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茹韵到是被他吓了吓,撅撅嘴道:“你坐在车上又有什么的用了,又不会开车,这借口一点都不高明。”
“我是不会开,不过到时替你求一求情,或是糊弄一下,说这车是我开的,也没什么的不可以。”
说话间,林茹韵启动了车子驰去。
她只是不满他近来所为,真有个男的送她回去,心下仍然蛮是高兴的,只是一想到他和那么多个女子纠扯不清,心里一时就接受不了。
……
“砰!”
一只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屋里的人一看一名五旬男子大发其火,都是低下了头来,大气都不敢出。
“娘的!他就这么的打断了我儿子的手臂了。”
男子涨红着脸,脸上怒意极盛。
“老板!不是兄弟们不肯出手,而是根本就没得玩,那家伙很厉害的。”一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低声下气,脸『色』也是有些难看。
这位就是帮派头子,绰号小刀,真名叫什么却是没人知道。
他与项氏集团的项管关系密切,极具交情,一些项氏集团不方便出手的事往往都是交给他来处理了,所以他从项管那拿了不少好处。
那位发火的正是项岩的父亲项管了。
他万万料不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断了手臂,他已是叫医生看过,说是粉碎『性』骨折,再没复元的可能,这句话也意味着,儿子从此将残废了。
以他项管的财力物力而言,敢伤他儿子的人真的不多。
不过……
这人要是凌无痕的话,就容不得他像疯狗那样到处咬人了。
“这事是怎么发生的?”
小刀向项岩望去,一脸的『迷』茫,项岩都没来得及说是什么事,一个电话就把他和一帮兄弟拉了过来。
项岩轻轻一叹,把这事说了出来,到了这时,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他这只手臂就这么废了,心有不甘。
以自家的财力而言,花上大把的钱雇凶来把他作掉,这事不是没可能,不然传了出去,他项岩的面子就丢尽了。
项管铁青着脸,一脸激怒之『色』,扬起掌来就想朝儿子脸上扫去,忽地想起他伤得不轻,这才忍了下来。
“小刀!你给我找些敢玩狠的,不论是什么样的价码,中要敢出手,叫他开个价来,老子要把这小子作了。”
“老板!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这人……”小刀脸上变『色』,道上传闻凌无痕各种各样的手段,真的与他扯上多半没什么的好处,他可是怕了。
况且,还有青龙帮在他后面撑着,搞得不好,只怕连命都没有了,他不能不怕不死武尊。
“废话!作这种事,难道得要我亲自出马的吗?我们只是花钱找人来作了他,他又不是神仙,就能知道是我们作的了。”项管放声狂笑,脸上的狠意更浓了。
小刀无语, 暗暗点头:这到也是,只要我们不说了出去,又有谁是我们作的了。
“那好,道上这样的人不少,只要舍得花钱,没什么事是作不到的。”
“事是作了,不过你应该怎么作,屁股要擦得干净,千万别留下尾巴了。”把头一转,向旁边一位衣着气派的中年人道:“去!我要找出华泰集团的漏洞,我要一举收购了它。”
“是!我会先从华泰集团的股东下手,让他们把股份都拿了出来,到时项氏是大股东,他林茹韵的小屁股就翘不起来了。”这位一笑,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不用项管如何交待,下面自然有人去策划。
“这一次不仅把华泰集团拿下,也要叫林茹韵那贱-人抓来,我儿子这只手是废了,不过她得拿身体来赔偿,还有姓凌的那小子,要作得神不知鬼不觉,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也绝不能透『露』了是项氏所为,谁他妈的敢坏我大事,老子杀他全家。”
这话一出,霸气十足。
在场所有的人都是不敢认为他开玩笑,这事他可没少干,得罪了他的都没好下场,这一次伤的是他项管的儿子,情况更是严重,大家都得小心翼翼的行事。
该说的话都说了,众人一哄而散,该干什么的就干什么。
项管话一出,各人都是各自忙去。
你要是还呆在这里的话,项管一见,那你就惨了。
……
凌无痕把林茹韵送到了家,这才回去。
“怎么?和情人约会得怎样了?有爽了没?”齐燕芸一见他回来得这么早,也是有些诧异。
平时他可没这么早就回来的?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凌无痕白了她一眼,这娘们是找茬来的,懒得理她。
上楼躺在床上。
于艳与齐燕芸跟了上来,于艳关心地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凌无痕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不过这么早回来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一回来就躺在床上,这就有点儿反常了。
“没事的呀。”俩人这么着,他就不得不起身了。
原是想要躺着预测一下,与项岩那么一闹,他可不会傻到认为人家就这么的算了,听得林茹韵的口气,项氏一直对华泰集团虎视眈眈,寻找下手的机会,想必对方不会就这么的算了。
他固然是无惧,不过也得作个准备,别到了挨打的时候才进行反击,那样岂不是有些儿的晚了。
“看你脸『色』怪怪的,没事才怪呢?”齐燕芸可一点都不会客气,她是个有话就说的人,直接就切中了要害。
凌无痕看了她一眼,到是意外:“真没事,我只是想躺一下,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
“有事就说的呀,解决不了的,不还有我的吗?”她咕嘟地说道:“我可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你别给我找事就烧高香了,我最怕的就这个了。”凌无痕不觉失笑,就你还想替我解决问题,这不是笑话吗?
