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正式要把自己投入爱和被爱的漩涡之时,她的渴望又有些隐秘和保守,当它突然降临时,自己又有些措手不及,慌里慌张,一时难以适应,心里甜蜜,行动却麻木不仁,反应迟钝。
郭明芝不知如何回应和拒绝“无非就是爱你嘛!”和张子兴要到她定下的房间去,她只能默默不作声,让张子兴跟着自己来。
自己将面临着什么,不得而知,如同自己将要踏入雷区一般,既紧张害怕,又不知所从。她想说你就不要去了,但话到嘴边又没有力量从口里喷射出来,形成有杀伤力的驱赶力量。她的心砰砰直跳,像体验初涉的领域,像瞒着家人做什么违规的事情。
上了楼,走到房间门前,她希望他突然收回要去的愿望,或反悔前言,不进去了。他没有出现她想像的举动,而是先推开门,第一个走进去,像主人似的。
张子兴走进房间,前后左右察看一番,卫生间、床头、防盗门开关,都察看了个认真,然后坐在床上,摇晃了几下,看着郭明芝说:“一晚上多少房钱?”
郭明芝说:“八十。”
张子兴说:“啊呀,不少哩,你不嫌贵?明天怎样,后天哩,如果待上十天,半个月,岂不把一个月工资花没了?”
郭明芝品出张子兴的意思,只能如此,故意说:“明天罢了,我就回去。回去帮家里锄一锄地,再做些家务。”
张子兴说:“哎,不敢回去,咱们好好接触接触,等教育局出了调,咱们就可以……”
郭明芝说:“如果真的调到城里,我确实应该在这最后的一个暑期给家里做些活,不然对不起家里人。”
张子兴说:“你明天就到我家住给几天,过几天再回去,不行?”
郭明芝说:“我怕你不规矩,偷偷强迫我,我到了你家,人家会说我们已经住一块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净了。”
张子兴说:“洗不净就不要洗了,我们就办结婚证,就可以同居了。”
郭明芝脸红了,说:“要有程序,还要名正言顺,不能叫人家笑话,说不是。”
张子兴说:“现在谁还那样守旧要俗的,都现代化了,追求速度了。”
郭明芝说:“再现代化,也要守规矩,不能糊来,不然社会就乱了,就变成了弱肉强食的天下了。”
张子兴说:“啊呀,你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自我防范的意识很强,真应该那样‘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应该,应该!我总以为你是一个乡下姑娘,在达到目的之后,就无所谓清规戒律了。”
郭明芝听后很受感动,反而觉得对张子兴有些冷酷了,猛然想到是不是把张子兴留下来,随后一想,不行!如果让未来的公公婆婆知道,他们一定会认为是自己要把他们的儿子留下来,而不是认为他们的儿子要留下来,怨气都到了自己身上,会认为自己不规矩,超出常规常理,不能,万万不能!她感觉未来的公公婆婆还是比较传统的,自己坚守忠贞,他们不会有异议的。她说:“社会上类似的事情太多了,吃亏的总是女性,我心里害怕的要命,害怕类似的事情再在我身上发生。”
张子兴说:“我理解,不管再怎样承诺和担保,毕竟不是现实的东西,之间还有一段距离。”
郭明芝说:“嗯,请你谅解和理解,不要怕,馍馍不吃在篮子里哩,迟早是你的一口食,放不坏,走不了样,而且会越放味道越浓。”说着自己先笑了。应该说作为一个姑娘,一个未婚姑娘,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达到了浓度,达到说透的程度,已经没有了*和羞涩。
张子兴嗯了一声,说:“那你什么时候准备回去?”
郭明芝看着张子兴,说:“你说哩,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去?”
张子兴说:“唉,我不敢说,说不准,说真实话怕人家笑话,说假话,欺骗自己。你什么时候想回去,你自己决定!”
郭明芝猛然觉得张子兴可怜,确实也感到他的一片真情实意,爱自己的切切心境。说实在的,自从自己初来那个,心里就围绕这个生理现象,就老是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而准备的?
想问妈妈,不敢问,隐约觉得那是羞涩的问题,装在心里,想着想着,一天想不通两天,一天天消化,渐渐地无师自通了。现实,恋爱、结婚、生孩子,天天上演的人间喜剧,真实地告诉她这是怎样的一个程序,女性和男性各要具备什么样的生理条件,才能彼此受用!
有时偶然遇见那不雅的一幕,竟会引起自己的生理反应,全心身的一种快感麻酥酥地涌动全身。原来是自己内身就有一种原始动力,促使自身向这个方向不由自主地向前发展。异性相吸是自身的一种需求,一种渴望,食、色,人性也。
有时晚上躺在炕上,无意触摸到那个敏感部位竟有说不清楚的快感袭来,好爽快!她也曾想有个如意郎君,畅畅快快地住在一起,尽情地释放自身的需求。但社会和同学、同事、要好的朋友之间,常悄悄议论别人的风流轶事,人不能乱来,来动物性,还得遵守法律和道德规范。
哦,人呀!需求还得深思熟虑,三思而行!
张子兴见郭明芝是个有头脑的人,她肯定不会轻易做不利的事情的,便站起身,说:“我走了,咱们明天见!”
哦,郭明芝把张子兴送出门,看着张子兴爽快地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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