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噩梦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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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的时间,一切都风平浪静,泰坦组织那边没有再传来成员死亡的消息,暗剑联盟也没有任何异常行动。但亚瑟和丹尼斯还是继续在学校里潜伏着,寻找十二死士的后备人员。他们从之前发现的德姆斯下手,已经获得了一些信息。

    此时他们叫来了菲尔,坐在丹尼斯家中讨论起来。

    “根据泰坦那边提供的信息,德姆斯是个孤儿,两岁被理查德·约翰逊收养,就是凯宾斯基的所有者。之后接受高级教育,并没有修炼意念术的记录。8岁就读蒙特梭小学,12岁就读圣玛利亚中学,三年前就读罗兰国际学校。”亚瑟看了一眼丹尼斯和菲尔,他们都耐心等待着自己的解答,“通过千眼的调查,这三所学校有18名学生同一届进入学校,同一届毕业升学,但都比德姆斯小一届。”亚瑟停下来,等待朋友的提问。

    丹尼斯和菲尔听得认真,看他突然停下来感到困惑,丹尼斯说道:“所以呢?有什么问题?”

    “根据暗剑联盟集中培养死士预备的特点,他们会在几乎相同的环境中长大。”亚瑟解释道,“也就是说这18个人中间,除了德姆斯,剩下的17个人都有可能是死士预备。”

    “那这么说的话,只要我们排除掉其中5个人,那剩下的就是预备了?”菲尔说道,她很欣喜于这个收获。

    “没错。”亚瑟也为这一发现感到高兴。

    只有丹尼斯,他双眉紧锁,看着德姆斯的资料,问道:“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的意念术,他和暗剑联盟的关系是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他外号靶心,但是我觉得他应该和暗剑联盟有关系。”亚瑟又敛起笑容,认真说道,“这个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但是泰坦那边查到,他每周都会有一两天晚上在一个地下拳场打黑拳,好像就是你父亲以前的那一家。”他将资料上拳场的名字指给丹尼斯看。

    丹尼斯一看这个名字,完全傻了眼,他双手有些颤抖,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名字那么熟悉,仿佛还似昨天——那是他小时候常去的地方,在那里他看到自己的父亲为了生计从原本红极一时的职业拳手沦落到地下黑拳手,但他依然如英雄一样战斗,不打倒对手他绝不放手。这使他受到了深深的感染,他告诉自己,以后一定也要像父亲一下如英雄般战斗——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最后父亲倒在了黑拳场的后门,飞镖封侯,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时隔十年,当天的那一幕仍然让他记忆犹新,每每想到他都会愤怒地全身抽搐起来。亚瑟和菲尔赶紧按住他的肩膀:“唔哦,兄弟,冷静,冷静。”他们明显感觉到他意念场的密度正在急剧增加,再不阻止,恐怕整栋房子都会被他震塌。

    “今晚我们去会会他!”丹尼斯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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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名叫思念的空间内,雪神默默地坐着。壁画上的一座金sè雕塑坠落下来,落在“魔眼”的位置上,幻化成了一个白衣死士。

    “金牛,如此紧急,所为何事?”雪神问道。

    “禀告主人,最近有人在调查我。”死士金牛说道,“根据我的反调查,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说来听听。”雪神声音冰冷,毫无情绪。

    “调查我的人名叫丹尼斯·嘉特,修炼雷羯。”金牛说道,“他最近突然转到我们学校,在一次飞镖比试上,他发现了我是术士,我也发现了他。他怀疑我就是十年前杀死他父母的凶手。他不隶属于泰坦组织,但是最近却在帮助泰坦调查我们。他还有一个同伴,名叫亚瑟·康纳,修炼电羯。”

    “这些只能说明我们又多了两个对手。”雪神不以为然的说道。

    “但是随着深入的调查,我发现,他们的意念术并不是出自尚德和伊斯卡。而是出自另一个人,”金牛稍作停顿说道,“吉纳德·阿特罗斯。”

    雪神陡然握拳,空间的气温骤然下降了两度:“吉纳德!”

    “是的,就是米斯卡斯的大徒弟。”金牛强调了一句。

    雪神又恢复了平静:“原来当年他从时空隧道中跌落下来,竟然落到了比我们更晚的时空中——时空祭坛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所以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金牛询问道。

    “吉纳德还有几个徒弟?”雪神问道。

    “就目前的情况了解,总共有三个人,三男一女,另一个男孩叫托尼·安特,女孩名叫菲尔·阿特罗斯。”金牛禀告道。

    “托尼·安特?菲尔·阿特罗斯?”雪神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名字,不禁轻笑道,“呵呵,世界真是小啊。”

