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就是那怀子文的转世吧,你瞧瞧我像不像?”我问了一句爷爷,摆出自认为最好看的姿势。
爷爷挤眉弄眼,瞅了我一眼,喝了一口酒才说道:“就你那穷酸样子,能和怀子文的相貌相提并论?别臭美了嘎!”
我说:“爷爷,您瞧你孙子我有鼻子有眼的,多讨人喜欢呢嘛,十里八乡可就我这么一个帅锅呐!”
“哈哈哈哈……就你?我还担心你找不到一门亲事呢,还得瑟整哪样?人家怀子文身高少说也有得一米八,瞧瞧你矮钉子,一米七五都还差丁点呢,三级残废。”爷爷指着我大笑开说。
“呵呵,爷爷我一米七四九九九,凑合着也就一米七五了嘛,看样子你还不喜欢我这个孙子嘎?”
“哈哈,当然喜欢,看我孙子多乖嘛。不过那怀子文绝对不可能是你,你爸或者我。要真是的话也应该是你的祖父了,许天说不好是你的祖祖父!”
我问爷爷说:“咱们家没有家谱的吗?”
“家谱,从爷爷这代才有记载的,你爷爷我录的!”
我爷爷酒喝多了,话就开始多起来,他接着郑重其事地交代:“默默,你今年也十九岁了,该把祖传下来的宝贝交给你了。”爷爷说着就拄着拐杖翻箱倒柜一阵,不过一会儿,手里就提着一个黑漆箱子走了出来。
一阵欣喜过后,等待着家传宝贝亮相,我说不出的激动。不过等瞧见爷爷手里提着的剥落了不少漆层的箱子,这好奇心顿时减半:“这破箱子能装什么宝贝?”也是啊,我家家徒四壁,就剩下土坯房住了,哪里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爷爷把破木箱子置在我面前,一脸的欣喜,而我恨不得里面装的是金银财宝,只可惜当箱子打开时,里面居然仅仅是一本旧得发黄的书本子,还好边角没有褶皱,看来我爷爷把这本书当成宝贝收藏得小心了。
“许默听训,这本传家宝物从今天起交由你保管,一定好生保管,不得怠慢,紧记代代相传,不得有误!”爷爷说得极其庄重,我只好收起笑脸,摆出虔诚的态度,双手接过那本书。
等我借着煤油灯光一照,我差点惊讶过头,这就是爷爷讲述的那本《盗鬼经卷》,这出乎我的意料,难不成我的祖祖父当真是许天,那些鬼故事应当是真的了?
我脱口而出:“《盗鬼经卷》!”爷爷点点头又讲了盗鬼经卷的由来。
爷爷说《盗鬼经卷》本属于《灭棺盗尸卷》中的《天地遗冢卷》,是极其厉害的灵说书卷。出自五代十国时温韬手下一个倒斗世家牧师之手,后世在南京西郊外的一座坟冢之内被盗出,传到清朝年间被我祖祖父许天所得继而收藏。我祖父也研习过,以这本经卷寻得诸多地底下的荒坟遗冢,成了民俗专家,为考古研究者聘作顾问。
《灭棺盗尸卷》共分为五卷,分别为《欺师灭祖卷》、《患罹瑟簌卷》、《经佛除诛卷》、《天地遗冢卷》和《汇河百川卷》。因为《天地遗冢卷》包涵了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怪说,奉为五卷之首,而其中的《盗鬼经卷》是其经典著说,是循尸斗鬼的书卷,也是最厉害的经卷,所以《灭棺盗尸卷》后又分延出《盗鬼经卷》,因此《灭棺盗尸卷》实为六卷。
据我爷爷说《灭棺盗尸卷》中的其他五卷被我爷爷烧毁了,现在仅存有《盗鬼经卷》。我爷爷说起为何要将其余五卷焚烧殆尽时面露惧色,甚至眼角都渗出泪来,我急忙伸袖帮忙擦拭抹干。
