埋葬之地就好办了。不过晚上还是别去动土挖尸为好。
虽然盗墓贼一般都是趁夜盗墓,我也了解此道,不过眼下此处异常的诡异,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到天亮以后才能动手。
尚子扶着野田在前厅一处坐了下来,爷孙两均小声哭泣着,葫芦、建国、王和,三个美国人都忙着收拾厅上塌落下来的碎石泥渣和木梁,稍微废了点力气就把厅内收拾干净。
屋内土墙矮了一截儿,但还能起到挡风挡猛兽的功效,这门不牢靠,葫芦和建国搬了散落的木梁和撼柱封堵住。
奔波了一天一夜大伙明显体力不支,闲下来时分点干粮清水果腹,在屋子的正中生起火堆,大家把背包卸了下来,围坐成一团。
野田盯着卧室内隆起的土堆发凄,老泪纵横,不住地抹着眼泪。尚在在一旁劝慰,也掉下眼泪。牺牲的队友给野田带来巨大的痛苦,这二十几年他日夜都想着把所有的同事遗骸都找到,对死去的同事的亲人也算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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