    雪神的手指在冰冷的宝座上敲击着,“既然他和你有仇,那就想方设法引诱他出来。你找几个兄弟一起协作,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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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蓝龙一有空就和师父在家里修炼意念术,白天的时候,我们在房中打坐进行脑力训练,到了晚上他们就会跑到院子里进行身体训练。虽然过去每个术士都是这么训练的,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的成长速度有他那么快,这让吉纳德越发坚定蓝龙就是救世主的猜测。他也相信这么长足的进步和蓝龙开放的思想有紧密的关系。在这个少年的眼中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而且吉纳德在蓝龙身上还发现一个特点,他的肌肉线条流畅,却不发达;但是相比同样身材的人来说,他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了他们。他曾经尝试检查过他的身体,却发现人体结构和其他人无异,这让他愈发好奇了。

    吉纳德还发现,蓝龙身上有很多的伤疤,听说是因为愈合太快,细胞的复制来不及,所以形成了这种疤痕xìng的肤质。于是他又决定教授一些木羯中治愈的能力给后者,好让他不会再多出许多伤痕。毕竟未来他一定会经历很多的战斗,吉纳德不想看到他几年下来,连帅气的脸蛋上都划满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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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丹尼斯和亚瑟乘坐计程车来到了过去丹尼斯的父亲经常打黑拳的酒吧。菲尔因为害怕师父的责怪而没有前去。

    已经整整十年,丹尼斯没有再来过这里,这里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噩梦。十年间他经常会在梦中看到父母被杀害的场景——一飞镖正中他父亲的眉心,拳手的外套飘落在风中,拳套还留在手上没有脱下,厚重的拳王腰带被那沉重的尸体压在身下,已不知是否变形了。母亲非常有先见之明的让自己躲在了垃圾桶里,自己却吸引了敌人的注意,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十步之外,她也倒地了。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飞镖,深深刺进了她的眉心,血,流的并不多,却染红了他的双目。

    一路上他都闭着双目,表面上看着很平静,其实内心却已翻涌。他不知道此行他会有什么收获,但他这次绝对不会轻易罢手。

    这一次,他要复仇!

    计程车缓缓停下,丹尼斯从里面下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门。恍如昨rì又恍如隔世,今天的自己已不是昔rì那个孱弱无力的少年,而他昔rì的对手也已不是初出茅如的术士。

    亚瑟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他很理解此时丹尼斯的心情,他要做的只是协助自己的兄弟找出真凶的下落,并杀了他!

    酒吧门口站着一个强壮的保安,一件黑sè背心和黑sè弹力裤。他打量了一下丹尼斯和亚瑟,没有阻止。丹尼斯掏出一张五十欧元的票子递给他说道:“带我去拳场”

    大汉看了一眼那票子轻蔑的说道:“年轻人,这是十年前的价格了。现在要两百欧元。”

    丹尼斯二话不说又掏出了一百五十欧元才顺利的被带去了拳场。两人绕过熙熙攘攘的酒吧,进了厨房。乘坐员工专用升降梯到了地下一层。电梯门还没有打开他们就听见了喧闹的欢呼声和叫嚷声,门一打开,噪音更是扑面而来。

    大汉没有出来,而是直接关门上去了,留下丹尼斯和亚瑟独自摸索。

    这个地下拳场相较十年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内部做了装修,分成了贵宾区和普通区,简单的说就是分成了站着观看和坐着观看两大块。坐着观看的卡座在稍微高些的地方,站着的位置则是围绕着一圈铁栏杆。服务小姐相比楼上穿着更暴露,长得也更妖艳,他们端着餐盘忙碌地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偶尔还未遭到咸猪手的袭击。

    这里今天感觉特别拥挤,似乎有什么jīng彩的比赛即将上演。丹尼斯和亚瑟缓慢地移动到铁栏杆边上,探头看下去,下面是一个椭圆形的坑,坑壁两端各有一扇门,看样子是让打斗者进入拳场用的;坑壁成八十度的斜坡,光滑平整,一般人无法徒手爬上来;坑内空无一物,只能看到零星无法洗净的血迹和破损的铁器碎片。不难想象,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次血腥暴力的打斗。

    丹尼斯有些吃惊,十年前这里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还有一个正规的拳台,如今这里俨然成为了一个小型角斗场。

    此时是休息时间,场内没有打斗者,但是围观的人群并没有散开,他们似乎都在耐心的等待着大戏的上演。

    亚瑟相比丹尼斯要淡定许多,他拦住路过的服务小姐,说道:“给我两杯加冰的伏特加。”然后赶快又补充了一句,“对了,等下是什么比赛。”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十分钟后靶心和鬼王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服务小姐虽然很忙碌却还是面带微笑耐心地回答道。当然她的专业也为自己换来了二十欧元的小费。