爷爷续说,被烧毁的经卷多为害人的术技,和巫蛊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杀人更是无影无形,早年解放初期我爷爷曾经给一位自称考古学家的人借阅,后来在南京城中的施工工地发掘出了一座清朝棺木。棺木内有一具着清朝官服的干尸。
以南京的地理气候而论,存在干尸的几率几乎为零,而且并未像埃及木乃伊那样经过人工处理。
这具棺木引来多方面的专家的研究,其中一位就是从我爷爷手中借阅《灭棺盗尸卷》的考古学家。我爷爷虽然不甚精通其中的妙法,但还是看出一些端倪,我爷爷参考的就是《灭棺盗尸卷》中的《欺师灭祖卷》才得以看透了考古学家的伎俩。我爷爷说那俱棺材中的干尸根本不是清朝遗尸,而是现代的尸体。
接着着手研究这具干尸的研究人员先后死了三个,我爷爷虽然并未瞧到干尸,可一样找到了原因。《欺师灭祖卷》有这样一句寓语---欺师意作“欺尸”,变人为尸,则实诛绞之辞,灭祖亦作“灭俎”,引尸至案,巧夺天人,可分化其期。用简单点的话说就是将人谋杀,人死了就是尸,尸体运到案板上经过处理分化就成古,就连碳14都无法鉴定得准确,其中的技法无人能知晓。
当年这件案子因为无法解释得清楚并未立案,侦破一度陷入困境,最后不得不潦草收场。
不过当时有一个年轻的小刑警还是打算避开大众,悄悄进行侦查,但因为尸体过于古怪,就连当时有名的科考工作者,医学教授都无法解释清楚,最后说成是诅咒,再没人敢去研究这具尸体。小刑警没有线索可查,他对这具尸体也无可奈何。
事出成巧,我爷爷当时因为借出《盗鬼经卷》本就心有不安,在南京城就巧遇了这名小刑警,小刑警将手上的资料和我爷爷说了一遍,又将我爷爷带到停尸房,见到了无辜死去的三名研究人员的尸体,又去看了干尸,结果和我爷爷所料一致。我爷爷虽不懂医学,但还是判断说这具尸体并不是古尸,断定这人仅仅死有数日,并且是被害死的。
当时盗墓成风,黑市里流传出许多冥器,其中多有真假难辨的器物。考古研究要断其年代方法有多种,文字,质地,色泽,暗味,碳14鉴定,史书辨别等等,但赝品同样充斥黑市,这些赝品做工手法精妙绝伦,几乎没有透露出蛛丝马迹的伪迹,和真迹并无二致,甚至专家都无从辨别真伪。
这具尸体同样有这种情况,无论从哪个角度研究都可认定为是清朝的干尸,其实不然,用《灭棺盗尸卷》中的一则“降尸”法完全可以区分来。何为“降尸”,其为藏尸的一种手段。
尸体用蘸有香料的裹尸布裹好,制作一个细砂铺设的灶台,尸体放在上面,下面架有炭火坑,说白点就跟北方的睡炕一样的设置,只是用细砂隔开尸体和火炭。
这种做法主要是将尸体的水分完全蒸干。等尸油遗漏完毕,打开裹尸布,尸体就干瘪,水分完全遗失。干尸因为有火热烘烤,借着碳气,肤色微黑发亮,和沙漠里的干尸形态上一致,若不用碳14鉴定,基本区分不了。
以上的步骤无疑是保持尸身不烂的法则,下一步就是最邪恶的步骤,《灭棺盗尸卷》中称之为“注魂”。注魂大有讲究,尸体的生成八字测算,注魂所需的灵魂挑选是两个重要的方面。
首先尸体的生成八字必须准确,这是为注魂所选的媒介,也就是说将要注入魂魄的尸体要有承载魂魄的能力,这一载体生成八字不一,所要挑选的灵魂就不一。最适合的魂魄为牛,羊,狗,鸡,最歹毒的为婴魂。注魂是极其危险的技法,讲究手法和咒语,当然这咒语为默念,说的明白点就和“意念杀人”并无不同……
“你父亲不信这些,家里将来就你研读《盗鬼经卷》,你年少气盛,我怕你惹祸,其中的厉害关系我得抓紧和你叙说完……”
