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收紧了双臂将她压在身下。长舌滑过耳背缓缓舔抵,炙热的呼吸打在耳垂边晕红了她半边脸,那种吃了麻药般酥酥软软的感觉又来了。夜白蜷起了身体,警惕地僵直起来。不惑气息顺变,埋进发间的吻带着火热。夜白不适地嘤咛几声别过头想摆脱扰人的亲吻。
“呵。”他轻笑了声,高挺的鼻子拂过她的脸颊来到光洁的额头,好看的薄唇印了下来,细细碎碎地,如春风拂面般弄得夜白心里痒痒的。自从捡她回来后便一直忙着工作和帮她收拾烂摊子,这小东西却尽是气他。不惑银眸转暗隐隐透着媚人的光芒。
“以后要叫我主人。”沙哑的喉音低沉地在耳边响起,如一句魔咒潜入夜白的大脑,“叫来听听。”
夜白定定地望着不惑的深眸,唇自由自主地张开道:“主人。”不惑勾起了嘴角,一抹浅笑如昙花一现般惊艳,很快又迅速隐没与上挑的媚眼中。奖励式的亲吻终于落在微启的樱唇上,由浅入深。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引导小舌舞动着。时重时轻间,一声声羞人的轻吟自口中溢出。尽管已经热情高涨,但他只是适可而止地逗弄着她而已。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到太阳晒被子才起来。不惑掀了被子从衣柜翻找出衣服,夜白被吻得通红的小脸触及那黄金分割的颀长身材又再次烧了起来。
“别看了,赶紧穿好衣服。”不惑打破了夜白的神游,径自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他现在急需洗一个冷水澡。
夜白打开衣服面对眼前花花绿绿的衣服很是伤脑筋,比划了许久终于拿起一件粉色系可爱的恤往身上套,接着就是裤子。穿着完毕,她精神抖擞地走出去。走到客厅一看才发现阿黄不见了,她一下子慌了,想起昨晚昏过去前不惑一脸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死了,我马上将他扔出窗外!”
“阿黄!阿黄!”夜白急忙大叫着。刚洗完澡出来的不惑听见喊声便走了进来,他制止了一头乱的夜白,说道:“他伤得很重,我将他移到客房养病。你不要打扰他休息。”于是,夜白乖乖地消停下来,躺进沙发里。不惑打开电视,指了指冰箱道:“里面有吃食,你自己拿。”然后掏出手机走到阳台打电话给沈言。
这通电话打了大概20分钟,他向沈言交代了些重要事情,推了最近几日通告腾出空闲的时间。回来时便看见夜白有滋有味地抱着一桶爆米花吃着,电视里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她瞪圆了眼睛认真地看着屏幕,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看什么这么专注。”不惑坐到了她身旁。眼角一扫,桌上地上摊开着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空袋子。
“主人。”夜白扭头回以一个傻瓜式的微笑。
“我饿了。”她抓了一把爆米花往嘴里塞,边吃边说。
不惑望了眼桶里的爆米花,已经所剩无几了,眼前那人儿睁着一双饿极了的双眼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于心不忍道:“我们去外面吃。”
“好!那我去叫阿黄。”夜白兴奋地一跃而起撒开脚丫子就奔到客房。
床上的少年静静地躺着,琥珀色的眼睛正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出神。他应该死掉的,可是最后还是活了过来。昏死过去前的记忆一片模糊,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救的。虽然他现在身负重伤,但是心底很担心父亲的情况。数日为进食,不知父亲能否撑过去。
“阿黄!”夜白高呼着,人未到声先到。紧接着嗖地一下有个人影跳到了床上,那人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他:“阿黄,我们有东西吃了。主人说要带我们去外面吃东西呢……”
他的思维被打断,脑子里一直是夜白聒噪的声音。他皱起了眉头阴沉着脸不语。
“你的脸怎么了?怎么白了好多。”
“你的手。”阿黄无力地出声道。
夜白后知后觉地松开了紧抓着他不放的手,那上面还没完全结疤,红通通一片。
“我弄痛你了。对不起。”夜白低头吹了吹,用小舌头舔了舔。阿黄立马如被电击般抽走了手。
“阿黄,你在生我气,对吧?”看见他抽走了手,夜白情绪低落了下来。
阿黄不理她,微微侧过脸,方才苍白的脸染上了可疑的红晕。夜白仿佛看到了好玩的东西,凑近了脸来。鼻息间一阵清香传来,他连耳朵边缘都红了起来。
“你把衣服穿好。”他忍痛翻了个身避开了她身上的味道。
夜白顿时不高兴了,嘟起小嘴道:“阿黄,你怎么跟主人一样,老是要我去穿衣服。”她愤愤地低头,发现粉色的恤衫下露出了一角同样粉色衣角。手一扯,她将那半吊在身上的胸衣扯了出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这鬼东西真不是人穿的,不穿也罢!”夜白还跺上几脚以解心头之愤。
“我不介意将你剥精光再扔出去。”一道冷冷的声音从门边传来。夜白的气焰一下子小了下来,她望着不惑慢慢地走进来,弯腰将那粉色胸衣捡起来,眼里的冷意分明。但一想到那可恶的“杯”“b杯”,夜白壮了壮胆子反驳道:“我可是一只猫妖,这人类穿的玩意我才不要呢!”
