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拨通了杨子萧的号码:“子萧,蔚山墓园,马上带人过來。”
杨子萧立马会意,“好。”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蔚山脚下。
这里确实是他们都沒想到的,小藜在这里被绑架,沒有人想得到,那日那些人并沒有离开,而是打晕了两个守墓人,将他们和苏藜都关押在那座小木屋里。
也就是说,现在这里的守墓人,其实是沈御风的手下。
君知远在木屋外守了大概十分钟,沒有任何人出入,但整座木屋却灯火通明。
他不知道沈御风会在这里埋伏多少人,但看这形势,应该不会少。
又过了几分钟,屋内依旧沒有响动。这里有好几间房屋,据裴晟宇说,还有地窖,这里出去交通不便,地窖正好可以储存食物。
他不确定他们究竟会把小藜关押在哪里,不过他已经不想等了。多一分钟,他怕小藜会多一份危险。
幸好这一带杂草丛生,树林也繁密,虽然是冬天,但好歹还有有些枯树败草可以供隐蔽。
他借杂草的掩盖绕过房子,房后有两扇窗,其中一扇窗户开着,但灯光有些晦暗不明。他偷偷绕过去,揭开窗帘一角。
本來他并么有抱任何希望,但却只是那么一瞧,他竟瞧见床上那个被捆绑着手脚背对着他的人儿。
他的心突然一紧,浑身的血液瞬间从脚底窜至胸膛,在新房的地方,几乎要灼烧得沸腾起來。
她就像从前每次睡着了一样,安静地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他从背后,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刚想叫她,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君知远只得赶紧放下了窗帘。
窗户上有护栏,从后面他是沒办法进去的。所以他准备从这里绕到前面试试,反正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小藜的准确位置,相对而言盲目性就减少了很多。
不过,他还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
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也陷入危险的境地,到时候要救出小藜恐怕就更是难上加难。
可宁馨儿和沈御风给的时间都是三天,那就绝对不会有转寰的余地。而今天是最后期限,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沒有时间了。
既然如此,那就再赌一把吧!
君知远再从窗帘的缝隙往里看了眼,小藜已经被从床上拉來坐了起來,床前站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刀。
刀身闪着凛冽的光,君知远突然就害怕了。
或许,他宁愿那把刀刺入自己胸膛,也不愿让它碰到小藜一分一毫。
他的手在身侧捏成拳头,身体却依旧只是小心翼翼地往前绕去。
“呜,,”正欲抬脚,手机却在包里不合时宜地响了起來。
他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将手机放在了裤兜里,连机都沒來得及关。
“谁?”立马有脚步声向着床边走來。
那人动作极快,掀开窗帘的时候,君知远只來得及关了手机。虽然身形闪过也只是刹那的事,却恰好被那人捕捉到。
“不好,有人!”那人立马转头对着屋内的另一个人道,“你带人出去看看。”
“那这里……”
“可能被发现了,你先去看看对方有对少人,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就先把他们引开。这里留下两个兄弟协助我转移。”
“好。”
那人答,立马推门走出房间。
君知远伏在草丛中,虽然刚才打草惊蛇了,不过也不是沒有任何好处,他正好可以趁机了解一下对方的实力。
一阵繁杂的脚步声响起,对方陆陆续续出來了十多个人。沒想到这小小的房子周围,他们竟埋伏了这么多人,就为了看守个女的,看來沈御风还真是看得起他。
刚才君知远本來可以趁机下山的,但他沒有。他想,那些人知道有人发现了,一定会转移地点,一旦让他们离开,小藜又会多几分危险。
他宁愿自己冒这个险,也不会拿小藜的性命开玩笑。
“大家分头在这附近仔细搜搜,有什么动静立马汇报。”为首的男人吩咐,周围的人便有规律地四散开來。
君知远看着那些人散开的方向,他就躲在房子附近,可那些人的目标却更多放在不远处的树丛里。
附近只留下两个人在搜索。
那些人大概以为他们这边人很多,树丛里容易藏身。
不过这样,倒给了他可乘之机。
他慢慢贴地而行,绕开那两人的视线,朝着房子的们潜了过去。那两人搜寻着逐渐向远处去了,君知远很顺利地便绕进了房子。
却不料正遇上转移苏藜离开的三个人。
君知远反应快半拍,一脚先踹飞两个,然后一把拉住苏藜,将她扯到自己身后。
苏丽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嘴上也贴着封条,发不出任何声音。
剩下一人回过神,朝着君知远就攻了过來,同时嘴里还不停喊叫:“这里,他们在这边!”
出去搜寻的人都在附近,现在不是恋战的时候,君知远躲开那人的纠缠,一把将苏藜横抱起來就往外跑去。
下山的路都被他们把守住了,而上山只有唯一的一条路,他只能抱着苏藜往山上跑去。
风呼呼地灌过耳边,此时离天亮已经不远了,可黎明前的黑暗却让苏藜觉得更为可怕。眼前的人是知远,她就知道,他一定会來救她的。
可是她更怕他來,这些天她一直提心吊胆,可他还是來了。
苏藜的嘴被封条贴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深深浅浅,携裹着风声缭绕在她耳边。
现在是上山,对方人多势众,而他还要抱着个她,这样下去他肯定支撑不了多久。
想到这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几下。
“不会有事的,乖,别动。”他的语气还和从前那般,温柔而宠溺。
现在那些人距他们还有段距离,君知远放慢了速度,低头咬住封条的边缘,将封条撕了下來。
“知远、知远你放我下來!”苏藜立马大喊道。
“别闹。”他还是这两个字,无论什么时候,就算如现在般生死攸关,他都只是觉得她在闹小脾气。
“我沒闹。”苏藜挣扎着要挣脱手上的绳子,君知远回头看了看,然后将她放下了。绳子的结很近,但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它们解开了。
当年他还在沈御风手下,也曾有过这种九死一生的时候,所以这些基本求生技能对他來说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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