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乐得和花朵朵继续闲聊,详细描述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感情与生活,顺便追问了一下对方在杨家卧底的工作心得。之后又洗澡、吹头发、展示购物战果,足足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眨眼就临近睡觉时间,奇怪的是老周一直没回来。
“他这是干嘛去了呀?就算是躲楼下抽烟时间也差不多了?”金玉很是疑惑的看了看表,十点半了呢,按照他早睡早起的习惯似乎不太对劲。
“抽完了还得等烟味散去呢,话说,他都开始戒烟啦?”花朵朵揶揄一笑,“那你俩什么时候那个,嗯?考察这么久时候也差不多了,大半年呢。他那么精明的人,就算你再熬上一年估计他的表现差别也不大。”
“这个,总得等他再求婚?”金玉躺在好友床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愣神了片刻,然后略有些羞怯的小声嘀咕,“又不好我自己开口去说。”
花朵朵撇嘴轻笑:“怎么不可以?万一上次你临阵脱逃吓得他暂时不敢开口呢?可以给个暗示嘛,考虑清楚了告诉我,得提前准备红包呐——你知道我是月月光没积蓄的。”
“哎……”金玉纠结着叹了叹气,在她眼里周纯简直是没有哪点不好,还考虑什么呢?无非是一再告诉自己要放下对婚姻失败的恐惧,放下前一段恋情的阴影,好好把握现在。
正想着,周纯突然打来电话说有事情要她下楼一趟,金玉疑惑着顺手取了一件中长薄外套罩在雪纺吊带裙外面出了房门。
目送金玉进了电梯后不久,花朵朵的手机也响了,是一条短信,上书:“她今晚归我了请别打岔,谢谢。”
不是?这么具有行动力?!花朵朵看着自己老板发来的短消息简直哭笑不得——由此可见,吓到了之类的事情跟周纯绝缘的,这家伙绝对是“用行动书写锲而不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精神”的典范。
金玉踏出电梯就见到周纯站在不远处冲自己招手,她不由笑问:“有什么事不能在屋里说啊?”
“跟我来就是了,放心,不会把你拐去卖掉。”周纯一手牵着金玉走向花园,另一只手悄悄探进了她衣兜,默默无声的揭开手机后盖掰开电池再原样安装上去,手机还是那手机,只是给它断了电。
“到底要干嘛啊?”金玉一头雾水的跟着老周在小区花园里遛弯。
“只是想和你说说私房话罢了,刚才我是深受刺激,求安慰!”周纯干完坏事马上就搂住了金玉的腰,亲昵中带着浓浓沮丧感的说,“我真不知道你学生时代有那么多的追求者,这马上又要入学了,还都是大学生,精英人才啊——我会被挤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不会有这种事。”金玉无语的摇了摇头,挺纳闷这位向来自信心爆棚家伙怎么会突然如此悲观。
“唉,预计可能出现的竞争对手太多,让我这段时间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啊。一想到你会越来越忙,接触的人越来越多,社会地位越来越高,我心里就哇凉哇凉的,”周纯一面说话,一面带着金玉走进了同一小区的隔壁单元,一面掏钥匙开门一面恳求,“亲爱的,你能不能给点保障,让我更放心呢?”
什么保障?金玉听着越发迷糊了,只是直觉的认为周纯这样示弱绝对是有目的,她也相信自己智商数值是绝对不如对方的,与其这么打机锋左右猜测还不如直接求答案:“你想要什么保障?比如说?”
“例如——嫁给我!”周纯话音一落就把女友拉进了那套房子,“砰”一声带上房门。
顿时,金玉半张着嘴直接愣在了玄关处,就这么静静站在若明若暗的房间里,感受着轻柔的音乐、香甜的熏香,同时一眼就看到摇曳的烛光在客厅地面上汇聚成的一颗心,“心”的正中间还放着一束凝聚着热情与爱意的鲜红玫瑰。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把金玉吓得半晌回不过神来,只呆愣愣的呢喃低语:“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不,是我希望在你开学之前,咱俩成为有执照的合法夫妻,”周纯拉着金玉在客厅的藤沙发上坐下,半跪在她脚边认真道,“这样我才能放心大胆的去京城、回T市,不再惧怕被别人挖墙脚。综上,请嫁给我。”
话音一落,他就从茶几下面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一朵红玫瑰,伸出左手将那代表“一心一意”的花朵举到金玉眼前,展示着玫瑰芯里嵌的那枚闪亮一克拉钻戒。
与之同时,老周右手捏着一枚硬币头也不回的往身后侧的墙上一弹,“啪”一声撞上开关,在硬币落地的清脆声响中客厅顶上的花枝吊灯骤然点亮,他这才缓缓补充了后半句话:“这是,聘礼。”
这就求婚了?聘礼的意思是——眼前这屋子他准备好的新房?金玉下意识的环顾四周,然后一脸的震惊。
这是套装修成简约自然风的房子,延续了金玉家对门那套房子的风格,敞亮、温馨、雅致,浅粉色带蓝花的墙纸、木茶几、藤沙发、飘舞的窗帘……
一切都和撒天乔送给女儿的结婚贺礼类似,那房子因为缺钱被卖出了,如今这个是最完美的升级版复制品。
“住这里挺方便你上学。喜欢吗?”周纯举着玫瑰花在金玉眼前左右摇晃了一下,拉她回神,是好是坏总得有句评价。比起上次的连哄带骗去民政局,这一回的求婚是经过了精心设计、苦心策划的,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他没选择在高档餐厅里玫瑰、烟花、小提琴加唱歌表白,觉得那是演马戏,而这房子却是最能打动金玉的礼物,示弱的表白也能让她那曾经受伤的心感到踏实,敏感多疑的巨蟹座最需要的就是安全感……
当周纯看到金玉在惊讶之后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并握住自己举玫瑰的手时,即便是对方一言不发,他也知道自己成功了。