爷爷继续讲述。“注魂”是把尸体担到一根竹杆上,腰背帖杆,这样尸体头脚就往后仰,形成一个人弧。“注魂”从眉心注入,至于魂的提炼和茅山术的“养鬼术”一样,用的是所选择的动物或者人的,毛发,指甲,血液提炼形成的,仅仅是一种“气”。就像古代的墓葬坑里配置的“鱼汤”,用尸体喂养,鱼自然就带了邪气,人食之则亡,比砒霜都还厉害。尸体注魂也用此方法。古籍有云,尸陈久必生妖,妖者,有型无灵,于无形中害人性命。
不管爷爷所述是否真实,但我还是静心细听。魂魄是游离无形的媒介,被封存在一个地窖之内,时间长了,要寻找尸身续命,要不然就会灰飞烟灭释解为天地之气。
和尸体同处一室,魂魄就依附到尸体身上或者说是被尸体吸收。魂魄找到藏身之地就定了下来,不至于魂飞魄散。以现在的说法就是魂魄遇人,人会疯掉,而科学解释为精神失常或者是心里疾病,再或者是出现幻觉等等说辞。魂魄遇尸则只是寄存,不会伤尸。
我想,这要看人怎么去看待了,如果依我爷爷所说,那就是神鬼论者,其他就是无神论了。不同的人看同一件事,效果是有区别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爷爷对小刑警说,此案无解,只会伤更多人的性命。话虽如此,某些专家却认为这具“古干尸”有科学研究的价值,对于科考工作者来说,发现这样的干尸是多么难能可贵,想烧毁哪里有那么简单。况且干尸的发现已经通报到上一级的相关部门,想要焚烧了事基本不可能。
世间诸事,无论如何骇人听闻,极尽离奇怪异都要顺应科学的法则不是?爷爷的建议肯定遭到了多方面的阻挠。时年特殊时期爆发,因为我爷爷参与此案件,并以鬼神论之,被批为搞封建迷信活动而遭批斗,把我爷爷说成牛鬼蛇神一类,两条腿都被打断了。所以我爷爷才焚烧了《灭棺盗尸卷》其中的五卷,《盗鬼经卷》我爷爷舍不得,把它藏在灶台下才有了流传到我手里的这本残卷。
案件经历十年动乱不不了了之,小刑警出于某种机遇升了官职,我爷爷就是通过他的贵言才被平了反。
具体后事我爷爷就不清楚了,听坊间所说,干尸最后还是被焚烧了,参与这具干尸研究的科考人员死亡人数前后增至七人,从此这个案件石沉海底,成了一个迷。官方也没有立案,数据资料基本为零。
想不到眼前这本泛黄的《盗鬼经卷》还有这么多的来历故事,当真是我想象不到的,我甚至感觉这本书将给我带来某些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得不说,此时我已经把这本《盗鬼经卷》当成宝贝了。我当时的疑问是能不能学里面的技法,或许在以后的旅途中用得上,我迫不及待地问爷爷:“爷爷,你给学过里面的东西?”
我爷爷半摇头,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你爷爷我就小学文化,里面有好多字我认不得,我学的不全,看图还可以!”这么说来我爷爷对里面的奇异内容也不甚了解了,当年我爷爷也仅仅是从《盗鬼经卷》里的图解上学了些毛皮。
爷爷开玩笑说:“默默,你好歹是个初中生嘛,识的字比爷爷多,破译这本书还得靠你这年轻人,哎,可惜你父母都是知青,认的字多,就是不愿意看呐,苦了我了!”爷爷脸色表情挂着诸多的遗憾。
我打开了书本,一目瞧上去,他妈全是篆体文字,看得奇怪不已。我认的字多点,但用篆体比划书写,我跟文盲就差不多了,脸色一下就僵住了。爷爷看看我,点上旱烟诧异地说道:“默默,你可嫑告诉你爷爷,这书上的东西要等你孙子到来时才能破译嘎,我等不到那时候,我等着看内容呢!”
