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我们都吃过饭了!我们还是快些去看看那妖怪!”寻儿得意的说。
两个人前后跟着一老奴向后院走去,那鲁王亲自跟在身后,众手下大臣远远的跟着,上百的甲军举着弓箭护卫在左右。
那老奴一边走一边介绍:“十天前不知在哪来了这么一个人,胖得吓人,到这来就不走了,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这倒无所谓,要命的是他到处拉屎撒尿。这是王宫怎么能容他这样,我们用刀砍砍不死,用箭shèshè不死,眼见刀都进了肚子就是不出血······惹急了就打人,一巴掌能拍倒一座房子!”
来到后面一个花园,见地上坐了一个极大的胖子,横向有五个人粗。坐在那就比罗辑高,背对着他们,身上衣服破烂,浑身是厚厚的干泥。
“大胆狂徒,竟然在此撒野,还不速速离开,看我用雷劈死你!”罗辑点指叫道。
“哦!”那胖子毫不在乎,看了一眼罗辑便不理会了。
“好像是害了心病,傻子一般,谁也拿他没办法!”带路的仆人说。
寻儿看他不动,笑嘻嘻的上前问那胖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那胖子头也不回的给了一句。
“你家在哪里啊?”寻儿耐心的问。
“不知!”胖子声音重了,好像是不喜欢寻儿问话。
“那你怎么来的这啊?”寻儿依旧笑嘻嘻的问,但手里却握住了幻影剑。
“我都说了不知!不知!”那胖子有些气愤的转过身,他伸出大手要去抓寻儿。但就在手刚要靠近寻儿时突然又缩了回去,寻儿也正准备用剑抵挡,见他似乎很惊恐的样子向后退去。
寻儿上前一步他就退后两步,一直退到墙边缩成一团叫道:“不要伤碰我!不要!”他很怕寻儿。
“这是怎么回事?”罗辑收回宝剑。
“你过来!”寻儿挥手叫他,那胖子连忙爬到跟前,低着头跪在地上。
“小心有诈!”罗辑站到寻儿身边。
“嗯!”寻儿又耐心的问:“你叫什么名?”
“不,不知!”这次胖子回答得毫无底气了。
“看上去不是普通人家孩子!”罗辑说道。
“一看就是了,穷人家那养得起这么胖的人!”寻儿歪着嘴回答。
“既然他这么怕你我们不如带他离开,好找到他家!我们也算降妖了!”罗辑微笑说道。
“好啊!我们就先叫他‘不知’吧!”寻儿点头说。那不知十分听话,寻儿让他怎样他便怎样。就是不敢让寻儿碰到,寻儿碰到他仿佛被寻儿烫了一样。
“嗯!”两个人带着不知来到鲁王面前。
鲁王见两个人带着那胖怪人“不知”像哈巴狗一样听,话十分惊奇:“原来两位果然是高人!不出手就降服了他!不如二位就留在我们鲁国,我们鲁国可是人才辈出的地方!”
“不行的!我们只是路过这里去庸国,我还有朋友在庸国,不知道他们死活!再说我们留下这个人怎么办啊!”寻儿摇头说。
“原来是这样!那我立刻吩咐下去:备下金帛,并传送二位美名于天下!”鲁王说道。
“大王,想这人并非寻常人家孩子,为显大王宽厚仁慈,能否赏赐他些衣物,让他清洁一翻,也让他父母看了安心!”罗辑行礼说。
“这么大的衣服倒是没问题,可以找裁缝来做,只是这么胖大的人那里有他用的洗澡盆啊!”鲁王有些为难。
“我看你那个院有个养鱼池,不如倒出来给他用下!”寻儿眼珠一转说道。
“这,好吧!”鲁王一声令下,手下人立刻将鱼池中的鱼全都捞了上来,又把水弄净兑上温水,这边有裁缝为他量身,那不知不让人靠近,但寻儿一瞪眼他就像小猫一样听话。那不知跳进鱼池,立刻溢出黑sè的泥水,在里面打了几个滚,又白又胖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在鲁国馆驿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鲁国人自发的倾城来送,寻儿和罗辑在上万鲁国人的目光中继续上路,不知乖乖的跟在身后,两个人一路打听,但就是没人知道不知是谁。这不知糊里糊涂,有时候明白些事情,有时候却又什么都不知,罗辑暗中看他许久,发现并非是在演戏,确实是一个傻里傻气的人。
庸王大王子的行府十分宽敞,夕阳时分田介悄悄的把胡慕夕拉到无人角落,小声的叫她:“回去!”
“回去,我才来三天啊!”胡慕夕奇怪的看着田介。
“我们发现这个大王子并非好人,所以先生决定不再依靠他了!”田介生怕被人看到,紧张的看着左右。
“我听女奴们说:大王子人非常好啊!对下人更好,尤为关心农户!只是对权贵们冷言冷语罢了!”胡慕夕辩解说。
“你不能听别人胡说!你跟我回去听我们先生说!”田介生拉硬拽着,把胡慕夕带回了孟白庄园,胡慕夕一头雾水,但因为只认识了大王子三天,不好判断他好坏。
一进屋,发现孟白正坐在那里显出一脸愁容:“慕夕妹妹啊!险些见不到你啊!原来这大王子暗中作祟,他杀死了相夫一家,还嫁祸到我们头上,要不是大夫大人替我们洗脱罪名,我们就都要被抓了!”
“有这事?”胡慕夕很是奇怪。
“可不?”孟白看看田介:“慕夕妹妹在那里一定受苦了,快准备点吃的给妹妹压惊!”
“是!”田介答应一声,一会送上来一桌酒菜,这次只摆了一张桌子,孟白坐到了胡慕夕身边,田介带着奴仆退了出去,门被关上了。
“鹰王大哥那?”胡慕夕有些不好意思,向一边坐了坐。
“他去办自己的事情了!来我先敬妹妹一杯!”孟白说着端起酒杯送到胡慕夕面前。
“我很少喝酒的!”胡慕夕勉强的喝了一口。
“妹妹剑法厉害,酒杯怎么这么浅啊!看不起我孟白!”孟白笑着说。
“不是不是!我喝就是了!”胡慕夕只好将一杯酒喝净。
两个人一会都有些醉意,孟白趁机向胡慕夕坐近了些,一把抓住她的手:“慕夕妹妹,你知道从三年前在剑台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来到这里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你能来找我,我真是太高兴了!真的要感谢上天!”
“是真的嘛?”胡慕夕有些脸红,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和她说话,想推开却不知所措,孟白伸手就要抱住胡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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