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过后,从观景台一侧的小路一直走到岩石的下方,更近距离地倾听大西洋与石礁的撞击声。虽然岩石有点陡,虽然云落穿着双拖鞋,但这丝毫不影响兴致和胆量,纳兰涩琪也爬得利落。
不一会儿纳兰涩琪和云落就到了最下面一层。脚下的石礁有被海水冲刷过的痕迹,可云落还尝试着再往前走了那么一点点,转过身叫纳兰涩琪给云落拍照,还没摆好pose,一个大浪打到了云落的后背。
整个后半身全部湿透,悲催的是纳兰涩琪居然没拍下来,实在不甘心,转过去,面对大海,一定要拍一张,大不了把正面也打湿了,只是云落回过了头,脸不能湿!看!拥抱大西洋的感觉,有木有?
上来后问纳兰涩琪:“那么大的浪打过来,你有没有担心云落被卷走?”他很淡定地回答:“没有!卷不走的。”
这个。云落的理解是:他不是说云落分量重,而是因为这一带是个海湾,而且有岩石的牵绊,给海浪增加了阻力,但这和天气、风力也有关,出门游玩还是安全第一4≯,这里没有隔离防护栏,天气不好或是风大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走得太深。
爬上观景台,上了车,再继续向前一点点,到了炮台,步行几分钟。有一个游泳区,通过一个梯子可以走到海里,纳兰涩琪想试试水温,不听云落的劝阻走下台阶,正好一个浪打到台阶上,他的双脚也被大西洋冲刷了一下。比云落悲催的是,他穿的是运动鞋。
回到车上,小周说带纳兰涩琪和云落去另一个beach,从那里可以看到hermanus的侧面。10来分钟后,来到了一个公共海滩区,这一带的沙又白又细,踩在上面非常舒服,纳兰涩琪脱了鞋子在那里晒太阳。
云落身上的海水还没晒干,却又一次弄湿了小腿以下的部位。难得看到这样一个漂亮还没什么人的沙滩,兴奋得云落真想跑到大西洋里玩一会。
hermanus这一带都是礁石,没想到附近还有这么一个纤柔的地方,太阳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远处的小镇似梦如幻,美得就像个仙境。
这片公共沙滩有洗手间、淋浴房,外面有冲洗处,没有人看管。沙滩上非常干净,看不到一点垃圾。后来沿着花园大道一路,没在任何公共场所看到一张纸屑。
看够了,玩累了,该回车子开回hermanus,镇上的很多铺子都已经关门,想去逛逛工艺品店也不行了。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欧洲移民,生活非常惬意,工作并不是他们生存的主要或唯一途径,早上10点开铺。
下午4点收铺,即便是开家庭旅馆。也不会24小时守在门口,他们会很放心的把钥匙交给住客,也不存在“查房”这一说。
玩了一下午,早已饥肠辘辘,小周凭着他特有的经验,寻觅到一家意大利小餐馆,直觉告诉他,这里应该不错。
果然,老板夫妇热情的接待方式和夸张的肢体语言好似从亚平宁半岛吹来的海风,叫人打心眼里开心舒服。
纳兰涩琪选择了外面的位子,云落拿着相机到里屋去拍照,在pizza出炉的地方待了一小会,老板问云落有什么需要,云落说偶想拍pizza从炉子里出来的时候。
可爱的意大利人立马嘱咐伙计,下一个pizza出来的时候,停一下,让云落拍个照。哈哈!黑人小伙也很合作,摆了个很专业的pose,还回眸一笑。
三个人要了一个大pizza+double cheese,品种云落忘了,小周不吃大肉,云落和纳兰涩琪两个人分一份t-bo(老外的量绝对够纳兰涩琪和云落父女俩share的),到了意大利餐厅怎能不吃甜品。
老板娘推荐“cholate kisses”。肋骨的火候刚刚好,酱料浓厚;pizza的味道更不用说了,饼面上的火腿肉和蘑菇铺得满满档档,饼底又薄又脆,再加上浓厚的芝士,云落都忘了要留点空间装甜品。
当看到那3根巧克力棒和底下厚厚的冰淇淋时,云落央求那两人也尝试一下,他们居然都断然拒绝;于是云落只好自己慢慢消化了。所谓的“cholate kisse”就是在巧克力冰淇淋外面包了层巧克力。
口味却一点都不甜腻,底下的冰淇淋是香草味的,和巧克力的味道很搭,小花了点时间,云落把这份甜品吃了个底朝天。
回到guest house,天色已全暗,咳!如果这里的工艺品市场能开个夜市有多好!一肚子的食物急需消化,好在住处有看不完的内容,单是是住的房间,就有很多精致的小玩样,但是怕碰坏,只是近赏,连手指都没敢动一下。
好不容易等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洗完澡打算好好睡一觉时,发现一个大问题,床上怎么有那么多枕头啊,数了数大大小小一共有6对,难怪这里打扫房间时间长了,光是布置就老花精力了。
这些花花绿绿的枕头还特别的沉,耗费了点小力气移到了床的一边,明明一张kg size的床,却只能享受tw size的面积,老外就是矫情。
在到达franschhoek的时候,纳兰涩琪抱怨这一天除了进个酒庄都没去什么景点,问云落第二天会去什么景点不?云落说:“不是只有收门票的地方才叫景点,走上了‘花园大道’,一路都是不收门票的景点。”
他对这句话很是无法理解,但经过昨天下午。他再也没问过关于“景点”的问题,有些“神奇”只能通过亲身感受才能理解。
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不到8点就和纳兰涩琪一起出门溜达了。guest house面对大海,走过双车道的马路,就是悬崖。
