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问感叹不已的时候,那毫无力量的魔灵石竟然在不远处微微颤抖起来,竟然又产生了微弱的吸引力。
天问被这一现象惊得一下跳了起来,忙不迭的后退了好几步,防止悲剧重演。
可那失去力量的魔灵石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以后以天问难以拒绝的速度径直朝自己头部飞了过来。
“叮当”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天问耳朵,那魔灵石在眼前一晃直接穿过了自己的衣服和里面的冰灵石撞到了一起,那清脆的声音正是两块石头撞击所发出的声响。
这如何是好,这该死的东西竟然缠上了自己,天问手忙脚乱的扯开上衣,露出了胸前一大片“领土”。可脖子上只有那冰灵石孤零零的系在那,天问慌忙的脱下衣服,用力的抖搂起来,哪里还有魔灵石的半点影子。
“奇怪,竟然不见了。”天问一边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
随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冰灵石心中暗道:“刚刚就是因为你,本公子的小命差点丢到这了。”
想到这里,天问低头扫了冰灵石一眼。
“咦?这里面怎么有点红红的?”天问忙把冰灵石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凑到眼前,这下看得更清楚了,原本通透的冰灵石此时内部已经出现了一个小红点,那红点还一闪一闪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天啊,难道那破石头和我的冰灵石融合到了一起?不可能,不可能。”天问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细的看了看。没错,这次天问没有看错,那里面的小红点分明就是那魔灵石的缩小版,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冰灵石里面。
“怎么办?这冰灵石可是师傅传给自己的,那可是祖师爷爷留下来的宝物,也是自己聚阴录能够迅速练成不可或缺的宝贝,此番被魔灵石占据,如何是好?”天问一把抹在自己脸上,如今这冰灵石竟然也成了烫手的山芋。
思前想后,天问决定还是留下这个冰魔混合灵石,一方面觉得冰灵石对自己的好处太大了,另一方面那魔灵石现在已经和冰灵石合体了,就算要抠都抠不下来。
打量了一下修真堂,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这些人除了海东青以外全部都已经死的连点热乎气都没有了。
天问来到海东青身边,一脚踢了过去,昏迷中的海东青受到刺激“诶呦”一声疼醒,睁眼看到眼前的情景,立刻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喂,海帮主,装什么孙子,赶紧给本公子爬起来,我有事要问你。”天问此刻绝对成为了这里的大爷,口气自然大了起来。
“天公子,饶命啊,冤有头,债有主,您有什么仇您去找他们吧,我是被逼的啊。”海东青苍白的脸上神色不自然起来。
天问心中诧异,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冷哼一声道:“他们已经死了,你让我和鬼对话吗。”
“啊?只要你绕了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海东青斜眼看了一下众人的尸体忙爬了起来,磕头如捣蒜一般,那说话的声音依然细声细气。
天问看了看这个没用的家伙,神色鄙夷道:“那先把你女人的声音收回去,像个男人一样说话?”
“天公子,在下声音本不是这样,只因一时贪念,修炼了回春功,现在变得不男不女,也并不是我本意。”海东青哭丧着脸,叙述着自己在岛上所经历的事情。
十年前,当海东青一伙称霸海上,雄踞云霞岛之时,古叟,渔翁二人突然来到云霞岛,以岛上符合修炼为由打算再此占有一席之地。
海东青当时刚成气候,正是踌躇满志之时,眼里怎么会容下一点沙子,话不投机便动起手来。
海东青虽然有一些人马,但大多都只是好勇斗狠之人,对付海上商船以及平民百姓倒是可以,碰到古叟,渔翁却是白费。
况且那时,古叟和渔翁身边也带有一些功夫高强之人,结果可想而知,海东青一伙败的很惨,帮众死伤大半不说,海东青也身受重伤。
在死亡的威胁下,海东青屈服了,答应了古叟和渔翁所有的要求。
海东青的命是回来了,但是武功却因此尽失,为了更好的控制海东青,古叟把南山派内的一种名为“回春功”的功法传授给海东青。
这种功法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恢复习武之人以前的武功,不过这种功法女人练了还好,若是男人练了,那就要忍受越来越女人化的后果。