“明天,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好?”老周火速从玫瑰芯中揪下钻戒给戴在了金玉左手中指,“等报到了户口会转到学校的集体户,那样去登记就不方便了,不可能再等上四年是。”
“嗯,”金玉润湿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主动给了周纯一个拥抱,然后枕着他肩头低语,“我很喜欢,谢谢。”
“该我谢谢你——答应嫁给我。”周纯捧着金玉的脸颊奉上一个火辣辣的湿吻,原本就喝了点酒的她,在这连番刺激之下渐渐变得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四肢发软,腰腹间恍若腾升了一团火,它不听使唤地向外快速扩散,直至焚烧周身。
在意乱情迷之中,周纯左手搂着金玉的肩,右手往她膝盖窝下方一插,直接就来了一个公主抱,一面向主卧走去一面呢喃低语:“今天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你听我的心跳,它从来都没这么猛烈的蹦跶过。”
当周纯把金玉轻轻放到床尾时,她看着大红色的喜庆床单终于恢复了片刻清醒,脸颊微红着轻轻推了推老周,轻声恳求道:“不行,别……”
“怎么不行?”周纯大手一挥,把床上的红枣、桂圆、花生给扫到了地上去,然后狠狠地亲了金玉脸颊一口,霸气十足的宣称,“我说行就行!反正明天就会补票去。”
按照金玉的性格,她就算答应了嫁人事到临头再犹豫三五次也不是没这可能,还不如今晚就一鼓作气直接攻占城池,让生米煮成熟饭才能避免夜长梦多!
周纯用自己干糙的唇在金玉柔软的面庞上摩挲挪移,然后撬开了她润泽的小嘴,在清凉夏夜里奉送了一个绵长亲吻,火热得几乎令人窒息。
在醇厚男性气息的包裹中,金玉不由自主的蹬掉凉拖斜靠在了床上,任由他轻轻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解开别在脑后的发夹。
乌黑的长发顺势滑落披散在她光洁的肩头,配着柔美的纱裙在温婉古典之中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性感,勾得周纯胸口就像有条虫在爬似的,心痒难耐。
他火速脱掉自己的T恤、长裤,以猛虎扑食似的气势,春风拂柳般的温柔举动,匍匐在了心爱女人的身上。
周纯就抱着这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正式尝试自己的初体验。他凭借着曾刻苦观摩、专研上百部爱情动作片得到的理论知识,在一开始的攻势中娴熟得仿佛身经百战。
甜言蜜语、轻柔亲吻、缓缓爱抚、些许挑逗……一系列的举动成功激起了金玉的各种感官享受,让性格温吞的她也不禁激情荡漾,在炙热的氛围中化身为一汪春水。
她就像是复活了的死火山,在那雄健的古铜色的身躯下方辗转低吟,白嫩肌肤慢慢透出了一抹粉红的艳色,似乎在叫嚣着渴求更多。
那压抑着的细微呻*吟,半梦半醒的迷离眼神,短促而沉重娇*喘,深深刺激着老周沉寂了多年的渴望,让他遵从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热血雄起,正当敲开蓬门准备深入□时,他却突然有些力不从心,动作中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似乎,角度不对?周纯顿时纠结了:果然是实践出真知啊,就算观摩了一百遍可在实战时还是会遇到小问题……
咦,怎么停下了?金玉略略皱了皱眉:箭在弦上,还能不发?这不坑爹嘛!她下意识的挺身迎合着他,伸手引导他,用自己真切的心意,甘甜的蜜汁滋润着老周的炙热,用柔软的身躯将其深深埋入、紧紧包裹。
那一瞬间,周纯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最极致的享受——她,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为了自己的女人,这种感官与心理的双重满足感,直教人飘飘欲仙。
不,这还只是第一步,轰开大门了还得整个儿拿下啊!老周深深吸上一口气,然后开始他酣畅淋漓的驰骋,十足拿出了当兵时做一千个俯卧撑不停顿的势头,亲身展示着前特种兵超凡脱俗的体力、耐力。
一步一步,寸寸逼近,蹭磨击顶。金玉先是激情荡漾的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腰肢,嬉笑浅吟,而后却忍不住连连告饶:“不行了,不行了,别……!”
“纯爷们儿就没有不行的,”周纯沉默了三秒钟后咬着牙猛然一个冲刺,又来回挑逗着她的极限,引得金玉惊呼出声后,他又在其耳边浅笑低语,“来,老实回答,我行不行啊?”
“……”你行,我不行!
金玉急促的喘息着,直接瘫软成一滩花泥,他这才紧闭双眼长喘一声攀登上极乐巅峰,然后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云收雨歇……
次日清晨,睡美人缓缓睁开了双眼,她自然清醒得记得前一夜的种种经历,想要捂脸感慨一下闹闹别扭,枕边却不见周纯人影。
既然木已成舟也没个观众,那就不用娇羞了,金玉想要翻身起床去洗澡、上厕所,却惊觉自己腰酸背痛浑身无力,挣扎了一分钟后又无奈重重地躺了回去。
正当此时,紧闭的卧室门外却传来了笑意盈盈的叫门声:“客房服务!女士,我可以进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肉没图!大家满意不?老周苦逼了37年后的第一次开荤啊,求鼓励求撒花~~~
马里亚纳海沟:世界最深的海沟,它位于菲律宾东北、马里亚纳群岛附近的太平洋底, 这条海沟的形成据估计已有6000万年,是太平洋西部洋底一系列海沟的一部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