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五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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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诩点头叹道:“敬业所学确是渊博,我不及也。但如今刘备的确实是势穷力孤,就算他同高祖一样要先苦后甜,先败后胜。让我们于这时去投他未免也过于玩笑。”

    贾敬业微微一笑,道:“不是要你们现在去投。”

    贾诩道:“那是何时?”

    贾敬业道:“和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贾诩道:“什么赌,你且说说看。”

    贾敬业道:“五年之内,我定让刘备割据一方,到那时我定再来宛城讨论将军投效,共抗曹操大计,还请将军和和到时不要拒绝。若五年之后,刘备仍窜身一隅,无有尺土。将军便可自便,或投袁或投曹,凭将军自决。”

    贾诩一脸诧异,问道:“敬业为何如此有把握?”

    贾敬业微微一笑,道:“都说了是一个赌,也不知灵不灵,将军和和敢不敢打?”

    贾诩低头沉思,还未开言。

    张绣一咬牙道:“五年之内若刘备真能据有一方,诛讨曹操,我必当投效。这赌不用和,我同你打了!”

    贾敬业道:“好!将军快人快语,敬业佩服。不知到时以何为信?”

    张绣解下随身玉佩,递了过去,道:“此佩我素所喜爱,未常离身。如今交与你,到时你可执此佩来此,我见此佩必当投效,绝不食言,若违此誓,天人共弃,不得好死!”

    贾敬业接过玉佩,粗略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心道:这块佩要是拿到鉴宝节目上去,估计得把那些专家给吓蒙了,一定高分,到那时钞票大大的。

    唉,只可惜现在只能想想而已。堆积如山的钞票,唉,口水啊……

    小心翼翼地将其揣到怀里,道:“多谢将军相信我这个粗人一番胡言乱语,不多打扰了。”

    说着打了个哈哈,道:“我昨夜赶了一天的路,甚是困倦,想回到客栈去补个觉,接着做做看看还能不能做到续集……”

    张绣道:“客栈那种所在,如何能让先生再去。此间空屋甚多,我定挑几间上好的房间,让先生和女侠居住。”

    贾敬业也不客气,道:“如此便打扰将军了。”

    张绣道:“来人啊,将我的卧房收拾收拾,让先生居住。”

    贾敬业道:“这如何使得!”

    张绣道:“使得使得,先生大贤,怎可怠慢!”

    贾敬业三番推辞不过,只得依允,不多时,下榻之处便已收拾完毕,自有下人领着贾敬业前去歇宿。

    贾敬业方欲躺下到梦中去与貂婵相会,却听敲门之声响起,怒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曹静在门外说道:“我!”

    贾敬业走上前去,将门打开,曹静走将进来,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贾敬业十分诧异,道:“我的脸没洗干净?”

    曹静闻言不答,注视半晌,脸有惧色,道:“可怕,太可怕了。”

    贾敬业笑道:“嘿嘿,为我玉树临风的外表所折服了吧。不要说是你,我随便往外头一站,准能迷死万千少女,叫着嚷着非我不嫁!”

    曹静扑哧一笑道:“吓死万千少女吧。”

    贾敬业咳嗽一声,道:“知道你喜欢实话实说,不过给我点面子,满足下我的虚容心也好。”

    曹静格格一笑,随即又现愁容,道:“你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敬业莫名其妙,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

    曹静道:“你啊,外表看上去特没正经。像个流……。没想到胸中装着那么多可怕的学问,你刚才那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连贾和这样的智谋之士,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让你轻轻松松的为刘备揽了一个强援。”

    “爹爹同你对敌真是太不智了,不行我回去定劝说爹爹,让他不以为为敌,还要重用你,有了你爹爹定可轻轻松松的一统天下。”

    贾敬业道:“我从来的时候就注定要同曹公为敌的,曹公将貂婵许给我,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要亡我之心可是早已有之,我所做地这些不过是自卫反击而已。”

    “再说,你说的话管用么,曹公不会听你的,他除了偶而听郭嘉几句,几乎谁得话也听不进去。”

    心道:帮曹操打天下,还不是给司马大大作活,最后五胡乱华,已成历史一痛。虽然后人说这是民族大融合,也是一种进步,但那毕竟是少数民族在汉人土地上大开杀戒。

    有血性的汉人,怎能面对这段历史?”

    曹静问道:“司马昭是谁?他做了什么事了?”

