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不是很大,没有过久我就到了市区,看了看这个城市的灯火,我鼓起勇气。
朝金碧辉煌走去。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那门口闪烁着jǐng灯的jǐng车,以及外面长长的jǐng戒线。
里面所有的服务员等人全部都站在大门口的人行道上,一旁荷枪实弹的特jǐng正四处巡视着,我站在红路灯路口看了看,然后径直朝金碧辉煌走去。
我刚走到距离jǐng戒线两三米位置的时候,一名jǐng察忽然上前叫住了我,他说:“你,过来一下。”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但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走了过去。
当我走到他面前之后,他指着一旁的垃圾桶对我说:“那里有很多塑料瓶。”然后转身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我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悸动不安的心。
接着我便走到一旁观看了起来,在一旁围观人员的口中得知,甄建和他的两名保镖已经死了,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感觉浑身沉甸甸的,有些迈不开脚步,不知不觉的。
冒了一身冷汗,手脚都在打颤。
我在街边的人行道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了市区天桥下,找了个干净的位置躺下。
‘大隐隐于市’这句话是我在国外学到的,教官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没有想到我今天终于有机会实践了这门我一直没有上过的课程。
在拥挤的城市里,什么人最不起眼最没人关注?恐怕只有街边的乞丐了。
本来范玲玲让我跟她一起去大杭帮的‘卧龙山庄’住的,我没有答应,毕竟这件事不是小事,如果我杀的是几个混混,估计他们能保住我,可是我杀的不是混混。
而是市长的儿子。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范莹莹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没有接,一个乞丐用个苹果手机在这样的地方特别显眼,这里不是上海,也不是首都,乞丐的收入没有那么高,所以我没接。
过了一会儿她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足足五百字有余。
她要我告诉她我在哪,她现在很急,因为我的事跟她也有关系,所以很担心我的安危,这些话我都没有注意,唯独注意的是她说把我西郊破房子里的那只几十斤重的密码行李箱给带了出来。
这丫的知道我出事之后便直接去了我家里,然后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打包带走了。
我回了她一条信息,约定好明天中午在哪见面之后我便把手机调成了震动给关了。
关了手机我从编织袋里找出两个矿泉水出来,放到地上当作枕头,然后趟了上去,接着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走。
其实我也很想走,可是我没有地方可去。
养父说过,我18岁后就不准我再回去,以后是生是死都要靠我自己,而除了养父我在这个世界上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亲人,所以我没有地方可去,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忽然之间觉得很悲愤。
生我下来却不养我。
不知不觉的眼角就溢出了炽热的眼泪,如果他们都在我身边,今天的我或许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顿时觉得这个社会真的很不公平,完全没有公平可言。
............
“小伙子,醒醒。”
半夜的时候,一名大约50来岁,头发长长,浑身污垢恶臭的中年流浪汉来到我的面前,将潜睡中的我给推醒,我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继续睡我的。
“醒醒。”
我刚一合上眼,他又伸手推了我两下。
我一下子从地上做起来,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你有病啊?要睡旁边的地儿那么宽,你随便往地上一躺就行了。”
“小伙子,我不是来这里睡觉的,我是来给你介绍工作的。”他说。
我看他的样子,八成儿是一个神经病,我指着另外的几名流浪汉对他说:“那里都是人,你帮他们介绍吧,我不需要。”
他看了看我,一副不死心的样子道:“小伙子,我说真的,我看你骨骼惊奇,万中无一,一副天生打人和被打的相,我决定给你介绍一份工作,不收取你任何费用。”
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我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这个画面不是电影‘功夫’里卖盗版武功秘籍和‘月光宝盒’中卖盗版小黄书给关二爷的那乞丐吗?
我一眨眼穿越了?
忍不住四下看了看,确定我就在这座城市的繁华地段之后,我又倒下继续睡,不跟这个神经病说话。
这样的jīng神有问题的人见得多了,我也懒得跟他废话。
“小伙子啊,我没有骗你。”这不死心的神经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道:“你看,这是我的名片。”
乞丐都有名片?我一下子好奇的坐了起来,
我一接过名片就看见上面‘人类jīng神研究院’七个醒目的大字在名片的zhōng yāng,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科长,侯德祝’我差点儿一头栽倒,人类jīng神研究院也就算了,侯德祝这名字也太那个啥了吧?
他倒是Hold得住,我就不淡定Hold不住了。
“侯德祝?你?”我指着名片上的名字问道。
“对啊,我就是侯德祝,难道你Hold不住吗?”他说。
我看了看,这位洪七公打扮的侯德祝,将名片还给他,然后起身拎着口袋往山上走去。
这座天桥就建在市区‘翠屏山’风景区下面,所有走过天桥就有一条山上去的路,我爬了半个多小时在半山腰上找了个草丛钻进去,拿出报纸铺在上面睡了起来。
那感觉跟做按摩一样,草尖穿透报纸刺在后背上的感觉就像是在做学位按摩。
“哥们,你说这个乞丐的肾是好还是坏?”
“管他好坏,只要能卖钱就行。”
在我躺下准备休息的时候,一旁的树林里传来两名男子的声音,一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有人要割我的肾呢,于是连忙起来四下看了看。
发现没人之后我才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我以为自己因为担惊受怕而出现了幻觉,正yù再睡下的时候林子里又传来了男子说话的声音,内容是在商议今晚割几个人的肾,听得我毛骨悚然的。
我悄悄的循着声源,一步一步走进树林,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只见在树林中的开阔地上,两名男子拿着锋利的手术刀,正在准备割一个流浪汉的肾。看那流浪汉的样子,应该是被麻醉了,这两人应该是熟练的盗肾惯犯。
一看他们旁边放着的保鲜箱就知道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