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喝哪一种?”树荀坐下后,招来了侍女,指着侍女手上的高脚杯里的各色红色液体问道。
克莉丝塔笑笑,随手拿起一杯液体,优雅的一口一口小抿着。
昂也是拿了一杯,开始进食。
树荀刚要那一杯,可却被科内莉亚拦住:“树荀,来尝尝我这杯,我都还没动过呢,放心吧。”
今是她的生日,毕竟还是逆卷家二夫人,太驳了她的面子也不好,于是起身接过酒杯,淡淡言:“树荀谢谢二夫人了。”
科内莉亚笑得极其妩媚,快要把那眼睛珠子挤掉了:“没事,这其实也是那天你交给你父亲的那瓶酒,你父亲见我生日便直接赠予我了,说起来,也算是你的酒了呢。”
树荀皱眉,这种变相的秀恩爱,好恶心啊。
“也是啊,估计是父亲没怎么用心,竟然将我第一次调制的酒拿出来赠予二夫人了,不过二夫人要是喜欢的话,树荀倒是可以每次都给二夫人调制。”轻描淡写,抿了一小口,丝滑柔顺的口感,刚滑进喉咙的那一瞬间有些晕眩,不辣舌却酒劲微大,入口口感极其不错,算得上是好酒了,不够,她没注意到自己的皮肤开始了细微的变化:牛奶般的皮肤,开始透出一股苍白感。
科内莉亚完全忽略树荀这些嘴上功夫,直接切入主题:“这酒,是树荀亲手调制的?”
树荀内心送了她一个卫生球:“是的。”
科内莉亚缓缓举起高脚杯,大厅里琉璃灯光的照射下,杯中的血红色液体显得格外晶莹耀人:“很好。”
好什么好?树荀还没问出口,就发现口腔中一片腥甜,微微张嘴,那鲜红的液体缓缓流出,顿时,大厅里一阵喧哗。
修猛地站起来想要跑过去,可再次却被贝阿朵莉克斯拦住:“站住!”
修停下脚步,隐隐约约带着绝望朝树荀那边看去。怜司镜片后的眼里,满是担忧。
克莉丝塔急忙拿出纸巾给树荀擦拭,而昂一拍桌子,一跃而起:“科内莉亚!你下毒!”
科内莉亚笑的淡定自若,举了举手中的高脚杯:“我怎么下毒了?这酒可是树荀她亲自调制的呢,刚才,她都说了啊……”
昂气得直接大叫:“分明是你拿到酒下毒让我妹妹喝!”
科内莉亚突然放下酒杯:“这明明就是你妹妹想要毒害我!却让自己喝了下去!”
树荀胸口一阵闷墩,嘴角的鲜血流个不停:“我要是……在这酒中下毒……还会……还会傻……傻得喝下去……吗?”
日礼可言岚丝这时候站了出来,缓缓开口:“谋杀魔女,在魔女族来说可是死罪一条,逆卷树荀,你,必须得死。”
这分明是不讲理!
“慢着!”
这时,克莉丝塔突然出声。
“你们,为什么不回答树荀的话?这分明是有预谋的吧!”
克莉丝塔做出了一个母亲应有的义务,保护自己的孩子:“如果你可以完全回答我和树荀的问题,我就不再阻拦!”
日礼可言岚丝却没理她,直接挥起了自己的权杖:“来人啊!把这个肆意谋害皇族殿下的杂种给我拖下去!”
树荀卯足了劲,冲上前给了日礼可言岚丝一耳光,在所有人的错愕中,缓缓开口:“你特么才杂种一个呢,长得不仅歪瓜裂枣,还这么恶心!”
日礼可言岚丝当然是抬手回敬了她一巴掌,然后又恶狠狠地在树荀的肚子上踢了几脚:“给我拉出去!使劲打!狠狠地揍!”
脸上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肚子上那种剧痛感,倒在地上的树荀蜷缩成虾米形状。
“树荀!”克莉丝塔惊呼一声,眼底的疯狂像是要吞噬掉所有人。她跌跌撞撞的跑到树荀身边,轻轻抚摸起她的脸:“树荀,来,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妈妈……”她的眼神变得阴暗起来,大厅里突然破土而出不计其数的白玫瑰,冲向日礼可言岚丝和科内莉亚:“帮你收拾那些不懂事的家伙!”
“妈妈……不要……”她知道,她会操控植物的能力,是受了克莉丝塔的遗传,如今克莉丝塔完全是陷入了疯狂,如果弄死这群家伙,到时候受苦的只有他们自己!
可克莉丝塔什么也听不见,白玫瑰死死的缠住了日礼可言岚丝,但是冲向科内莉亚的却被凌人拦截。
这个女人,必须是他杀了才可以呢……
礼人出乎意料的看着凌人,紧接着也来帮助凌人。奏人抱着泰迪,走到科内莉亚身边:“妈妈,别跑,礼人和凌人在保护你呢……我来给你唱支歌吧。”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