我一下就哑然失语,好好的一本书,干嘛非得用篆体书写?用繁体我还凑合着能看通全文,用这篆体,看得费神。不过当下可不能让爷爷小瞧了,于是打算滥竽充数蒙混过关。
我笑了笑说道:“爷爷,好歹我也是初中生,高考还没恢复多少年嘛?现在我算是稀缺文化人了,早七八年我得和老爸老妈一样上山下乡当知青嘞。就这些字,我认得,我准给你翻译全了,你就等着看简体中文版的《盗鬼经卷》嘎!”
没等我打完如意算盘,爷爷早慌乱中戴上了老花镜,迫不及待就想我给他念上一篇:“默默,赶紧给爷爷念上一段,看看里面说些哪样?”
我差点没接上话来,这叫什么事嘛,爷爷也太心急了些,好歹让我买本《篆文通译辞典》才行啊,要不然我也念不完整。不过现在也凑合着试试吧,省得爷爷追问。于是,我将《盗鬼经卷》小心地摊开第一页,摆放到煤油灯底下开始费劲地研读。
我正想念,爷爷突然插上话来:“哎呀,这么大一本书哪哈(什么时候)才念得完嘛,直接念最后一页给要得?我就晓得结果了嘛!”
爷爷以为是看故事小说,只顾结果,开篇和过程都省略了。我当然乐意了,于是又将盗鬼经卷翻至最后一页。当我翻到最后一页书章,我差点跌破眼镜,那就聊聊三行字。
我在脑袋中默默细究了一遍,又吓得我不知道该不该念给爷爷听了。
爷爷张大了嘴巴等我念书,接着拍了我的后脑勺说道:“兔崽子快点念嘛,磨叽整哪样?你可当着**的面发誓认得这些字嘎!”
我愣了一下说道:“我啥时候在**面前发过誓了?”
“臭小子,快念快念,不准耍赖嘎,**可说过要把人民的事当成最为紧要的事!”
“爷爷,不对吧,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周恩来总理说的嘛?”
“哎呀,默默,你就不能专心点嘎,才三行字都念不全,你给是上初中呢时候打架玩克了,没好好学习,认不得字嘎?”
这哪跟哪呀,好歹我默默初中全当班长,一帮学弟学妹最爱听我讲学问,咋就被爷爷否定成文盲无学份子了。到了现在我得念出来了。
“爷爷,您嫑后悔嘎,我当真念了嘎,到时候冒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默默,真啰嗦,比你奶奶还会唠叨,赶紧念!”
我把书页合上,开话说道:“上面写的是文言文,我说成白话。《盗鬼经卷》最后一页说的是---得经卷者,于冥鬼相近,终生弃之不得,平生多有涉及诡异事端,以经卷内述,可得破解之法,但功劳须苦难相抵。”
我念完了,将双手一摊,示意让爷爷给个评论。爷爷张着嘴巴似乎不解,问道:“你不是说白话嘎?咋个还文言文了么?”
“爷爷,意思是说,看这本书容易见鬼,带阴阳眼啦!”我稍微放大声音说了一遍,好让爷爷听清楚,听明白。
爷爷一听我这话,傻愣了半晌,突然喝完一碗白酒道一声:“睡觉了,再不睡见鬼了!”就匆匆拄着拐杖,却速度奇快,一下就钻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举着酒杯,张着嘴巴,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窜到脑袋之中,心想:“爷爷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做事完全毫无征兆啊!”我无奈摇头晃脑,独自喝酒顺便再看看《盗鬼经卷》里还写些什么!
