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校长的话,觉得只是对自己讲,用心已经昭然若揭了。回到家,丈夫已经做好饭,单等自己吃。丈夫关切地说:“以后工作没有做完,回来做,家里不是一样的吗?”
刘艳见丈夫看着自己,说:“还有作业,**十本作业抱回家不成,还有作周记,都得一本本改。”
“那你把作业争取在学校改完,作业周记,教案,可以在家里改,家里写,一天拿上几本改。”栗新异也内行似的说。
近墨者黑,近红者赤,刘艳不由得笑了,说:“怨你的老婆是个穷教师,钱挣不多,却给你也留下职业观念了。教师一天的工作相当于行政人员一个月,或更多日期的工作量,不了好多人不愿意当老师,当了老师又想办法往行政上走。人是趋利避害的,往好处走。你只是在化单位的一般人员,没有关系是把老婆调不出教育界的,只能这样了。”
栗新异说:“我们单位就有几个以前当过老师,连局长也当过老师。”
饭后,看了一会儿电视,刘艳就上炕睡觉,刚睡着就梦见校长赤身地向自己走来,那两腿之间的那东西直挺挺地要向自己下身插,不知怎得就插进去了,自己竟来了瘾,吟吟有了声音。
栗新异见自己的老婆似痛苦地呻唤,以为上班劳累的结果,推醒,问说:“你怎么了?以后上班再不要没命地干,让自己劳累成这样。”
刘艳被推醒,下身那个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还有些怨气,不该推醒自己,听见问话,没有言传。回味刚才的梦境,清楚的梦见校长那东西特别的大,红红的像红大萝卜似的。白天就见那裤裆隆起一座峰似的,难道里面真的那么大?
刘艳品味着,一会儿又睡去,却再没有梦见那大红萝卜。
饭后,刘艳走进校院,校长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学生和老师们走进来,有几个老师庆幸今天没有迟到,不然被校长看见多难堪。
校长叫,刘艳走到跟前,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梦境,又向那裤裆看去,那裤裆仍是高高隆起,不知怎得自己竟想抚弄那高耸的硬硬的东西。
昨天晚上,自己的丈夫看完电视,把睡着的她拉开被子,脱下她的内裤,硬邦邦地给她塞进去,猛烈地抽动,她又一次进入**。她今天早上还觉得又点疲劳,好在她丈夫早上起来做的饭,吃过饭,自己没有理会饭后的饭具,丈夫默默的毫无怨言地洗了碗筷才去上班。
校长进了办公室,刘艳跟着走进坐在沙发上,校长不说什么却看着刘艳,像要看出什么来着。刘艳脸色有些疲倦,像没有睡足似的。
李军关切地说:“怎有病了,身体不舒服?”
刘艳说:“没有,好着哩。”
李军说:“我可是已经有家的人,知道女人的秘密,有什么不舒服你就说。”
刘艳说:“你知道什么秘密?”
李军说:“不是来了那个,就是昨晚和男人做那个事了。”
刘艳的脸红了,但嘴上极力否认:“没有,你说得都不对,把人说的和你一样,那是你昨天晚上做那号事情个来?”
李军笑着说:“那号事情常做哩,做得老婆常常欲罢不能,飘飘欲仙,那才是夫妻间的幸福生活。”
毕竟不是夫妻间的话,刘艳不自然地不知如何接话说,想了一下,说:“没有事,我走了。上去还有事哩!”
李军说:“谁说没有事,还是大事,关系到你的前程和职称大事,你说是不是事?”
“什么事?”
李军说:“教育局要我们出一个讲示范课的老师,给乡镇上的老师讲一堂示范课,我在全校老师里摸了一下底,衡量了一下,觉得你最合适。”
刘艳说:“啊呀,怕不行,乡镇上的老师那么多,我还没有在那种场合讲过课,怕讲砸了,有负于学校和教育局,请你另选高明。”
李军说:“我觉得你最合适,要有信心。学校准备成立专门的听课小组,帮你完善讲课程序,熟悉课内容,精练讲课技艺,经过这样的演练,你一定会成长起来的,会成为我们学校的讲课能手和学科带头人的。”
刘艳被说得既高兴又有些受宠若惊,既紧张又有些忧心,还是说:“我能行吗?不敢叫教育局失望。”
李军说:“我是充满信心的。我已经说过了,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放心吧!好好干,多讲几次,一次不行两次,直到满意为止。”
既然这样,刘艳觉得推辞不了,就应承下来,说:“那就试试看。”
李军说:“不是试试看,而是一定要做好,讲好,一炮打响!到时你得感激我,酬谢我,报答我。”
刘艳看着校长异样而捉摸不定的脸,已经猜出校长的用意和目的,却故意说:“怎样感激,怎样酬谢,怎样报答?”
“你说呢?”李军盯着刘艳,含而不露,笑而不语。
“我不知道,大不了一个月工资,再不翻上一番。”刘艳深知校长想要什么,也深而不露,不往那方面引。
李军满怀信心,到时不怕你不屈服,有的是办法和招数,就相当于今天给你讲课任务一样,一推二拉,吆喝你进套。他摇摇头,说:“钱我不稀罕,稀罕你这个人。”
刘艳并不感到意外,知道他最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起昨晚的梦境,只要做隐秘,自己也不损失什么,还能再亲近一个男人,自己不正想看看那大大的,硬硬的东西,感受那不一样的感觉,何乐而不为呢?便说:“按你说的办,评先进,评职称,评学科带头人要有份,要做得天衣无缝,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李军说:“这你放心,本人就是善长于做这些不留痕迹的,巧妙的事情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