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祭天之后,窝阔台一声令下,联军的信使就带着战帖朝术赤所在方向冲去,只是刚冲出营地没多远,术赤的信使就派人送来了战帖,称三日后在塔塔尔干沙漠决战,营地的气氛都因为这封战帖,变得紧张起来。
克烈部族长或者说整个联军的统帅窝阔台,在信使通传后就将所有人集结至议事帐篷,几位族长这一商议就从早上商议到了晚上。
最终决定最强大克烈部与泰亦赤兀部,迎击术赤的精锐部队,和硕特、杜尔伯特和土尔扈特部落躲在阴山脚下,做大部队的后援部队,乞颜部和蔑儿乞部,从西面小路绕到术赤的大本营奇袭,阔列坚从东面危险的沼泽穿过,阻断术赤的援军。
“白音,你干嘛把你们的计划都告诉我。”
“因为我有预感,你会破开现在层层叠叠的阴谋,改变整个北漠的战局,说实话我一直觉得这次北征是个阴谋,却一直无法看透,希望你能看透。”
尉迟安雅摇头:“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厉害,我唯一的想法是我在乎的人,不要在这场战争中受到伤害。”
合撒儿那么活泼可爱,札木合大哥一身正义,这样的他们可千万不要受到伤害。
“战争注定要有人付出代价,不过希望你心想事成。”白音嘴角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但眼里满是担忧。
是啊,战争总要有人为其付出代价,她的心愿可能不会达成。
日月更替,转瞬已经三日后,窝阔台和札木合领着主要部队,去了塔塔尔干沙漠迎击术赤的精锐之师,蔑儿乞部和乞颜部去了术赤大本营,阔列坚和忽兰则去了九死一生的沼泽,包抄术赤后援部队。
尉迟安雅骗众人留在大本营,却在阔列坚出营地没多远后,跟在了蔑儿乞部和乞颜部后面,一路都没有错,只是人却越来愈多,似乎每天夜里都会多那么十几人。
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尉迟安雅看到了阔列坚和忽兰,两人一身小兵装扮,可尉迟安雅还是凭借她超凡的记忆力认了出来。
他们没有去沼泽,惊愕只一瞬,尉迟安雅暗叹,她就知道一阔列坚的精明,怎会做这样利人不利己的事情,那么他是要去术赤大本营夺回失去的一切吗。
尉迟安雅以为这就是阔列坚的目的了,没想到阔列坚的阴谋,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一路东行穿过阿郎河,没多远就是术赤的大本营,可奇怪的是他们没有遭到任何阻拦,更奇怪的是术赤的大本营,空无一人,尉迟安雅暗道不好,该不是中埋伏了。
孛儿帖却比她先喊了出来:“阔列坚我们不会中埋伏了吧。”
阔列坚却是胸有成竹的答道:“不会。”
孛儿帖是个急脾气,没有得到预想的答案,急吼吼的反问:“你怎么知道,算了,这个稍后再说,术赤所有兵力不在这儿,我们这里没事,那札木合和窝阔台那里一定有事,阔列坚我们快去救他们吧。”
阔列坚嘴角扬起一丝诡谲的笑意,看着北方道:“来不急了。”
只听一声惊天巨响,赤红的火焰染红了天空,北方塔塔尔干沙漠的火山爆发,即使不在那里也猜得到,那里必定哀鸿遍野。再看阔列坚气定神闲的模样,像是一早就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似的,
尉迟安雅的心瞬间变凉了,欧阳西童一个翻身将想要冲出去的尉迟安雅压在身下,双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
孛儿帖难以置信的看着阔列坚,质问:“阔列坚,你现在是否能给我解释一下,所有的一切是怎么回事。”
阔列坚哈哈大笑:“孛儿帖你该是最了解我的女人,不要说你不知道,都说出来吧。”
孛儿帖似乎遭受了巨大打击,后退一步,苦笑的问道:“阔列坚你联合术赤,玩弄了我们所有人是吧。”
“孛儿帖,你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女人,一猜就猜中了。是的我和术赤早有协议,我帮他除去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从此以阿郎河为界,我们划河而治,这北漠只要我塔塔尔部一族就够了。
孛儿帖你够聪明的话就该知道,札木合和窝阔台此次必死无疑,埋伏在山脚支援和硕特、杜尔伯特和土尔扈特部落,此时也该被术赤扫尽了吧。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投到我门下,二则,守在你那贫瘠的冰山脚下,等到我死后你的部落,被我的子孙踏平。”
阔列坚话音刚落,波丽就冲了出来:“阔列坚,你把我父亲和哥哥们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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