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可的派对上,楚恒夕暗讽他纵狗行凶。两人剑拔弩张。
这时从司徒可身后,窜出一个人影,一拳直取楚恒夕的面门。
这人正是司徒可的贴身保镖,没有人知道他真实的名字,甚至大多数人都没有真正见过他。有人听司徒可管他叫“剃刀”,也许是个绰号吧。也很少有人见过他,因为只有在司徒可受到威胁的时候他才会出现。没有人知道他平时是在哪里的,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总是突然现身突然就消失的,总之他出现的一瞬间敌人就会立即倒地失去战斗力。
今天也许是司徒可一句“该好好收拾它”就是他们之间的信号吧。
总之现在剃刀出现了,楚恒夕成为了司徒可的敌人,他危险了!
这一拳的确凌厉,凌厉到在场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出拳的人是谁。
不过楚恒夕却在司徒可说话之前,感觉到了5米之外一股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他还事前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拳锋到的时候,他稍稍的一转身假装去拿服务生手中托盘里的酒杯。
这一拳当然没有打中楚恒夕的脸,却正中服务生的脸,这服务生应声倒地,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便已经不醒人事。他的脸上以鼻子为中心凹陷了进去,印出了一个端端正正的拳印。
一瞬间杯盘狼藉,酒水溅在了周围人们的衣服上,当时场面乱作一团。
司徒可非常震惊,因为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躲过剃刀雷霆般的一击。一般的情况是,剃刀打中人之后,人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剃刀就已经不见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一团混乱中楚恒夕不见了。
比司徒可更震惊的是剃刀,因为从来没有人能躲过他的一拳,从来没有。往往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人们的混乱中消失了,可是现在对手趁乱消失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芷晴担心的是楚恒夕,虽然这一下看似没有打中他,可是也不知道他能躲到哪里去。
席蕊的裙子上被滴上了酒水,大声质问司徒可:“姓司徒的,你到底想干什么?原来你这小白脸请我们来真没安什么好心。”
这里一乱,大厅里的钢琴曲停了下来。弹琴的沈剑也走了过来,问司徒可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司徒可的立场讲,场面确是有些尴尬,本来摆这个鸿门宴就是为了让商学院的人丢丑,灭灭威风给冯婷出出气,可是却一再让楚恒夕占了上风,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好故作镇静的训斥剃刀说:“你干什么?今天来的都是我的客人,我们开几句玩笑你就要出来伤人,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还好没伤到客人,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平时温尔雅的司徒大少爷,今天情急之下爆出了粗口,任谁都有些不好接受。
不过本来想借机会发飙的席蕊,看见司徒可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了。
“我很想成为列位中的一员,可惜我不是。”楚恒夕不无遗憾的说道。
“哦,那你在哪所高校就读呢?”叶玲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高校?我早就不上学了。”楚恒夕说。
他这么一说,叶玲心想他肯定是富二代无疑,可能年纪轻轻早就继承了家族的产业。有钱人要学历有什么用,到哪不能进修。她又问道:“那你现在在哪里高就啊?”
“高就?”楚恒夕挺起胸膛,清清嗓子说:“我现在就职于你们学校西门口南行五百米处振东修车行。”
修车行?还是我们学校门口的?叶玲有些摸不清头脑了!可是转念一想,可能有钱人的想法就是这样,他的富豪老爸可能嫌他太年轻没受过磨难,先交给他一个小生意积累些经验也是说得过去的。就问道:“这么说你现在就是修车行的老板了?”
“老板?当然不是!”
“不是老板,那你在修车行作什么?”
“我是一名光荣的汽车维修保养美容工程技术人员。”
“……?”叶玲忽闪着大眼睛,实在搞不懂楚恒夕在说什么。
“俗称修车小工,月薪一千八百块还包一顿中午饭。”说完这句话,楚恒夕头也不回的向赵芷晴他们走去,因为他看见冯婷不知什么时候又凑到了赵芷晴,席蕊等人的身爆他怕冯婷又来找他们麻烦。
剩下叶玲呆立在当场,实在不敢相信一个月薪不到两千块的修车工能穿着几万块的西服,演奏高端大气的钢琴曲。她认准楚恒夕是在消遣她,心想:“这人倒是挺有趣的,正是我想钓的类型,有才有财还不失幽默。楚恒夕,你就等着吧,早晚把你骗上我的床。”
叶玲和燕妮一样,都是学表演的,都一夜成名,都想攀附富贵,在自己今后的演艺事业上少走弯路。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是她把现在的楚恒夕当成金龟婿也真是看走了眼。
赵芷晴这爆虽然昨天司徒可说想借这次派对,消除冯婷和赵芷晴之间的矛盾,可是赵芷晴从走进庄园就看出,今天的派对对她来说就是鸿门宴无疑。司徒可和冯婷的几番计策都被楚恒夕化解,这时他们俩又来到赵芷晴跟前,不知又要耍什么花样。
冯婷看见楚恒夕走了过来很热情的说:“这不是钢琴王子吗?您的一曲《夜曲》真如肖邦在世呀!”
冯婷这番生硬的恭维话让楚恒夕听得直起鸡皮疙瘩,不过也硬着头皮说了句客气话:“我就是个瘪三,您还真别拿我太当回事,我这点雕虫小技都是花架子,跟外院四少那些真正的实力可是没法比的。”
旁边的师徒可,沈剑等人脸上微微有些变色。可是冯婷好像没事似的说道:“说什么呢?什么实力不实力的,要说今天司徒想的周到,怕这里都是冷餐你们吃不习宫特意让厨子给作了道热菜。你们快尝尝!”说着佣人已经推上来一个大推车,推车上一个偌大的铜盘上面盖着大盖子。
虽然菜没有揭开,不过楚恒夕心里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