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可家男洗手间的蹲位间里。楚恒夕用扁团儿的智能手机已经了解了德州扑克的玩法,他有信心在与司徒可的牌局中一战而胜。
看见楚恒夕来到牌桌前,冯婷不无讽刺的说道:“楚少,上个卫生间用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点虚啊?”说完还似笑非笑的掩住了嘴。
“哈哈……”楚恒夕也笑了,轻薄的说:“虚不虚的只有试过才知道呢?冯美女有空不妨一试啊?反正大家试过都说好!”
冯婷嗔道:“闲话,我看就少说了,还是快点开始玩牌吧,大伙都等不及了。”
这时一个佣人走进来在司徒可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司徒可眼中戾气一闪而逝,估计是已经知道了刚才派去监视楚恒夕他们的佣人已经晕倒在洗手间里了。
这时梳子赶紧说:“刚才我们看见一个佣人晕在了洗手间里,司徒少爷家里的佣人该换就得换,都太虚了! ”
司徒可冲他笑了笑,没有说话。今天他是相当的郁闷,跟楚恒夕等人交手处处落下风不说,现在为止杀了一条狗,伤了两个佣人,连自己的贴身保镖也失手了,还了身份。只盼在今天的牌局上能找回面子,可是楚恒夕在洗手间里装神弄鬼的表现,还是令他隐隐的担忧。不过,这牌局他还是准备得挺充分的,不但在座的都是他的人,连荷官也是他安排好的。
楚恒夕看了一眼坐在的赵芷晴,对她微微一笑,赵芷晴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楚恒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见发牌的荷官正是叶玲,于是冲她邪魅的眨了眨眼,叶玲脸色微微泛红低头开始发牌。
司徒可的牌势在必得所以玩的谨慎,只有底牌出现,kk, k,qq,等等,这样的大牌才跟注。
底牌出这样的牌,赢牌的概率确是很脯不过按理说出这种牌的几率却是不多。不过今天司徒可,却每隔几把便会出一次,很快积累了不少的筹码。
楚恒夕在牌座上一直是嘻嘻哈哈,猛冲猛打,动辄全压,让人搞不清他的路数,也赢了一些钱。
在座几个人都是司徒可的托,也知道今天主要是帮助司徒可赢楚恒夕,所以都很识相的快速把筹码输给了司徒可。
很快牌桌上只剩下司徒可和楚恒夕,现在司徒可的筹码有两百二十万,楚恒夕的筹码只有八十万。
会玩的都知道,钱多要比钱少有优势。现在司徒可的筹码是楚恒夕的三倍,把楚恒夕的钱赢光应该也就是分分钟的事。而且发牌的叶玲他也早就嘱咐好了。
果然两人对决的第一局司徒可就赢了楚恒夕的五万。
第二局还没有发牌,楚恒夕说:“既然我的钱少,我就拼拼运气吧,这局不管什么牌我都全压。”说着把所以的筹码全都推向了桌子中央。
然后挑衅的看了看司徒可。
“好啊!那就爽快点我也不看牌,我跟你全压!”司徒可大方的跟了七十五万。
发完底牌司徒可微微一笑,因为他手里是俩条,这样的好牌,有80%的机会是会赢的。
公共牌却非常糟糕,都是一些零散的小牌。
看着牌楚恒夕一脸的惆怅,志得意满的司徒可潇洒的一掀底牌,说了句:“两条。”
司徒可刚想起身宣告胜利,只见楚恒夕慢吞吞的亮出了他的底牌,难看的草花3和草花5。可是他却说了句:“同花!”
果然,公共牌虽然难看,不过也恰巧有三张草花牌。这一局楚恒夕赢了,现在他们俩的筹码都是一百五十万平手了。
楚恒夕听了司徒可的话,也学着说起了拽:“司徒兄,过奖过奖。运气,完全是运气。”
司徒可一拍手,三只大皮箱放在了桌上。可想而知这是三百万的现金。随后他吩咐左右:“把燕妮喊进来!”
此时的燕妮由于心情大坏,已经喝得烂醉如泥。
司徒可说:“愿赌服输,她归你了!”
楚恒夕看着直往桌子底下钻的燕妮皱起了眉头。心想:把她留在这里肯定是不合适了,把她带走会不会让她更记恨我呢?
这时赵芷晴说:“我们赢了,钱和人我们都带赚谢谢司徒少爷的款待,太晚了我们该回学校了。”
司徒可还是彬彬有礼的说:“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海涵,楚兄我们改日还得切磋。我派车送你们!”
楚恒夕忙跟着客套。
赵芷晴对冯婷说:“今天运气还是不属于你,不服气的话我们改天再比吧!”
冯婷今天倒是没有像往常说话那么刻薄,这时候还是硬挤出了一个微笑说:“来日方长!”
走到大厅里,人已经基本散了。只有零星的几个学生三一群,五一伙的端着酒杯聊着天。佣人们已经开始清理卫生了。
楚恒夕出门之前偷偷的对叶玲说:“我记住你了,叶玲,谢谢你今天帮我。”
叶玲狡黠的对他眨眨眼说:“你可别害我了,你这么说让司徒听见了,还不得宰了我啊!”接着她又非常惆怅的说了一句:“燕妮挺可怜的,你把她送回家吧!”
楚恒夕见她一下黯然了,竟有些不知所措,说道:“是!你放心我是正经人,不会趁人自危,图谋不轨的……”
叶玲突然调皮的笑了说:“你根本不是什么正经人!我说的对吧,修车小工。”
楚恒夕会心的一笑。
佣人把他们送到门口,非常抱歉的说:“不好意人了,只剩这一辆我们平时坐的车,只好委屈各位将就一下了。”
在他们面前是一辆微型面包车,虽然简陋了点不过还算干净。
席蕊觉得是司徒可和燕妮故意刁难他们,就要发飙。
只是赵芷晴没有矫情,率先一步直接上了车。扁团儿拎着三百万的皮箱也跟了上去。
席蕊见赵芷晴没说什么,也跟着上了车。
他们一共六个人加上司机坐的满满腾腾的。梳子坐在副驾驶,赵芷晴和席蕊坐在驾驶位的后面,楚恒夕和扁团儿夹着燕妮坐在最后一排。
在司徒可的庄园里面,司徒可等人看着楚恒夕他们离去的背影。
沈剑说:“不如让司机半路把这破车抛锚让他们走下山去。”
司徒可笑笑说:“你怎么这么小儿科。我们的钱是这么好赢的吗,我们的面子是这么好输的吗?他马上就会付出代价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