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盗墓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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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古讲究的是历史渊源,但正史也好,野史也好,根本不会详细记录墓穴的具体位置,更别说墓道口所在。或者文献记载有所缺失,这就要考量历史以外的技术了。盗墓贼所用的技术恰好是不被科学承认的“科学”。古代墓穴棺椁形制有别,等级有异,这取决于墓主人的地位等级。

    中国古代有成千上万的王侯将相,数之不尽的王公贵族,是否所有的墓穴都能准确定位了呢?盗墓贼寻穴断墓的伎俩无非是阴阳五行,天地百川,日月星辰,然后归于八卦易经,风水诀以祭祀法门再论方位朝向,再通过断土、寻色、嗅味、触质基本就断定了墓穴的位置,甚至精确到墓道的入口位置。

    他们用的仅仅是墨斗、刀斧探铲(洛阳铲)简单的器具,相较现在考古的精密仪器低级了不知道多少倍。可他们在发现古墓的技术上却比专业的考古工作者不知道精准了多少倍,数量也绝对超过数倍。专业的盗墓贼发现千座古墓,专业考古工作者未必能发现一座。这就是历史的铁证。

    钟来别连连点头称是,最后激动的问我:“小兄弟,你懂得寻墓的本事?”在场的人都齐刷刷朝我看了过来,就连葫芦和建国都面露惊讶之色。

    我父亲忙说道:“他哪里能懂这个,小孩子不懂事瞎说了,各位领导不要往心里去,他就这样没大没小的!”我母亲也上来劝说,让我别乱说话。

    钟来别却坚定地说道:“不,不,不,你家小伙子很有想法,他说的都是实话,这点老朽不得不承认啊,没事,让他继续说。”我双亲无可奈何坐定不语,等我后续讲述。

    我不可能说我懂这个啊,成百上千年的墓穴坟头都没了,地表就算有标识,沧海桑田,年深日久早就消失殆尽。如果说自己有这本事,实在是突兀了,不这么说,那钟来别不把我给看扁了。这次我老默也要学着葫芦瞎掰了,得把我脑袋里知道的全翻出来。于是我喝了一口酒,清清嗓子,继续讲述。

    专业的盗墓贼很讲究规矩,墓也有盗和不盗之分。能盗的墓穴占了大多数,只是巧设的机关不同而已,能不能发现也就成了关键的问题了。

    所有能盗之墓秉承的无疑是风水和祭祀,也就是说这些墓都是能寻根据源的,相对来说发现就简单得多。风水大致决定了墓穴的位置,风水宝地肯定葬有古墓,这是历史留下的丧葬风俗惯例。就算是现在丧葬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埋了,也要定位。

    “寻龙决气,龙为一脉而成山,气为一滩而化江河,山河秉燹为风水之地,藏风聚水,硁之为墓。”此墓对于盗墓贼为“可盗之墓”,至于能不能进到墓穴之中就要看人力是否能所及了。

    另一墓为“不可盗之墓”。此类墓穴就算发现也不能盗。墓穴内定有乾坤。“掘之伤人害命,无根无据,上不依天象,下不纳百川湖海,终合而气,生此为‘冥’,冥为灭,灭之生气,气之袭类,类而不人,同韫为咒,咒愬雩祭,人及必殆矣。”

    钟来别教授似有不懂之处,他的疑问在于哪些墓可盗,哪些墓不可盗,为何可盗,为何不可盗,盗亦为何,不盗亦为何。诸多的疑问非我一言半语能解释得清楚,我只能耐心再往下续讲。

    对于专业盗墓贼来说,寻墓不在话下。但他们盗墓也有忌讳之处。“昶冥儁卒,祀无谞关,内亡生恶谶,点以生辰,驻香垕乂,香呈一修贰蹙,此命得墓而弃冢,不可掘之;反之则取。”

    说道此处我有些口渴了,急忙端了一杯茶一口喝干,抬头望见众人哑然,正待我讲后面解释。

    葫芦顿了下首说道:“默默,你这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我可一句都没听懂,倒是用白话啊,怎么也学着建国文绉绉的。”一旁的建国瞪了一眼葫芦说道:“谁让你学问少,默默这叫引经据典,知道不?”

    葫芦嚷道:“那你解释给我听听,默默说的是什么意思,像个唱诗人背诵经文。”

    建国一下答不上话来,摸摸脑袋才说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懂,哈!”葫芦这下得意了,拍拍两手说道:“呵呵,建国兄,原来你也不懂啊,笨的可不止我一个。对了,几位专家有何高见,听懂没?”

    葫芦这么一反问倒让几位教授赧然了,我想他们大概也没听懂什么意思。对坐的钟来别教授伸出半个头来说道:“小兄弟博才,还望指点一二。”看来我只能再用白话翻译一番了。于是正襟危坐说道:“博才不敢当,菠菜还差不多。”

    上面说的是盗墓贼发现墓穴之后选择掘和不掘的法门,也只有专业的盗墓贼才会守这一法则。“冥昶儁卒,祀无谞关,内亡生恶谶。”说的是墓穴里的情况:里面死的人是正常死亡,寿终正寝,没有外祸所致,他的墓穴之内就没有自然生成的害人机关谋略,此处应该解为不会产生危害盗墓人安全的尸煞恶神之类,于是墓穴之内就不会产生凶恶的无名害人的东西,“恶谶”即为凶恶的预言。此处应作鬼神解:“墓穴之内就不会有死者的魂魄摄人害命。”

