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铐门”事件算误会,吴大头自觉想些办法还是可以处理,但惊动了卫常龙可不是一句“误会”能搪塞过去的,搞不好副所长的“帽子”都得丢了!自己上面没人,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王一鸣一愣,捶了管子肩膀一下笑道,“你有这么硬的靠山,还来“桥西”干嘛!想吓死谁是怎么的。”
管子明白,王一鸣这是在“打圆场”,卫局过问这事的后果怕是他那个同学孟所长也要受牵连,所以婉转的提醒管子,大家退一步。
管子想了想,吴大头混到街道副所长不容易,微不可查的朝王一鸣点了点头,凝聚魂力看向脸色惨白的吴所。
“嗯?”管子本想通过“望运”看看吴大头有没有“培养”的潜质,如果负能量浓郁,直接丢出去听天由命,若是有些“气运”,做个顺水人情也无所谓。不想,吴大头眉眼间还有那么点威严正气,双眉异彩印堂红润,脸颊不凸不凹,正能量循环的很好,竟然是个“气运”浓烈的贵人相。
管子知道贵人相不一定本身是贵人,利见贵人也算一种,而且这种人是少数可以“相互旺运”的人。想了想,看着吴大头淡淡道,“吴所,大家都不是外人,找个地方聊聊吧。”
“这是要谈条件啊?”吴大头一咬牙,有的谈总比没的谈好,试探道,“去我办公室谈怎么样?”又觉得怠慢,改口道,“街角有间碧落轩,咱们……”
“不用,千钧还带着手铐,就在你办公室谈吧。”王一鸣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讽刺了吴大头,也给他接话的台阶。
吴大头感激的看了看王一鸣,随手接过片警手里的钥匙,对着管子身后的看门人微笑道,“老哥,你在大厅等会,还是……”
看门人看在眼里,知道屋主的身份不一般,依旧老实道,“不用做笔录吗?那群地痞不是好人,三天两头来折腾,我还是做份笔录的好。”
吴大头牙根一酸,想了想,指挥片警说道,“小曹,你去给老哥做个报案的笔录,角度从受害方的目击证人这方面出发,顺便通知虎子,把豹强的手下都给我控制起来,一会我亲自过去审讯。”
这就是态度。管子和王一鸣对视一笑,拍了拍看门人的肩膀,安慰道,“老哥,去做笔录吧,事情怎么发生的就怎么写,有事我担着!”
看门人淳朴的裂开嘴笑笑,点头跟着小曹走向一边的笔录室,想着怎么把秃头他们描述的更邪恶一点,方便“破案”。
管子也表示出诚意,配合吴大头打开手铐,带着京巴和王一鸣,随着吴大头走进他的独立办公室。
办公室朴素简单,方块沙发,掉漆的茶几,角落还有一张行军床,军被叠的棱角分明,吴大头见管子看着军被,有些自豪道,“当了七年兵,就被子叠的还算凑合。让管兄弟见笑了。”
管子心里升起一丝好感,人不错,还不算无药可救。点点头,和王一鸣坐到沙发上。吴大头在行军床下面的纸箱里掏出几瓶矿泉水放在茶几上,笑道,“平时工作忙的没时间泡茶,喝点矿泉水解渴还方便。”
管子又一次改观,暗叹社会这个染缸没把这个退伍军人彻底染黑,洗洗还能见人。点头开口道,“吴所,咱们打开窗子说话,卫局长那边我可以给你解释。”看看了王一鸣,继续道,“王局那边也好说,但是豹强那方面你想怎么处理?我的房子在你辖区里,这三天两头的来折腾,我可没时间陪他闲扯。”
吴大头点头起身,“你们先坐一会,我出去打个电话。”说完,摸出电话转身出了办公室。
管子伸手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王一鸣,自己也开了一瓶润润喉咙,微笑道,“你怎么回来这么快?专案组结束了?”
王一鸣撇嘴,“哪有那么快结束,除了刑警队的傅宝山又挖出不少警界的蠹虫,我这次是回来申请下派其他的专案组,联合纪检审计等部门一起办案,涉及的方面太多,专案组实在是有心无力。”
管子很自然的想到了“未来”s省震惊华夏的打黑风暴,暗叹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想了想,提醒道,“案子办完就回来吧,s省的局势不是你能介入和解决的,水太深!”
王一鸣一愣,不解道,“上面很重视这次的案子,还打算派我去市督导警务工作,哪能说回来就回来?”
管子听到还要去市,把矿泉水重重砸在桌子上,气道,“你当我是兄弟就听我的,别参合s省的事。华夏这么大,哪儿没有立功报国的机会,你要是不听劝,我会想办法把你调离专案组,说到做到!”