和昨天一样。纳兰涩琪和云落一路往下爬,上半段还好,很平整,中间有个蓄满水的凹处,一眼望去,就象是建在悬崖边的无边泳池。越往下越陡峭,纳兰涩琪居然爬得比云落还利索,“父母身体好是子女的福气”。
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就算是自己的朋友都未个个有这样的精力一大早来爬岩石。父女俩把“散步”变成了“攀岩”。
回到崖上,眼前一片翠绿,如果是在春季,这里就是山花遍野,风景更是迷人。所以,如果有机会重回此地,云落想,那就是。穿过小径。走回马路边,慢慢地游走。感受蓝天、白云、群山、大海结合在一起的惬意。
这里的别墅风格、大小都各有不同,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边,背山面海,售价却只有约合y300w-500w左右,想想的房价,用尽一生的积蓄再加上半生的欠债。只可换得废气堆里的一间斗室,拥有权还只有70年。
“hermanus guest house”给人的感觉有别于普通的家庭旅馆,昨天接待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是一位中年白人女性,原以为她是老板娘,可今天接待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是另一位白人女性。也许这里是几个人合作开的。
也可能这里的老板雇佣白人为客人直接服务,黑人只负责打算房间或在厨房工作。昨天入住的时候,服务员让云落填写了早餐单,可以挑选主食,写明用餐时间。回到guest house正好9点。
服务员按云落昨天选择的内容送上餐前水果色拉、羊角包,餐具依然非常精致。在等主食的时候,可以到自选吧尝试别的食物,切片面包、奶酪、熏肉、酸奶、谷物、果汁,每种食物至少有2种以上品种可以选择。
当云落的omelet端到面前时,真有点不忍心下手,第一次看到这么厚实的蛋卷,确切地说,这是一个大蛋饺,馅料是包裹在中间的,而不是打散在蛋液中的,最别致的是上面那棵“人造树”,在云落欣赏这份omelet的同时。
纳兰涩琪的主食也上桌了,炒鸡蛋是放在心形餐碗里的,炒蘑菇的量也很多,但云落觉得这蘑菇可能是烘培烹饪的,要不,盘子上怎么没一滴油呢?
今天是全程行车时间最长的一天,原计划9点30离开,但因为丰盛的早餐而晚了15分钟出发,只能放弃海鲜市场,直接驶向cape agulhas(路线图中的“b”)。
很多朋友担心如果来南非自驾会不习惯左向行驶,其实走在公路上的时候没有太大影响,就是一条道向前走,如果要超车。
通常在两种条件下可以,1 南部地区的公路大多是来回双车道,如果道路两边有紧急停车带,略微拉近和前方车辆的距离,如果人家愿意,会靠内侧行驶给你让路,超车后打双闪烁以示感谢;2 在规定的路段。
中间的交通线会指示允许借用反向车道超车,南部的驾驶员都非常守规则,即便反向一辆车子都没有,也不会在非允许路段借道。
虽然不象肯尼亚,一路看马看牛可以看到吐,但走在这里的公路上,眼前的风景亦是非同一般,上有蓝天白云,下有群山草地,看在眼里舒在心里,在南部地区驾车,绝对是种享受。路过一个小镇。
正好遇到当地举行游行集会,应该和劳动薪酬有关吧,当工人的权益受到侵害时,工会会为工人出头向雇主甚至是政府交涉。云落一直都没理解华国的工会是干嘛的,以前在国企的时候,工会就是负责在逢年过节发发补贴物品。
探望下退休员工,私有企业好像很少有“工会”这一部门;华国被雇佣者的利益到底是由谁来保护?作为“生于70年代,长于80年代,学于90年代,拼于00年代”的云落来说,彻底迷茫于“10年代”,不明白的东西何止“工会”二字。
思绪回来。在历史上cape agulhas是一个著名的危险海区,距离开普敦170公里,从hermanus开到这要2个小时。1500年。
当葡萄牙海船行驶到这里,水手们发现指南针不偏不倚地指向了正北,于是将这片岩石群形成的岬角称为“cabo das agulhas”,“agulhas”就是指“罗盘针”。
英文的意思是“capedles”,“针角”这个名字是来源于在这个地区磁北极与地理北极的方向正好一致,所以这里就被确定为非洲大陆的最南端。
经过一条碎石路,看到一条长长的栈道,小周冒着轮胎破损的危险,继续把车开到了最里面。那里有一块石砌的铜牌,上面用“葡萄牙文和英文”写着“你现在在非洲大陆的最南端”。
前面的台阶沿边上有一条蓝底白字,左边写着“印度洋”,右边写着“大西洋”。虽然两洋交汇处实际上是一个人为划分的地理概念,在这里看不到两个大洋的明显分界。两大洋的区分依据是水温。
印度洋的水温比大西洋高6c左右,随着洋流的变化,真正的分界线在好望角和阿古拉斯角之间不断移动,只有通过水温测量才能找到当天的确切位置。
但是国际海道测量组织将cape agulhas定义为印度洋和大西洋的分解点,当地子午线(东经20°)为印度洋与大西洋的正式分界。
cape agulhas,可能是这个安静的小镇上唯一的景点了,没有旅行团造访,但吸引了不少西方人来这里聆听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对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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