    考古发现多有伤人事件发生,科学也无法解释,死伤者更不在少数,就像埃及金字塔法老诅咒一样,相关的人员无一例外全死于非命。若真有谁能道得清楚里面的秘密,我现在所说的倒只算做笑话罢了。这就是墓为何不可盗之说。

    接下来怎么判断墓穴能不能挖?“点以生辰,驻香垕乂,香呈一修贰蹙,此命得墓而弃冢,不可掘之;反之则取。”这句说的有点神学的概念,奏不奏效,我也没实践过。此句解释为:以掘墓人的生辰八字测算,然后点香做掘墓前的祭祀,这里的祭祀主要是为防身做的。

    “一修贰蹙”,“修”即长,“蹙”即短,如果香烧短后成一长两短,就不能掘墓。你想想啊,香最忌讳两短一长,而人最忌讳三长两短,这其实是同一个道理,所以掘墓人不想有三长两短的话,就算找到的是皇棺也不能去挖这座墓穴,反之则可推敲出可不可以掘墓了。

    别以为盗墓就是扛着一把破锄头,见到坟冢就抬锄下挖,那也是有讲究的。就像现在某处工地新开工,也要在东南西北放鞭炮,对天祭祀。不管信不信,都得这么做,也许这仅仅是风俗而已。风俗即从古传下的习俗,有人就有风俗,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习俗,风俗随世,代代相传,你不信也要遵循这一风俗不是?

    古代人比现代人在某些方面比现代人聪明,不信以现在的建设手段,机械重工怕也做不出埃及的金字塔。古代人人死后的丧葬也不简单,不仅仅是记载着历史的遗迹和只言片语,也为后人留下了一道道难解之谜,甚至是无解之谜。

    世界上有十大未解之谜,别说再越几百年就能解开,就算上千年也未必能完全解开。科学无法解释的全属于“伪科学”?这还得有待商榷。

    我说道此处,一旁的吴学旗开口插话道:“小伙子,我很欣赏你的推理和研究,不过你是不是更愿意神学之说。”

    我呵呵笑了笑说道:“我倒不是什么神学论的忠实信徒,我只不过弄不明白这些道理而已。我想我把话题扯的太远了,但是我可不迷信,万事不亲眼所见却也不敢草率相信。”

    钟来别教授对我的言论似有兴趣,说上话来:“不,不,不,小伙子,你继续说,你继续说。”

    现在我可没什么心思往深处讲了,也不见得有人相信我所说的,就像龙洞里的异族,无根无据,我说出来谁会信?只有妄想症者才会相信我的“鬼话”。还是别往下讲为妙。

    莫涵教授突然问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干过盗墓的勾当,要不然怎么会懂这么多?”

    听到这么一说,我气就上来了,要不是父亲在坐,以我的脾气早开骂了。我强忍怒气说道:“我家么,吃喝还行,不过您老也看见了,我家穷的就剩下这破院子可以当餐厅了,我如果做倒斗的营生会穷成这样,早发了大迹大城市里快活去了,还他妈坐在这里和你瞎掰?”

    “默默,你这什么态度,莫教授教育你,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长幼不分,像什么话?”父亲拍着桌板喝骂。

    莫涵教授难堪,忙上来劝解:“许老,孩子说的没错,我们搞科学研究就是要辩论,论证,这才能有成效嘛,孩子有想法,这是好事啊,别为难他嘛,听小许继续讲。哎,瞧我这话,嗨,小许同志别往心里去哈,真对不起了,来咱们喝一杯怎么样。”

    既然莫涵教授都道歉了,那我还纠结什么,于是咧嘴一笑,说道:“啊,这个嘛,真对不起了,我这脾气大了点,您老见谅。”于是两人觥筹交错,我把碗里的酒一口喝干,看莫涵教授喝了一口皱起眉头,我知道他酒量肯定不行,急忙劝他少喝点。

    结果莫涵教授哈哈笑了一声说道:“能跟小许同志喝酒,老朽酒量不行也得舍命陪君子嘛。”说完一口喝干,急忙又端起茶杯冲了满杯的茶水进去。

    母亲赶紧给莫涵教授添加了热水,莫涵教授连连道谢,然后转向我说道:“小许同志,你接着说,老朽真愿再听听你的见解。”我怕又呈口舌之快惹祸,只好陪上笑脸说道:“呵呵,莫教授,您怎么也关心起坟冢里的事来了,您不是动物学教授嘛!”

    莫涵教授顿了顿身子笑着说道:“哈哈,对啊,我是研究动物的。不过我和钟老是多年的朋友,对他的考古学很有兴趣。”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了。”我说了一句,这时钟来别上来说道:“莫老,吴老都是我多年的至交,此次听说有人再进龙洞,我这不赶来了吗,他俩工作不忙,也就跟我来看看了,说不定还有发现嘛。”

    建国接上话说道:“那真劳烦几位了,我们三个愣青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往危险处走了,还麻烦各位来搜救,真是麻烦了,呵呵。”

    吴学旗说道:“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啊,进洞的可不止我们几个,搜救你们的队伍可是另有其人啊,我们也就顺带进洞考察的,他们回县城里去了,估计明天一早就会再来。”

    原来搜救我们的还有其它人,这一点我倒没想到。开始我就奇怪了,这些专家教授年事已高,他们的学生都是象牙塔里的年轻人,还是稚嫩之色,怎么可能组织进龙洞搜救呢,那里的危险可不是他们几位能招呼得开的,原来是另外有专业的探险队伍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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