“我几时找事了,你不是『乱』来『乱』搞,我又怎会这样了热血神农。”
“行了,别再说这个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下,你好好呆着,别去烦林茹韵就行。”
“哼!偏心,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枉费我对你这么好。”齐燕芸气得就想骂人。
“我对你不好了?”凌无痕一笑。
“好个屁呀,真对我好的话,就别再出去找女人了,有我和于姐还不够你用么,还什么的林茹韵,再来一个靳茜茜,当我不知道的呀。”她也是一时心急,顺了嘴就说了出来。
“什么!那靳茜茜与你也……”于艳一惊。
靳茜茜与凌无痕之间关系不一般,这事她也是看出来的,只是没想到连齐燕芸也这么讲,只怕这事就真不简单了。
凌无痕一阵无语,他与靳茜茜之间已经发展到那层关系了,这时被她俩人责问,要否认的话就不地道了,所以就无话可说了。
一看到他这个样子,于艳轻轻一叹:“唉!我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只是真没想到你们真的……”
“哼!你当他真是一只好鸟呀,早就应该知道他是一个花心大罗卜。嘿嘿!我早看透了这家伙。”齐燕芸愤愤而道。
凌无痕甚是尴尬,毕竟这作错事的是他,被俩女发现一番奚落,也是无话可说。
“说!你们是什么时候上的床,是不是比我们都还要早的了。”齐燕芸心气难平,越说越气:“我们是多余的吗?别人吃剩吃腻丢了的,这才到我们来啃骨头,你这家伙也太坏了,真他妈的不是人。”
于艳一阵苦笑,到了这时,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由于身份的原因,在这里她是没什么发言的权利,既便是凌无痕不要了她,也只能默默地接受,他有再多的女人吧,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切!瞧你这说的,那有这样了,不管怎么说,你俩人都是我喜欢的女人,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说着,把俩女搂在怀中,一双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齐燕芸被他搓得脸都红了,叫道:“你不会是大白天的就想……当心爷爷突然回来看到,到时看你老脸朝哪搁。”
老人在外面只要玩得累了,随时都有回来的可能,这段时间她呆在家里渐渐地已经习惯了凌若风的作习,固有此言。
还老脸呢?
凌无痕不觉一笑,他这么作无非就是为了阻住齐燕芸的嘴,叫她别太多的废话了,现在目的已经达到,这就可以了。
至于那件事儿,这到了晚上,要如何的折腾,那就是晚上的事了。
这正搂着俩人,忽地听到下面有动静,三人不敢再闹,一齐下来见果然是老人回来了。
却见得凌若风一脸的不悦,显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爷爷!怎么了?”齐燕芸上前问道。
这段时间与老人相处,情宜渐渐不同,一看到他这样子,关心问道。
“没事,没事。”凌若风强笑了一下:“和无痕的事怎样了?我可等着喝喜酒,不过你得赶着快点,我年纪大了,早盼着看到曾孙,别叫老人家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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