我翻开第一页想秉烛夜读,无奈书中的字不仅用的生僻,加上用的是篆体,一行十几字,我认不出一半字来,意思也就不连贯了,看的费劲,还捞不到正文的意思,煞费苦心了。
我有一个脾气,一件到手里的东西,当下不弄点明白事,心里就觉得憋屈难受。估计现在也就晚上八点来钟,兴许村子里的人还没完全睡下。
记得葫芦一家从西安搬来时,我还去帮忙收拾屋子,隐约记得他家好像有一本《篆文通译辞典》,何不去借来瞧瞧,研究一下这本《盗鬼经卷》说不定有所收获。
事不宜迟,我披上外套跳出门外,径直朝葫芦家方向跑去。到了葫芦家门口,灯光还亮着,我急忙敲门。
葫芦来开门,问道:“默默,你又犯傻了嘎,还不睡,长夜漫漫,睡觉可以打发时间嘛,你瞧瞧,黑灯瞎火……”
“哎呀,闪开,挡着门了,出来,外面等着!”我说了一句,跳进葫芦家中。
葫芦傻傻站在门外,揉揉眼睛,恢复神思在我后面说道:“哎?这是我家啊,咋还把我赶出来了。默默你找哪样嘛?”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哈哈……借你家的字典用用!”葫芦听我说完,转进屋里来,摸进房间不一会儿就拿着一本损了页码的半本《新华字典》出来递给我。
葫芦奇怪的问道:“默默,你发神经嘎,平时不好好学习,现在大晚上的要学东西,年纪也不小了,何必折腾呢?”
我看看手里的新华字典,才说道:“不是这《新华字典》,是《篆文通译辞典》!”葫芦又翻箱倒柜去了,寻了半天,终于乐呵呵地像是拣到宝贝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哈哈,凑合用啊,还剩半本。呵呵,默默这么有耐心嘎,练书法?得了吧你,写名字都费劲,还练书法,练个锤锤!”
我手里拿着《篆文通译辞典》一阵欣喜,虽然词典仅剩下一半书页,而且有些书页都粘合到一起,但有总比没有要好。我道了声谢就跑回了家中。
挑亮煤油灯,小心将《盗鬼经卷》翻开至第一页。书内我不认识的字,就翻看《篆文通译辞典》,虽然很费劲,但我乐此不疲。
夜深人静,我独自专心查字,得了巧,翻译的速度就快了许多。不过这本《篆文通译辞典》缺失了一半,这样《盗鬼经卷》一行的内容还是找不到四五个字出来,不过也不影响我翻译出大概的意思。
我正忙得不亦乐乎,眼看就要把一页的《盗鬼经卷》上的字查找完毕,突然爷爷大叫一声,从里屋惊慌失色拄着拐杖走了出来,我吓了一跳,不知道爷爷是见鬼了还是怎么说。
“爷爷,你整哪样,见鬼了嘎?一惊一乍呢!”我问了一句,准备回神查字典。爷爷惊慌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失神对我说道:“你奶奶,刚才就睡我旁边,吓死我了!”(我奶奶已故十几年)
爷爷的话我肯定不信,但说到鬼,再不信还是有些顾忌的。我练练胆子,镇定的说道:“爷爷,我奶奶都去世十几年了,咋还回来你边上睡了。走,走,走,我带你进克瞧瞧。”我边说边搀扶着爷爷走进他的房间,点上煤油灯,只见床上摆着一条我爷爷的黑色棉裤,摆成条状,从窗户射进来的暗月光一照,的确像是一个人,难怪把爷爷都吓到了。
我笑了笑说道:“爷爷,您就自己吓唬自己,衣裤都能被你当成鬼看,赶紧睡了嘎,我在外面亮着灯呢,你怕哪样!”我把爷爷哄上床睡下又跑到桌子前研读。
《盗鬼经卷》第一页我已经把不懂的字都查找得差不多了,该看看里面的意思。
当我在心里默念书中的那页意思,我冷汗直冒,大概的意思是说《盗鬼经卷》作者生前能看穿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天生带有阴阳眼,能见鬼魂魄和魑魅魍魉,懂得擒怪拿鬼,在五代十国奉为寻尸斗鬼至尊,点藏一方魑魅魍魉,盗得财宝无数……
后面一段我实在经不住**一看之下,身背两嗖嗖一阵,一股寒风吹奏,似乎一双冰冷的双手轻扶在我的肩头,而就在此时,煤油灯火即灭,四下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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