    丹尼斯和亚瑟端着酒杯靠在铁栏边一边等待一边观察着地形。想象着如果和靶心打起来之后,跑的一方会选择怎样一个路线。

    这时一个穿着夹克的人走进了拳场,全场立刻安静下来,他手中拿个麦克风,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噩梦拳场!”全场立刻欢呼起来,他等待着全场欢呼渐渐平息后才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将要迎来一场激动的比赛——有请我们的人气选手靶心和鬼王的登场!”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主持人离开拳台后,两个身穿外套的人走进了拳台。亚瑟和丹尼斯没有跟着瞎起哄,而是仔细盯着两个拳手,想要分辨出谁才是自己的目标。

    两人脱下外套,露出了面具——这是这里的传统,没有人会露出真面目。

    左边的拳手,戴着头套,上面只开了三个孔,两个眼睛一个嘴巴。右边的拳手,戴着金sè面具,额头上画着镖靶。这个标志太明显,让丹尼斯和亚瑟一眼就分辨出来了,但是两人没有立刻动手,他们都想看看这个靶心的水平到底如何。

    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双方的战斗正式开始。亚瑟悠闲地喝着伏特加,神情放松,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相比之下,丹尼斯就显得紧张很多了,他不断揉搓着玻璃杯,死死盯着靶心的一举一动。

    两个拳手对峙片刻,鬼王就先发制人冲了上去,他高高跃起,在空中翻滚一圈,挥动自己带着铁手套的拳头向靶心挥去。全场的人都惊呆了,看过鬼王打斗的观众都知道,这是他的杀手锏之一:死亡一跃。只有在最后解决对手时才会使用的,可如今却起手就用这一招,看来是想直接秒杀靶心。

    再看看靶心的表现,似乎并不畏惧,他原地不动,不紧不慢地抬手一档,用自己坚硬的金属护臂硬生生的吃下了这一招。

    全场观众都为靶心捏一把冷汗的同时也为之惊叹——这才是高手之间的对决——刺激的开场注定了这是一场jīng彩的战斗。

    可在靶心看来,眼前这个对手也只是他成为至高无上的地下拳王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在鬼王发动第二次进攻时,靶心早已闪开,快速到了对手身后,他的金属护臂上突然伸出一把利剑用力刺向鬼王。好在鬼王也不是等闲之辈,他立刻反应过来,转身躲过了攻击。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颤抖中。在此期间,丹尼斯一直试图感应靶心的意念场,但遗憾的是对方根本没有动用意念在战斗。

    鬼王之所以得此名,正是因为他有神出鬼没般的速度,让一般的对手无法捕捉自己的行踪。而靶心的特点就在于,无论目标如何变化和移动,他都能快速准确的击中目标的正中心。这样一来,靶心就能将鬼王吃得死死的。

    颤抖片刻后,两人都有点气喘。分离开后,靶心说了一句:“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鬼王则不屑的回了一句:“好戏还在后头。”

    靶心一听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自量力的对手,已经没有你表演的机会了。让我来终结这无聊的战斗吧!”话音刚落,他便冲向了鬼王。

    与此同时,鬼王也冲了上去。

    两人交汇的瞬间,银光闪过,没有看到鲜血。

    鬼王站在拳场中心,靶心停在他身后,收起了护臂上的刀刃。伴随着清脆的金属音,鬼王的头颅也随之落下了,鲜血从颈部的动脉喷出,形成优美的弧线。

    全场观众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回忆这快速闪过的血腥一幕。靶心转身抓起鬼王的头套高举过头,片刻后,如雷的掌声和尖叫响彻了全场。贵宾区的人开始往场内撒着美元,铁栏边的观众也开始扔纸币。

    丹尼斯默默走开了,但是他没有去出口,而是向吧台走去。亚瑟赶紧跟在后面想知道他的意图。

    吧台边有个胖子正坐在一张大桌子前看着监视器,上面显示着拳场内的一举一动。

    丹尼斯走过去冷静的说道:“我要报名。”

    胖子不耐烦地抬头打量了一下丹尼斯,虽然他的肌肉很发达,但在宽松的运动服的包裹下并不明显,加上他脸颊消瘦。那胖子根本不觉得他在这场上能有什么作为,于是轻蔑地说道:“年轻人,你还是找份工作多赚点钱,多活几年吧,这里不适合你。”

    丹尼斯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他瞪着胖子说道:“少废话,给我报名!”

    胖子看他语气强硬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阻止:“好吧,孩子,如果你要参加比赛就必须一轮一轮的打。只要你能连赢十场,就可以和年度冠军靶心对决了。第一场比赛如果赢了就可以获得五百欧元的奖金,之后每场比赛都可以翻倍。”他话锋一转,“但是我不觉得你可以撑过三场。”

    “那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帮我报名就可以了。”丹尼斯没有理会胖子的劝告。

    “你最好想清楚。”胖子还在做最后的劝告,“一旦开始了就没有回头路了,直到你被擂主打败,或者,打败擂主!”

