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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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上官婠婠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不过就在那一杯酒将要泼洒到她身上的同时,范海辛陡然伸出一只手接了过来,然后随手放在桌子的另一旁,故作惊讶道,“上官婠婠?是你,怎么会这么巧啊!”

    “呃…“闻言,上官婠婠刚要发怒,不过听到对方颇为熟悉的声音时,这才打量起面前的这位年轻人,“范海辛?你怎么也在这。”

    “嘿嘿…我在这吃晚饭啊,肚子饿了,随便进来坐坐嘛!”范海辛嘿嘿一笑,眼角的余光死死地锁定着易风。

    其实,这杯酒有没有问题,他也不知道,何况自己与上官婠婠的距离那么远,更别说是听到他她们的交谈了,他只是看到易风突然递给上官婠婠一杯酒,所以自己才想阻止一下,毕竟这家伙可是一肚子坏水,难保他不会做出一些更卑鄙的事情。

    易风满脸阴森,眉头死死拧在了一起,眸子里的寒意更胜方才。

    “这里没你的事,你赶紧呆儿一边去!”上官婠婠可不想让范海辛知道她有婚姻的事情,眼见那杯酒完好无损,她遂急忙伸出玉手,“你先让我喝了这杯酒再说!”

    范海辛似乎早有准备,连忙抢过酒杯,一个转身让她夺了个空,然后将酒杯里的酒一口灌下,脸上充满笑意的看着她,道:“正好本大爷口渴了,这杯酒大爷笑纳了,反正我想易大少爷也不会在意这一杯酒!”

    “你说是吗?”范海辛的目光直逼易风的瞳孔深处。

    听到范海辛这么一说,易风表情诡异,一秒,两秒,他的眉头从拧成麻花到骤然松开,才花了短短的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里。

    “当然…只不过一杯酒而已,如果范公子想喝的话,这里多的是!”易风面露微笑道。

    “范海辛!”上官婠婠秀眉轻蹙,她哪里能不知道范海辛的心思,无非就是想捣乱而已,随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别捣乱了好吗,姑奶奶我已经够烦的了!”

    听到上官婠婠厌恶自己的话,范海辛心下顿时凉下一截,其实,他只不过怕这酒里有点问题,帮她试酒而已。

    当然,他更不好意思说出心中的疑惑,毕竟自己总不能直接明说酒里有问题吧,万一是自己误会,这酒里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不但忙没帮上不说,自己反倒还成了挑拨之人。

    看着易风那神s凝重的面容,范海辛索性将坏人的角色扮演到底。

    “我的错,我的错,自罚一瓶!”范海辛一把将那整瓶白酒拿了起来,然后一口灌下。

    咕咕!

    当一瓶白酒快到见底的同时,范海辛的嗓子,突然了一种撕裂般的感觉,甚至就连自己的胃里同时也升起了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即使他是剑魔,也受不了这个时代的烈酒啊!

    “这…下…好了没?要不我再…去买…一瓶,还给…你们?”范海辛双眸里的眼泪一下全呛了出来,且声音十分沙哑。

    当看范海辛将自己的酒全都喝完的时候,易风硬是愣了好几秒钟,等表情彻底恢复自然后,他才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瓶空瓶子,默不吭声。

    “怎…怎么样,不过就是喝了你的一杯酒嘛!”范海辛推了上官婠婠一把,有点像是发酒疯一般,打趣道,“干…干嘛这么小气,不就是一瓶酒…酒嘛,老子…老子有的是钱!”

    突然,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叠红色的钞票,洒在桌上,“服…服…服务员,快拿几瓶最好的白…白酒来!”

    听闻范海辛那嘶哑的声音,上官婠婠不但没有发怒,还忙不迭拉住了他的胳膊,劝道:“行了,行了,不能喝酒就不要再喝了嘛,干嘛这么死要面子,装b死了!”

    “你…你说谁装b?”范海辛哈哈一笑,只不过在他的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悲凉,“人人都说我装b,你也说我装b,他也看不惯我,这个世界没人喜欢我,所有人都讨厌我,哈哈哈!”

    说着,说着,范海辛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然后转过身子,一边走,一边高唱道,“今天这日子适合犯罪,一路向前我从不后退,谁挡我路我就做掉谁,今天这日子适合犯罪,你看不爽我也无所谓,看前面谁来了,哦,是暗裔剑魔,亚托克斯!”

    周围的人不断的对范海辛投来白眼,只听他的嗓子越唱越哑,但越是高唱,表情是愈是难过…

    或许是对现在生活的一种无奈,又或者是太思念自己家乡的缘故,所以范海辛才一直把这种情感压抑在自己的心中,直到这一刻爆发出来…

    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

    此时,周围的人和保安,纷纷躲得远远的,更别说上前阻止了,这世道,谁会蠢的去阻止一个发酒疯的男人,那可是十个人都拦不住的,说轻点,吐你一身还算好的,运气不好,人家捅你一刀,两个人跟着倒霉。

    上官婠婠心中一痛,发愣地坐在位置上,以至于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范海辛像个傻子一样狼狈的走出茶楼,刚才表情还很狰狞的易风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

    茶楼外,范海辛晃头晃脑的一屁股坐到了大马路上,然后不停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疼,头疼…”继而,他刚刚点上一根香烟,这才发现手心突然冒起汗来,双腿也隐隐开始颤抖。

    “不好!”范海辛暗叫一声,双腿间的那玩意儿像是有了生理反应一般,骤然昂起头来,变得十分坚硬。

    一时间,他只觉得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的刺激让他心里升起了罪恶的念头,越想压制却越压制不住。

    “女人,!”范海辛t了t嘴唇,于是朝着对面的一间酒吧走去!

    与此同时,上官婠婠这个时候突然追了出来,似乎她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来得急跟易风说就跑了。

    不过,当她看到范海辛进入酒吧时,眉头明显微微一皱,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追了过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