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那塞尔。
一列列,一对对,形态动作,高度统一的队伍,井然有序,缓缓而来。
他们身穿黑色金边警服,腰上配带双枪,警帽,臂袖,左胸,腰带上全是显眼的,金色皇室纹章,威风凛凛。
这便是埃普其顿最精锐的部队,唯有皇室侯爵王才能调遣的,皇家亲卫军。
紧随其后,是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后车窗已经摇下来了,里面坐着的,是军队最高司令官及指挥官夫妇。
随后,一辆又一辆,百余台轿车,组成的大车队里,坐着的都是皇室各大中央行政执法部门的,最高执行官。
百余台轿车的最后,又看到了那群气势威武的皇家亲卫军,排成两纵对,小步奔跑,突然,民众沸腾了。
只见,一个黄金打造的,立体皇室徽章,树立在车头,紧接着,一辆超豪华的银色加长车,出现在镜头里。
千呼万唤,车窗打开了。
一紫发紫瞬,俊美过人的年轻男子,西装革履,一身正装。即使领带太松,衬衣还是有几颗扣子未扣拢,头发依旧肆意披散着,却仍然尊贵异常,无人能及。
狂热的民众,几乎是跟着车走,不断的呼喊着大公的名字。
同一时间。
西大洲,伯爵国,大罗理查。
首都,大帝拿。
这是一座好似古希腊神殿的地方。
神殿外的广场上,人群集中,密密麻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穿着极具特色,类似古希腊的衣服,翘首等待。
神殿里,也有好几百号这样穿着的人,只是他们更隆重。头上系着被叫做‘圣布’的头巾,穿着类似古希腊的斗篷式白色衣服,排成左右两边长长的队伍,左手放至胸口,右手至于腹部,微微晗首。
这群人,就是大罗理查的皇室亲兵。也是唯一一个,除了伯爵王外,一律不行跪礼的个例。
队伍的尽头,是一座高台,高台上供奉着一尊十几米高的雕塑。
此雕塑,是一个中年男性。身材健硕,肌肉结实,一手拿矛,一手拿盾,双眼凶悍,注视前方,身上只有一条布围在腰间。
传闻,安里鲁耶在未形成五国并立之始,西大洲的这块土地,是凶野猛兽最为聚集横行的巢穴。兽以人为食,肆意捕杀,人以兽为惧,苟延残喘,直到有一天,突然出现一个人,轻易地猎杀了猛兽,食兽肉,喝兽血,彪悍至极。
从此,人们开始在这人身边聚集,跟随他,崇拜他,敬仰他,以他为尊。
这人,就是大罗理查的初代伯爵王。
而这,供奉初代伯爵王的神殿,是皇室最神圣的禁地。
除了尊王大典,就只有皇室巡礼才会开启使用。
此时此地,只见,雕塑正下方,十几米处,有一个异常醒目人。
不同于左右两排人,统一的白色的服饰,此人,一身蓝色服饰,俯首,半跪,看不清模样。
直到,此人,缓缓起身,才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这是一个,红发红眸,五官阴柔,气质阴冷,漂亮得几乎看不出性别的美丽少年。
他头戴蓝色圣布,被黄金雕刻,宝石镶嵌,两边分别吊着黄金坠饰的华丽头冠箍住,一身与圣布同色,金色缀边的蓝色侧开斗篷式披风,遮不住披风下的白色布衣,以及那些华丽打造的黄金饰品。
右耳的黄金耳坠,脖间的黄金项环,手臂的臂环,手腕的手环,甚至是紧住白色布衣腰间处的系环,也都是嵌着宝石的黄金。
活脱脱一幅古希腊传说中,神之子的模样。奢华,尊贵,神圣。
当他走出神殿,站在神殿的石阶上,石阶下,广场的人群瞬间安静,左手放至胸口,右手放至腹部,低头俯首,半跪致礼。
与此同时。
南大洲,子爵国,东岳麒麟。
首都,伏天城。
首先,映入眼前的,就是一条巨龙。曲曲折折,栖息在星星点点的黑暗中。
近点,再近点,更近点,终于近到看清了它的模样。
原来,那星星点点的光,是城里家家户户的灯火余光。
青石路,红瓦墙,大红灯笼高高挂。
尤其是在大道上,茶楼,酒楼,客栈,钱庄,当铺等,一间间商铺前高高悬挂的红灯笼,一个接一个,当真是万家灯火,齐明高照,一派繁华之景。
然而,繁华热闹之余,却也在黑夜中排成了一条醒目的巨龙,蜿蜒曲折,壮观至极。
当然,除了这远看的壮观,近观的热闹声势,也是毫不逊色。
只见,大街小巷,贩夫走卒,吆喝叫卖,人声鼎沸,热闹的程度比白天的市集,有过之而无不及。
古物,古建筑,再加上这里人古中国的衣袍穿着,古香古色,完全就是一个中国古代的翻版。
突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大街小巷的人,都停下了自己正在干的事,就连商贩也丢下了自己的摊子,全往大道的方向跑。
大道宽阔,道路两旁,人头攒动,个个翘首以待。
只听,前方锣声响亮,有人大声喊道。
“殿下巡视,国民回避。”
随即,大批的人马,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最前方,是两个敲锣喊道,负责开路的普通士兵。
紧跟着,是一匹通体雪白,健壮高大,看起来十分神气的骏马。常言道,好鞍配好马,好马配好将,果真不假。
只看那骏马上的人,一身大将军的银袍铠甲,手持长枪,威风八面的气势,震慑十足。
紧随其后的,也是一群将领,身穿黑色铠甲,骑着黑色骏马,个个威武,锐不可挡。
将领之后,是一支长长的步行军,他们也都穿着盔甲,带着护具,一手拿矛,一手拿盾,训练有素,步调有力,小步前进。
这便是,东岳麒麟直属于子爵王的皇室禁军。
长达数百米长,浩浩荡荡的步行军之后,又出现了两匹神骏的白马,配带上等的马鞍,以及华丽的饰物,拉着一辆华贵的马车出现了。
这是一辆红色的马车,周身被耀眼的红色纹路布满,四面,有金色珠帘一泻流下,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随风摆动,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身影,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然而,即使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大道两旁的人群也都人挤人的,人推人,削尖了脑袋,拼了命的往前蹿。
“丫丫!!”58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