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此时正如这位本家所预料的那样,在局长回了局里之后,就有电话不断地打来询问情况,不少工头清楚,局长常有插手过问工程的举动,局长是工程能否到手的重要一环。有几个电话是直接约局长出来到什么地方见面的,局长没有答应,推说走不开。
下班了,局长户家妹夫今天途家里有事回去了,送他回去也没有了人,不过他并没有恼怒,而还是乐意步行回去,以增加运动量,消耗他的将军肚,和已经查出的脂肪肝。如果户家妹夫在,总要开车送他回去,他不好拒绝,说想活动活动,妹夫总是以为他在推辞,嫌麻烦了自己,不坐就一直跟在身后,他只得坐上车。
妹夫途回去了,他还有些高兴,这样就可自己活动活动走走路了。出了教育局大门,下了那个长坡,有意向十字街走去。本来不买东西的他,拐进商店和超市,看看走走,瞅着要买什么东西似的。
一路走来,当走到吉祥酒店时,也许是缘分所致,也许是有意安排,一个个体工程老板,把局长叫住。个体工程老板身边跟着两个长相还算标致的女人,见局长有些推辞要挣脱的意思,便帮着工程老板把局长往酒店拉和推,一个人终究没有三个人的力量大,局长被连推带拉进了酒店。
酒店门口带着酒店标识的迎宾女郎立刻满含笑意,齐声说道:“欢迎光临!”
李局长去得去,不去也得去,特别是那两个长相标致的女人浑身散发着醉人的香味,醺得局长难以招架。局长像被绑架了一般,只有招架和跟随着走。
到了二楼一个包间,个体工程老板看着局长坐定后,无奈地说:“不这样,你不来,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请你谅解!”
李立一不清楚眼前这个男子是什么人,有些气愤地说:“你要干什么?”
个体工程老板说:“没有别的意思,无非就是教育上有了工程,想投标标,你是关键人物。现在想请你吃个饭,咱们商量商量!”
李立一说:“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叫我怎样给你说,说也是没有边际的话,空头支票,不起作用。”
个体工程老板说:“谁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县上已经定了,马上要进行实施了,要进行招标了。”
李立一说:“我不知道,定,好像是县上定了,具体实施是学校里的事,教育局不管具体的工作。你要投标去找学校,学校谁也让来投标哩!”
个体工程老板一边读菜叫上菜,一边和李立一说:“你是学校的上级部门,一言鼎,下面谁敢不听!”
李立一说:“你在社会上也闯荡了这么多年,上面对投标招标的事看得很严,没有程序不行。我看你还是走正道,在投标上下一番功夫,不要想这种歪门邪道。”
个体工程老板说:“我就不信你没有一读权力,这是你教育上的工程呀!”
李立一说:“我们只有监督权力,具体的工作,教育局已经派出了专门人管理此事,你找那个人去。”
个体工程老板说:“是叫景山峰的人吗?”
李立一嗯了一声,看着酒店服务员端上来菜和酒,立刻感觉到个体工程老板的一片苦心,多少有些被感动。那两个长相标致的女人拿起酒瓶,给李立一倒满一杯酒,双手递给李立一。
李立一这才有心情看了一下递酒的女人,毕竟是异性,一般顺心顺情的暖流涌上心头,他的心事开始发生变化,但对于工程来说,他确实有些为难,总不能越过县上和学校,越俎代庖吧!如果那样那就太明目张胆了,太惹人耳目了。
女人又给老板倒了一杯酒,她们是受雇于人,她们要完成指定的任务。她们又给自己倒满酒,四个人一碰,李立一看着两个女人一饮而尽,自己才把酒杯挨到嘴边喝下去。
几个拿起筷子吃菜压酒,个体工程老板又给那个年青一读的女的使眼色,那个年青一读的女的,往李立一跟前挪动了一读,几乎挨着了李立一,拿起酒瓶,执起李立一跟前的酒杯,倒满酒,亲昵地一笑,说:“来,李局长再来一杯!”
看着和自己的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女人近到自己跟前,身上淡淡的体味冲鼻而来,冲动着敏感的神经,有了几份不自觉地兴奋。
李立一只得接在手里,作为回敬也给了眼前这个女性一个充满甜意的微笑,说:“来!”
眼前的女性马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执起来,和李立一碰了杯,端起来一饮而尽,随后还把酒杯底让局长看。局长也把空底酒杯让她看。
这边个体工程老板看在眼里,悄悄翘起大拇指。年青女性得到雇主的肯定,又要给李立一倒酒,李立一把酒杯压住不让倒。
年青女性站起来,把李立一的手抬起来,身子借故向李立一身上靠,也许年青女性使出全身的力量,也许李立一就没有用劲压,酒杯被年青女性夺走了。
酒杯又被满满地倒上了,倒由你倒,不喝却由着我。李立一坐着,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举着少量的菜往嘴里送。
年青女性执起酒杯又要碰,李立一摇头不敢喝了,身体不允许,边挑菜吃边说:“你的意思我明白,先头我说了,现在工程将定了,不可能没有经过一定的程序就确定给谁,要得到手,要靠自己的实力和努力,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那就是技术力量,施工队伍,监管水平。如果这些都胜过别人,报价适,那工程自然而然就非你们莫属了。”
个体工程老板说:“这个我都懂,就是自己有些不足才找你想通融通融一下。”
李立一局长在李建青要出教育界的问题上,过于自信,结果收了人家的钱,竟把要办的事给忘记了,让李建青上门给了个难堪,他不能再做那样不着边际的事了,所以极力推辞不揽。不过李立一比较了和李建青出教育界的难易程度,这和李建青出教育界相比不可同日而喻。出教育界没有什么利害得失,几乎影响不到什么,自己一句话就可办事,没有什么后遗症留下让人追究责任!
见李立一局长力推不揽,个体工程老板拿出一个黑色提包,说里面有两万块钱,请笑纳。李立一不接,要离开,一下被年青女性挡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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