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死的大眼秃头已经被急救车拉走,那两个暴徒也被警车带走。还有一个疑似暴徒的“女人”被带进了检票口旁边的房间里。另一个跟疑似暴徒很亲密的年轻女人也被带进了房间里。
易组长在对讲机里下令:先弄清楚她们俩的身份,然后再作处理。
宝警官和另一名警察将那个年龄大女人带进房间后直接走进了里屋,并让她坐在了椅子上,两名警察拿椅子坐在了旁边。
宝警官严肃而郑重地说:“你把假发摘掉。”
那个女人一愣,抬头看了宝警官一眼,没说什么也没有动。心里说,他怎么知道我是假发?
“你如果不摘,我就替你摘了。”宝警官毫不客气地说,然后眼睛盯着她又说:“你就是男扮女装,我们也认识你。”接着加重口气说:“赶紧摘了。”
那个女人举起了右手,抓住了头顶的头发,把假发摘了下来,一个小寸头展露在宝警官的眼前。宝警官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长脸小胡子吗!只不过嘴唇上边的那绺黑胡子被刮掉了,整个面相除了上过妆以外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真是原形毕露啊!
宝警官赶紧拿起对讲机报告说:“易组,就是他。”然后又对眼前的假女人说:“你化妆技术还不错,差点让你跑了,幸亏我们的边牧厉害,咬住你不放才抓住你。行了,这回你就踏实了,不用化妆了。”接着又问:“和你在一起的年轻女人是谁?”
假女人开口了:“我不认识她,只知道她叫乌兰。是在火车上认识的,她说家就住在县城。”
“刚认识就那么亲密,像姐俩似的。”宝警官怀疑地说。
“我们两个很谈得来,所以就很亲密,她邀请我去她家做客。”假女人感觉很自豪。
“也想用她来掩盖你的真相吧!不过表演得还真不错。”宝警官就是这个感觉,知道她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让她帮着掩盖自己。
假女人又看了宝警官一眼。没再说什么。
宝警官掏出了手铐说:“行了,你也别再演戏了,跟我们走一趟吧!”说完就抓住假女人的两只手給铐了起来。
宝警官和另一名警察押着假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那个年轻女人看见了假女人,一下惊呆了:“她是个男的?”
站在年轻女人身边的一个警察说:“幸亏我们把他给抓住了,要不然你很危险呢!轻的是受到迫害,重的就有生命危险了。”
年轻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说:“真是太危险了,你们要不来,我就把他带回家了,今天晚上还要住我们家呢!”她简直不敢再往下想。真是太危险了。
宝警官和询问年轻女人的警察交换了意见,确定假女人和她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没有什么关系,可以让她回家了。于是那个警察对年轻女人说:“你没事了,可以回家了。”
年轻女人手拉着拉杆箱特意走到假女人身边说:“你装的还真像,把我都给蒙蔽了,真是不要脸。”说完便扬长而去。
宝警官带着两只边牧押着假女人走出了检票口,并将他带上了警车。易组长带着还在现场的所有警察都上了一辆面包车。然后一起开回了公安局。
回到局里以后,宝警官把两只边牧放回了马棚。又将假女人放到了关押室,这才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大家正热烈地议论着刚才的抓捕行动,他们觉得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那个假女人,居然被边牧给认出来了,还一个劲地咬住不放,怎么找也不让她走。真是神犬边牧!
看到宝警官回来了,大家便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边牧的眼睛那么灵?能够认出那个男扮女装并化了妆假女人。
宝警官笑呵呵地说:“边牧看一个人,并不是看你穿什么,也不看你怎么化妆,而是看你的眼睛。从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你是谁。所以不管你穿什么衣服,也不管你怎么化妆,对他来讲都没又用。边牧就看你的眼睛,从眼睛中辨别你是谁,你有什么想法,你想干什么。
这么一说,大家算是明白了。
这个假女人既换了衣服又化了妆,把所有人都给蒙蔽了,就是没逃过边牧的眼睛。因为换衣服和化妆对边牧来讲没有作用,而假女人的眼睛只是带了一个眼镜,而眼睛本身没有任何改变,所以还是让边牧认了出来,把他按在了摩的旁边。
听着大家的议论,宝警官说:“这还没有闻味呢!如果闻到了味道,那就是再变也休想逃脱。他的鼻子比眼睛还要灵。”
大家非常相信宝警官的话,感觉有边牧在就很保险。
接着大家又议论起今天的失误,觉得让大眼秃头抓了人质是个失误,而且也很危险。幸亏及时地给击毙了,要不然是非常麻烦的事。
大家都清楚,这一失误主要是检票口内侧三个人的位置不对,或者说是意识还不到位。在那种情况下,应该让大眼秃头继续往前走,远离人群后再进行围堵。围堵的方式不是三个人给他堵住,而应该是前后夹击,这样他就既无处躲藏也无法施展。
还有一个失误就是没有认出假女人,这个失误是一个比较大的失误。主要是被两点给蒙蔽了。一是被男扮女装蒙蔽了,大家没有想到会扮成女的。二是被两个人的亲密给蒙蔽了,我们抓的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两个人,所以就没有多看多想。
大家都承认是这么回事,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扮成女的,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找一个亲密伙伴为自己做掩护。最后险些让他跑掉,一旦跑掉也会很麻烦,因为从她的黑皮包里还找出了一把手枪。
不过,大家觉得宝警官在这次抓捕中表现得很不错,把好了最后一关,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两只边牧表现得也很顽强,不管有什么变化就是不让你就走,真有决不能让罪犯跑掉的气概。
休息了一会儿,大家分头对三个暴徒进行审讯。宝警官还是负责对假女人进行审讯。
宝警官和另一名警察押着假女人走进了审讯室,并让假女人坐在了被审区的椅子上,假女人低着头等待着审讯。
宝警官打开了射灯,两盏射灯投射出光柱打在假女人的身上。假女人眨巴了几下眼睛才适应那刺眼的光芒。宝警官说:“你们在高山市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知道,就那一条我们就可以严判。如果你们能主动交代,能揭发交代,可以从宽处理。你们想怎么交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你好好琢磨琢磨。”
宝警官说的很轻松,而且满不在乎,那意思是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们没关系。
宝警官开始审问,问了假女人的基本情况,然后又问了在高山市犯案的情况。假女人想了想深深吐出了一口气,反正已经被抓了,没必要隐瞒什么,隐瞒也没什么用,该怎么判还怎么判。假女人最后想通了,问什么就答什么,表现得很主动。
“你说说几个人到我们这来干什么?”宝警官问。
“我们在高山市犯了案以后,就东躲西藏,最后决定到草原去躲一躲。所以就跑到你们这县城来了,准备在这待一两天就去草原。因为在草原比较好隐蔽。”假女人说。
“你们几个人谁是负责人?”宝警官又问。
“我是负责人,他们都要听我的。”假女人没有隐瞒。
“你们去草原有没有落脚的目标?”宝警官再次问。
“没有具体的目标,就想走着看,那合适就落在哪。”假女人很实在地答道。
审讯结束后,宝警官一直想:你说这些人到处作案乱砍乱杀有什么意义呢?就是搞出点动静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是自取灭亡。(未完待续。。)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