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爷爷回到家里,打电话告诉呼兰说曲红已经走了,让她返回家来。呼兰来到雪花爷爷家,一进门就说:“这个曲红还挺聪明,找了这么多理由,就是不让我和她握手,手上的东西也没取来,现在还是没法确定她手上的黄色东西是不是毒液。”
“我们过两天就去外地了,没有时间再和他纠缠,那就报警吧!让警察去揭开这个谜底。”雪花爷爷最后决定。
“那我去和我爸爸说?”呼兰主动说。
“不用了,呼总事情太多,还是我和春秘书先说说吧!”雪花爷爷想了想又说:“你赶紧带着边牧上班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呼兰答应着把两只边牧叫了过来,给他们戴上了牵狗绳后又跟雪花爷爷说:“那我走了。”说着拧开了门把手,牵着两只狗走了出去。
雪花爷爷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春秘书:“春秘书啊!有个事跟你说一下,还是有人要害死神犬边牧的事。”
“什么?还有人想要害神犬边牧。都消停这么多天了,怎么又开始折腾了?怎么回事?您说说。”手机里传来春秘书的声音。
“这些人是贼心不死呀!”雪花爷爷幽默了一句接着说:“是这样,有一个星期了。每天上午呼兰牵着边牧从我这出去的时候,都能在大院门外边碰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开始她只是跟呼兰搭个话,慢慢地就逐步接近两只边牧,而且还总是把手往边牧的嘴边放。最近这几天我们发现她手上有一种黄色的东西,我分析可能是毒液。就想了一些办法想把她手上的东西弄过来,可是她很警觉,没有弄成。”
“就凭这一点能确定她想害死边牧吗?”春秘书插话问了一句。
“还有一些疑点。”雪花爷爷继续说:“她说每天上班路过这里,其实她是每天特意过来的,来了就在草原饭店那等着,看见呼兰出来以后才跑过来。有两次我没让呼兰按点出去。结果过了时间她就往那边走了。还有呼兰告诉她说已经改成十点半上班了,结果她也十点半过来,非要和呼兰碰面。另外,有一次我让呼兰晚出去,她明明是在草原饭店那等了半天,可是却说有事来晚了。对了,她说手上的黄东西是治皮炎的药,可是呼兰看她的手什么毛病也没有。”
“这个女人是很可疑,那您觉得应该怎么办?”春秘书征求雪花爷爷的意见。
“我想还是报警吧!过两天咱们就走了。还是让警察去查他,警察办法多。”雪花爷爷直接说。
“这事还有谁知道?呼总知道吗?”春秘书又问。
“我让呼兰跟呼总说过,他知道,别人都不知道。”雪花爷爷说。
“现在正是咱们演出的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出事。”春秘书强调了一句,然后说:“我去找派出所吧!让警察看看怎么办。您就等着听回信吧!”说完又想到了什么事接着问:“哎,这两天她还会来吗?”
“她只要没达到目的,天天都会来。她还憋着明天要见到边牧呢!”雪花爷爷十分肯定地说。
“行了,我知道了。”春秘书挂上了电话。
雪花爷爷把手机放到了电视柜上。往外呼了一口气,感觉轻松了许多。他来到卫生间洗洗手,然后走进了厨房忙活起做狗粮的事。
过了二十分钟,雪花爷爷的手机响了。他放下手里的活走出厨房来到电视柜旁边,拿起手机:“喂,是春秘书。好,好。”说完按了停止通话键。
春秘书在电话里告诉雪花爷爷:明天上午十点,警察到雪花爷爷家里来亲眼看一看这个阴谋女。
隔天上午,雪花爷爷带着两只边牧训练回来刚刚喂完了他们,呼兰就先到了。她问雪花爷爷今天几点钟出去。雪花爷爷告诉说警察马上就过来。让她十点半出去。
正说着就听到了敲门声,雪花爷爷打开了门看到春秘书带着一个警察站在门口,于是请他们进了屋。
这个警察个头不矮,大概有一米七五以上,身材很匀称也很结实,看上去也挺精神,是一个标准的公安干警。
春秘书介绍说:“这是咱们管片的温警官。”又对温警官说:“那是雪花爷爷,那个是呼兰,呼总的闺女。”
温警官客气着跟雪花爷爷和呼兰一一握手,然后说:“你们警惕性还真高,一会儿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雪花爷爷请温警官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春秘书和呼兰也一起坐了下来。雪花爷爷准备给温警官沏茶,温警官笑着说:“雪花爷爷您不用忙活,我不渴。”
“没事,我先沏上,反正我也得喝。”雪花爷爷往茶壶里放了点茶叶,又到厨房里拿来了暖瓶往茶壶里倒满了水说:“先闷一会儿。”
温警官歪头看到了趴在那里的两只边牧笑着说:“雪花爷爷,您养的边牧可真棒,怎么那么厉害呀?在全区都出了名了。”
“这边牧聪明好学,跟着我在草原放牧经历的事比较多,慢慢就练出来了。”雪花爷爷看着温警官说。
春秘书插话说:“雪花爷爷你再给温警官介绍一下曲红的情况。”
“我简单说说啊!”雪花爷爷从头到尾把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又说:“我总是怀疑这个曲红不怀好意,从种种迹象上也能看出来她是别有用心。再加上前些日子我们已经碰到了三次想害边牧的情况,所以想还是把这个事弄清楚比较好。”
温警官说:“从您介绍的情况看,这个曲红很像是有所企图,我想今天先不惊动她,一会儿春秘书开你的车咱们跟着她,先摸摸她的底,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仙,最后一定会弄清楚的。”
“这样好!先来个秘密侦查,把她的底细查清楚。”雪花爷爷说完,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快十点半了,我估计她来了。”说完站了起来走到了阳台上,往外看了看说:“你们来看,她来了。”
他们几个一起走了过来。雪花爷爷看着外边继续说:“就是站在草原饭店前边的那个,穿白衣服红裙子的。”
“看见了。”温警官幽默地说:“看着倒像个人,可能心里边有鬼。”
“是啊!到是挺顺眼的,怎么偏偏爱干这种事呢?”春秘书又补充了一句:“人不可貌相啊!”
曲红和往常一样,站在那不停地往这边看着,两只手仍旧半握着拳,似乎哪都不愿意碰。“你们注意她的手,一直不敢乱动,手上一定抹了黄色的‘药’,一会儿呼兰出去。
“呼兰可以出去了,带着边牧去。”温警官说道。
“好嘞!”呼兰答应着跑到屋里,拿起了牵狗绳。两只边牧跑到了大门边,呼兰给他们套上了牵狗绳说:“我出去了啊!”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曲红往这边看了一眼,发现呼兰拐过来了。于是用手背扶了一下挎包,快速向这边走来。看那个着急的样子,真好像要干什么事一样。
呼兰看见曲红赶了过来,扬起左手挥了挥,曲红没有挥手而是:“今天咱们算是正式碰面了,你们领导也同意十一点上班了?”
“我跟他闹翻了,再不同意我就辞职了。”曲红好像生气地说。
“千万别跟领导闹翻,闹翻了好像是你多厉害似的,其实最后倒霉的还是你。”呼兰讲着大道理。
“我不管他,不让我十一点上班我就不加班了。”曲红拿出了一副很厉害的样子,马上她又缓和过来笑着说:“好几天都没见到边牧了,做梦都梦见他们了。”说着又要伸手摸两只边牧的头。
“你可别碰他们了,你的手还没好呢?”呼兰拿她的手说事。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再说那个黄颜色粘到狗身上还得给他们洗。”呼兰的态度很坚决,不想让她的毒手碰边牧。(未完待续。。)u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