    贾敬业一拍脑门道:“这个……司马昭是我老家乡下一浑人,惯于行奸使诈。久而久之,人家对他都了解了,就不会上他的当了,因此就有这么一句话流传下来。”

    心道:得我怎么把他给说了出来了,总不能说,他日后把持你们曹家的朝政,谋图上位,野心连路人都知道了吧。

    那样曹静准会对我崇拜的晕了过去。

    曹静道:“喔,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个司马昭真坏,怎么和你一样,你不会原来就叫司马昭吧。”

    贾敬业怒气上涌,喝道:“我怎么会是那王八羔子!唉,说粗话了,都是你,害我说粗话了。我一贯讲明,懂礼貌的。”

    “因为你啊……我快三十年的四有新人的名头就这么毁了,你怎么也得给我个千八百万的铜板,来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吧。”

    曹静呵呵一笑,道:“你真是财迷!不说这个了,爹爹实是个好人,他又聪明,又有学问,为国家终日劳心劳力地。处理政务,每天都到很晚,你就帮帮他吧。”

    贾敬业道:“不是我不帮他,而是他要以我为敌。我干嘛不呆在许都过我悠闲的小日子,要逃到宛城来。斗争的事就是这样,所以我让你认清形势。我和你爹爹从现在起是走不到一条船上了,你也赶紧离开吧。”

    “回到你父亲身边,好好做他的乖乖女,日后他定会为你找个好人家地,他很疼你,不对薄待你的。别跟着我,那样是在活受罪!”

    曹静低下头,黯然地道:“知道了。”说完一转身打开门径自去了。

    贾敬业望着她的背影,摇头苦笑道:“唉,还是个孩子。”

    次日,关公寻到了宛城,得知二人在张绣处,担心他们的安危,寻了过来。

    贾敬业与关公重见甚是高兴,聊了半晌,便开始决定行止。关公离开刘备已久,心中挂念,急于要赶去同他汇合。

    贾敬业也正有此意,于是开始讨论路线,都认为经许都到徐州虽近了许多,但一路之上均是曹操的地盘,过于危险。

    当下便为关公作主,定了取道新野,经江夏、庐江等地,绕道寿春,前去与刘备汇合。

    此一路虽远上许多,所过均为刘表、袁术地盘,安全不少。

    贾敬业不愿惹事,也拍手同意。商量路线时曹静也在场,只不过一言不发,她从那日离去后便言语甚少,贾敬业也不以意。

    转过天来,关公执意要行,贾敬业也即同意。

    二人便同向张绣辞行,张绣多次婉留不果,自得依允。

    收拾行装已毕,正欲要走,却见曹静也结束停当。

    来至近前,贾敬业道:“两次蒙你相救,不胜感激。此情以后怕没机会报了,好好保重吧。我们不同路,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曹静笑道:“呵呵,你们的路线可是远上许多,没有好坐骑,可要耽误上许多时日。”

    贾敬业嘿嘿傻笑道:“那能不能将赤免再借我用用?”

    曹静道:“行,还是上次那个条件。”

    贾敬业一咬牙,道:“答应了,就当带你去旅游了。可得说好,导游费可一个子不能少。”

    三人结伴而行,贾敬业有美女在旁,关公保护,一路行来倒是十分惬意。

    在路非止一日,这日到得寿春,听得袁术已死,刘备欲回兵徐州,忙取道奔徐州而来。

    刘备五万大军行动甚缓,三人没用多久便追赶上来。

    贾敬业好搞恶作剧,执意要摆一个酷一点的出场造型。关公拗他不过,便先一步回到军中。

    刘备得胜还徐,心中喜悦,扬眉吐气,催马行于队伍之前,和当日在许都灰头土脸的样子判若两人。

    行不多时,遇到关公,大喜迎上,问道:“二弟如何去了这许久?可有敬业消息?”

    关公将前事道出,刘备听后慨叹不矣,道:“敬业还真吉人天向,虽遇大难,却是有惊无险。那他现在人呢?”

    正说话间,一辆小车驶近,车帘掀处,貂婵探出头来,一脸焦急,道:“云长可曾见到敬业?”

    关公摇了摇头,道:“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他说要赶到前面摆一个什么酷一点的什么poss,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刘备素知贾敬业古灵精怪,摇头苦笑,道:“且由他去。朱灵、路昭二人在此,每每欲设计害我,我一路与之周旋,差幸无有大恙。”

    貂婵知悉贾敬业不即前来见她,一脸怒容,哼了一声,放下车帘,躲到车里生闷气去了。

    关公手捋长须,道:“此二人敢胆如此定是曹操授意,如若杀之必会触怒曹操,须以计去之,不知大哥可有良策?”

    刘备道:“我本写好表章,令他二人送回许都,二将却说曹操曾严令他二人,不可擅离军中,违者重处。是以坚不肯回,我也束手无策。”

    关公道:“敬业颇有智计,一会大哥可去问他。”

    刘备点了点头道:“只得如此了。”

    行不多时,便见贾敬业单膝跪在一株大树下,右手支头,摆了副思考者的造型,曹静立于边上抿嘴直笑。

    刘备虽莫测高深、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怠慢,迎上前去,下得马来,长揖到地,道:“得知先生遭难,我甚是牵挂,为之饮食俱废。如今再见到先生,实是不胜之喜。”

    贾敬业心道:唉,看来是对牛弹琴了,我摆了这么酷得造型。居然没人懂得欣赏,没人向我要签名。

    收起架式,回了一礼道:“将军大礼,我何敢当。我曾说过将军若住徐州我当附于骥尾。今后我便是明公下属了,又如何当得此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