“那人类的食物你也不用吃了。”
“不吃便不吃。”夜白撒足了气,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理怒火中烧的不惑。
低气压一扫方才房中的气氛,三人陷入冷战中。可是没过多久,夜白便败下阵来。因为她被不惑扛在背上带出了客房。不顾她又拉又踹的挣扎,他将人直接扛回主卧室。
“啊——!”银白的长发被连根拔起,不惑等不及走到床边就将她扔在了地上。敏捷的猫科动物本能地四肢着地找到了平衡点。夜白望着不惑铁青的脸不敢再造次。
“很好,你精力不错。我们来玩点刺激的游戏。”不惑危险地眯眼,轻抬手指。几道银光击中夜白的四肢,顿时她便动惮不得。她使劲挣脱了几下,手脚如被拷住一样,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主人。”夜白吓得不敢挣扎,软下声音轻唤,“小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惑恍若未闻,伸长了指甲在夜白的领口处划过。做工精细的恤衫被划开了几道口子,修长的指甲沿着洞开的口子慢慢往下拉。
“嘶——嘶——嘶”衣物被撕开的声音响起,每一下划得极轻便能轻松地将衣服撕开。不一会儿,可爱的恤衫变成了一条条的破碎布条挂在夜白的身上。那锋利的爪子探入不成样的衣中在她的锁骨,脖子处游移,最后滑至颈间的大动脉出轻轻摩挲。那一下下的刺痛感如踩在刀尖般,让她以为自己正在被撕裂成碎片。夜白瑟瑟发抖起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他用力过度,自己便喷血身亡。她此时连咽口水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现在被定住的姿势是趴着的,她早就倒地不起了。
“你知道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的吗?”不惑俯在她耳边问道。
“不……不知。”夜白哽咽着从喉间艰难吐出两个字。
“要尝尝吗?”
“不!”夜白怕极了,连忙摇头。可她下意识的动作使锋利的指甲在脖子上划出了一条痕。细细的血渗出,带着刺眼的鲜艳。不惑低头舔着血痕,舌尖在伤口处打转,似要引出更多的血。夜白感觉颈间热热的,阵阵刺痛传来,她鼻子一酸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
埋首于脖子间的不惑感觉到夜白起伏不定的呼吸。他稍稍拉开点距离抬眼,看见一张泪脸。夜白怕哭出声会引起他的不满,只能咬唇强忍着不哭出声来。
“不许哭。”不惑命令道。
“主人,你是要吃掉小白吗?”夜白哽咽着开口,几颗银豆豆滑至脸庞,沿着脸部曲线流到脖子。咸咸的泪水流过伤口,痛感更甚。“因为小白不听话。所以,要被吃掉了吗?”
不惑原本凛冽的怒火因着夜白的话熄灭了。他轻柔地吻过她的眼,一遍遍地带着丝丝的怜惜,可丝毫没有止住夜白的泪水。那源源不断的眼泪似乎找到了缺口不停地流着。她越哭越委屈,越委屈便越伤心,最后竟淘淘大哭起来。
“很害怕?”不惑松开了禁锢抱紧了夜白的身子,大掌抚着背,在她哭得接不上气时适当纾解。夜白点点头又摇摇头,想说什么,可是有一团东西堵在喉咙发不出声来。于是,她放开了声将连续多日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看着小人儿哭得伤心欲绝的可怜相,不惑的心不免隐隐作痛。他将她的嘴缝起来不让那哭声扰了心神。想罢,他随心而行堵住了她的嘴,温柔地辗转反侧,长舌不同往日的霸道,安抚性地缠绕小舌细细滑过口中的每一处。呜咽的哭声淹没在温柔的深吻中。夜白被吻了一下下后想抽开唇换口气,可又被缠住不得离开。他的吻让她迷乱,也让她窒息。
“放……放……”夜白破碎的话语一直没能成功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终于,不惑大发慈悲松开了她红肿的唇。
“以后不许哭,不许怕我。”他深深地往进夜白那双水亮的眼睛。夜白不语,只是拼命地喘着气。
“可记住了?”彷如受不了蛊惑般,她木木地点了点头。不惑满意地舔了舔她的红唇,惹来她不由自主的轻颤。他收紧了双臂将她瘦小的身子纳入怀中。
“我不会吃你。”不惑埋入夜白的发中,细细磨蹭,鼻间尽是清香。
“你太瘦了。”瘦得让他心疼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