王一鸣一时理解不过来,但不代表听不明白,也许管子通过掌教知道些惊人的内部消息不方便讲出来,想了想,点头道,“行!办完这次专案我就回来,市的督导工作让别人去做也好,有个人一直想和我争,让给他算了。”
管子欣慰的哼了一声,拿起矿泉水,下意识问道,“谁想和你争?”
“王**”
“噗”管子一口水喷了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王一鸣,心道,“不会是重名吧?没他事还硬往上凑!这就是作死的节奏?”
王一鸣被管子瞪大的眼睛吓到了,躲开些距离道,“认识他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袖子都被你喷湿了!”
“我可不认识他!”管子抹去嘴边的水珠,一本正经道,“别和他争,就该他去市,你最好帮他说几句好话,推荐他去!”
“行!都听你的!”王一鸣半开玩笑的答应着,嘀咕,“这可是升职的机会,就让你给推了!”
“升职而已,多大个事!”管子不屑,指点你去抱个未来的“大腿”,为官一方都不是问题。拍了拍王一鸣的肩膀煞有介事道,“你想在仕途发展,只要今晚请我和八公吃顿大餐,我包你官升三级,平步青云!”
“嗯?”吴大头胸口巨震,刚刚走进办公室就听到管子的“许诺”,暗道这小祖宗还真是深藏不露。更加热络的搬了把椅子坐到茶几对面,嘿笑道,“豹强的事办了,他出二十万‘压惊费’,明天就给你送到府上。”
看着王一鸣和管子透出的诧异,吴所长又套着近乎道,“管兄弟初来燕京,还是我请你和八公他老人家吧,景顺路新开了家‘醉八仙’味道不错,有一鸣作陪,今晚咱们喝个痛快!”“管兄弟要是能给老哥这个面子,以后桥西这片,只要你一句话,老哥就是搭上这条命也给你办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也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王一鸣和管子相视一笑,有吴大头出面,借豹强个狗胆也不敢挑事,事情也算解决了,至于二十万“压惊费”谁都没放在心上,收不收再说。
管子伸出手让八公的爪子搭在手上,微笑道,“八公就是它,陪我生死与共的兄弟!”想起和八公在s省血战暗部,语气里透着难以形容的坚定和温情。这份感情,是刀风血雨中杀出来的兄弟之情,管子知道王一鸣和吴所不能理解,但不妨碍他把最想对八公说的话讲出来。
“它就是我兄弟,八公!”
王一鸣和吴所长确实难以理解,但也听出了管子语气的凝重,都有枪林弹雨中交下的兄弟,似乎更能引起共鸣,下意识,他们觉得管子对一只狗都这么“深情”,何况对待朋友?
“这人值得交!”王一鸣和吴所长同时闪过这个念头,没有在“八公”这个看似尴尬的话题深谈,简单聊了几句,定下了晚餐的时间,正说着话,管子的电话响了。
“我是管千钧。”管子知道自己的号码没几个人知道,八成是红菱那边的消息,语气不卑不亢。
“我是红菱的叔叔卫常龙。”电话确认了彼此身份,语气有所缓和,电话那端透着别样的亲切,“千钧,红菱和我告状说你在桥西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有什么事和叔叔说,在别的地方不好说,在燕京,卫叔叔敢给你做这个主!”
管子一阵失神,红菱这是怎么汇报的?怎么听着像对“女婿”说话?想了想,语带恭敬道,“卫叔,红菱说的是之前的情况,现在误会解除了,我正和桥西的吴所长商量怎么处置那些违法的地痞,。”
卫常龙爽朗大笑,“你是国安的人,可别欺负我的属下。”顿了顿,意有所指道“吴大头我知道,虽然有点小毛病,但能力还是一些。还是个退伍军官,解除误会对你们有好处。年轻人办事张扬一点没关系,但眼光一定要放在长远。别像我们这些官场的老古董,只想着中庸之道,失了锐气。”
这是正话反说啊?管子莞尔,打趣道,“您可不算老古董,我和红菱还指望您再往上走一走,受长上荫泽呢。”
卫常龙又是一阵笑声,“官做的再大,死了也就那么一块地方,对得起良心就好,剩下的各安天命吧。”
卫局长让管子记住自己的电话,并嘱咐管子有空去家里做客,亲切的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管子看着吴所长眼巴巴的盯着自己,叹了口气,“准备升官吧!”
吴所长大喜过望,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重新确定好晚餐的时间和地点,管子才和两人告别,带着看门人打车驶向古朴神秘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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