    “把你的嘴闭上,给我登记。”胖子可以从丹尼斯的眼中看到怒火,这是其他来报名的拳手身上很少能看到的杀意。

    “什么外号?”胖子那出一本本子问道。

    “黑暗杀手。”丹尼斯不假思索的说道。

    胖子刚写下名字就楞了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有,只是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十年前有个传奇拳手的名字,和这个一模一样。”胖子又打量了一眼丹尼斯说道,“他也是个北欧人。”

    “所以呢?”

    胖子有点不敢直视丹尼斯的眼睛,低头说道。“希望你也能和他一样创造一个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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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间街边不起眼的咖啡厅里,亚瑟和一个年龄相仿的青年坐在了一起。两人坐在角落的位置喝着咖啡。午后的阳光打在青年金sè的头发上显得格外耀眼,白皙的皮肤上镶嵌了一对如绿宝石般的眼睛非常显眼,高挺的鼻梁在太阳光线的作用下在另一侧的脸颊上投下清晰的yīn影。

    “东西带来了吗?”亚瑟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可疑人物之后才问道。

    青年也同样观察了一下周围,才将椅子边的一个小型银sè手提箱拿了上来,说道:“当然。”手提箱内有黑sè海绵垫子,上面覆盖了一本白sè小册子,册子下面有个白sè塑料药罐和一块玻璃样子的显示器。

    青年将说明书放在亚瑟面前。后者没有看,而是直接拿过药罐摇了摇。

    青年赶紧提醒他:“小心点!”

    “这东西没这么脆弱吗?”亚瑟打开盖子,从里面倒了一个三角形的白sè药丸出来。对着光线仔细端详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这就是你们公司新研发的高科技?”

    “赶紧放回去,我可没有多带。”青年无视了亚瑟的问题,反问道,“你要这个干什么?”

    “经过我的研究,我发现暗剑联盟的死士后备力量就在我们学校里,所以我想通过这个东西来跟踪他们。”亚瑟将药丸放回药罐中,又将药罐放回手提箱里。

    “你连神秘的死士都发现了,看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才智了。”青年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

    亚瑟拿起小册子随便翻阅了一下就没有耐心看了,“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

    “你只要将这个药丸放进他们饮用的水中就可以了。”少年解释道,“这个是快速溶解的药片,入水的瞬间就能完全溶解。然后你通过这个显示器就可以追踪到他们了。”少年说道,“这本说明书中还有如何将信号转接入电脑中的方法,这样可以方便泰坦他们更好的追踪目标。”

    “听上去很简单啊。”亚瑟说道,“这十八颗多少钱,回头我让泰坦那边转账给你。”

    “这个东西目前还在第三次研发阶段,没有正式投产,所以没有售价。”青年扬了扬眉毛坏笑道,“如果真要付钱,那就一颗算你一千万吧。”

    “什么,那还不如抢银行来的快些!”亚瑟故作吃惊状。

    “所以啊,不要和我谈钱。”

    “那你这样万一被发现了,不会被你爸爸骂吧?”亚瑟有些担心。

    “放心啦,这样的研究品在我们实验室多了去了,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就说我拿去玩了。”青年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反而让亚瑟更感动了。

    “谢谢你,托尼。”亚瑟看着眼前的青年,内心和午后的阳光一样暖洋洋的。

    “是兄弟就不要和我废话了!”叫托尼的青年笑着说道,“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我也不能好好参与你们的行动,也没时间去看师父,你就帮我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两人各自开始喝起咖啡,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是气氛一点也不尴尬。这个名叫托尼的青年,就是吉纳德口中的第三个徒弟,他以超群的智商和亚瑟同时被选为“智慧”的救世主候选人,但是两人从未因此竞争过,相反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他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兄弟感情。

    托尼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亚瑟,上次你和我说过丹尼斯找到了杀害他父母的仇人,现在有什么进展?”

    亚瑟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和你要这些东西也和这个有关——我们在寻找这个凶手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他和暗剑联盟有着很大的牵连,他很可能就是现任的十二死士之一,潜伏在学校里,保护他们的后备力量的。”

    “这么说来,我的这些小东西不但能帮助追踪死士的下落,连那个凶手的行踪也能一同被掌握。”看亚瑟点点头,托尼坏笑道,“你小子还真是会一箭双雕啊!”

    “要是你,说不定能想出更好的方法。”亚瑟也不忘夸奖托尼,“到时候我们找到时机下手的时候,别忘了来帮忙啊。”

    “一句话。”托尼干脆的回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又继续边喝着咖啡,边享受着美丽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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