海东青正是因练此功法落下了这个一般男人所不能接受的现状,而后就彻底受控于古叟,听令于南山派。海东青开始还有所不甘心,时间一久,却发现有了古叟和渔翁的暗中支持,海沙帮势力渐渐膨大,最后竟然扩张到陆地,隐隐有了和天一门进行分庭抗礼趋势。
这种巨大的虚荣及满足感让海东青彻底沦为古叟的傀儡,对古叟的话言听计从,使得海沙帮名存实亡。
不过有一点海东青也想不通,这么多年来,虽然古叟和渔翁都称自己是南山派的弟子,但在云霞岛上却很少能够见到其他南山派的门人。而没有大事,连古叟和渔翁也很少出面。
“哼!这么说来,你海沙帮这么多年来,是很无辜的咯?”对于海东青把自己推脱的这么干净,天问异常愤怒,反问道。
“是啊,是啊,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指使的。”海东青面色一喜,以为天问相信了自己。
砰!天问一脚踢了出去,正好踢在海东青的肚子上。那海东青连“诶呦”一声都没来得及喊,便直射出去,直射到后面的香案上,把一个完整的香案撞的是粉身碎骨。
“说的轻松,那我天一门的人不是白死了?”天问拍了拍手,瞄了一眼躺在木头渣中间的海东青冷冷道。
“公子……求你……饶命……啊……”这一脚天问踢得不轻,那海东青伤上加伤,连话都说不连贯。
“饶命?留着你来对付天一门吗?”天问举起了双手,已经下了杀心,天问要为死去的天一门弟子报仇雪恨。
海东青见状,知道自己死期将至,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忽然,海东青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头一晃大叫道:“等等,我有事要说。”
天问一愣之下,缓缓的放下了双手,打算看看海东青还要耍什么花招。
“公子,你已经中了断魂香之毒,我死了,对你也没有好处。”海东青忽然记起天问早就中了那“断魂香”的**。
天问眉头一皱,脸色极为难看,怒道:“什么?断魂香?快把此事如实说来,否则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这最后一丝的希望,海东青如何敢不把握好。
“是的,那正是古叟,渔翁为你刻意准备的,只是怕你耍花样而已。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他们现在已死,如果公子肯饶在下一命,在下一定告知解毒方法。”海东青恢复了一点体力,不过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仍然气喘吁吁。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天问又举起了手,这是让海东青说实话的绝招,天问早就看准了这一点。
“公子,你想想,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香案上是否插了三只香?那三支香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奇香无比,吸入一点点就会在不觉中中毒。此毒乃**,初时对中毒者毫无影响,不过过后会慢慢发作。发作时,身体血脉循环渐渐停滞,身体发凉,不知情的会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会寻医求治,其实不然。等一个月后到血脉停止循环之时,人也就像得了老年病一样死去,不能引起任何怀疑。”海东青回道。
的确,自己刚见到海东青的时候的确闻到了异香,当时却没怎么注意,现在想来却是如此,再观那海东青神色并不像撒谎的样子。
不过,天问神色一动,转念道:“大胆海东青,竟然敢欺骗本公子。。 古叟,渔翁和你都吸到了此香,你们就不怕中此毒?”
“公子,在下怎敢随便乱说。”言毕,用手把上衣一掀,露出了胸口处挂着的一个红包香囊。
“此香囊就是事先戴在身上防止中毒的物品,公子可去他们身上一搜,定然也有此物。”海东青言之凿凿。
天问掀开古叟和渔翁的上衣,果然相同的香囊的确挂在二人的脖子上,看来海东青所言非虚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把解毒方法说出来吧,如果本公子心情好,就留你一条狗命。”天问不想浪费时间。
“公子,请去古叟兜内寻找黄色符纸,他应该有随身携带。再把那香囊打开,取出其中的香草叶。”海东青艰难的爬着坐了起来,不时的捂着肚子。
在古叟兜内,天问翻到了一些黄色纸张,和普通纸比起来,似乎粗糙许多。
“是这个吗?”天问指了指道。
“对,就是此物。公子请挑出带有三道横纹的符纸。”
天问怕挑错,仔细的观察了这些符纸。这一叠黄色符纸一共十多张,其中两张是带有三道横纹,其余的符纸上面弯弯曲曲的画满了道道,还有一些空白的。
天问确认无误,拿起横纹符纸朝海东青晃了晃。
“再去取出香囊里的香草叶。”海东青精神许多,说话声音都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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