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中期虽然不可扩大丹田,但是丹田内法源大小却可倍增,体内法力容量剧增,从此可以使用法器,算的上一个质的飞跃。
一个月后。
包冲端坐在石床上,双眼微闭,眉头紧锁,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从脑门上流下来,头顶冒出丝丝白气,想来是进入了冲级的关键时刻。
只见他的丹田,一丝丝灵气在丹田里的法源附近缠绕,试图凝结成一团光球,可这灵气缠绕的光球并不稳定,一会凝聚,一会又扩散。
每当扩散的时候,包冲就用法力把灵气拉回来,几次三番,几次三番,慢慢这团光球向法源靠拢,可惜,正要融入法源的时候,可能由于法源周围能量激荡的比较厉害,光球又没稳定住,灵气又四散而去。
唉,还是不行,包冲心里轻叹了一声,自己已经服用了两粒“洗髓丹”,可还是没能突破,往往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就功亏一篑。包冲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下心情,又沉浸在练功当中。
十八天后。
包冲一脸凝重,盯着掌心里的绿sè小瓶,终于下了决心,手指一动捏碎了玉瓶,取出了最后一颗“洗髓丹”。手往嘴巴一扣,脖子一扬把丹丸倒入口中,如今只好把最后一粒也吃掉,孤注一掷。
洗髓丹入口以后,转化为一缕黄sè药气,这药气缠绕上了丹田里那个灵气凝聚成的光球,竟然在光球表面形成了一层淡黄sè的薄膜,在这层薄膜的保护下,光球上尖刺般的突起被压制下来,终于归于了稳定,包冲用法力控制着光球慢慢向法源移动,五毫,两毫,终于噗的一下融入到法源当中。
银sè的法源当即光芒四shè,伴随之丹田里发出一道轰鸣声,法源的大小扩大了一倍。
包冲睁开了眼睛,眼光如电,体内一运法源,一股别样的磅礴气压从身上散发出来,充斥了半间屋子。
包冲心中一喜,手中掐诀,左手食指上出现一个火球,随便使用个火球术,大小就是原来的一倍。
随手一甩,火球击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威力也不可同rì而语。
看来炼气四层被自己突破了。包冲志得意满,一甩袍袖站了起来,不过起身一看,不禁哑然一笑,这衣服黏在身上,还有一种酸臭的味道。
只见他随手一甩,一个一人大小的水球出现在面前,包冲双手一展,身上的衣袍无风自落,包冲人往水球迈上一步,穿过水球身上的污垢便清洗而光。
一盏茶以后,包冲来到了“养气堂”入口处,还是那个执事师兄,包冲交上了玉符,迈步出去。外面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好久没见阳光了,包冲双臂展开沐浴了好一会儿阳光,又狠狠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如同重获新生一般。
六个月后。
岳云山深处一片绿sè沼泽地,这沼泽里面不住往上面冒气泡,咕噜咕噜,沼泽上方一片暗紫sè的瘴气,若是寻常人等,恐怕离着五里地就会被熏昏过去。
不过一人倒是很是悠闲,翘着二郎腿,半倚靠在一棵藤树下面,脸上还盖着一个草帽。树的旁边放了个鱼篓,不住的晃动,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在他和沼泽间的空地上,一只野鸡在咕咕的叫着,不过却是一动不动,原来野鸡的翅膀和双脚都被紧紧地绑住了。
“第十只!”这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把草帽往上抬了抬,露出了半张脸,眼神炙热,仿佛在期待什么。从面相看此人皮肤黝黑,五官却很清秀,正是包冲。
果然,咕噜噜一阵气泡冒出,随之水面“啪”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从沼泽里窜了出来,直奔野鸡而去。包冲眼睛一眯,一拍储物袋,一把飞剑嗖的飞出去,噗的一下shè中这东西的脑门,扎入其中一尺多深,这东西掉在地上,抽搐几下再也不动了。
只见这东西大概二尺长,形状如同蜥蜴,体表是黑sè的,一身发黏的液体,看上去有些恶心。长了四只爪子,一条尾巴。头和身子的比例不太协调,差不多占去了一半,眼睛不大,嘴却出了号,而且里面布满了利齿。
它叫绿毒娃娃,算得上一种很厉害的毒虫。
包冲摸摸鼻子,嘿嘿一笑,过来捏着飞剑把它提起来,一甩绿毒娃娃便进了雨筐里。
“这几天你也辛苦了,就放你一条生路。”包冲用飞剑把野鸡身上的绳子割开,一张手丢在地上。
野鸡连蹦带飞的逃进了灌木丛中,包冲随手把飞剑放进了储物袋。
转身正要去拿鱼篓,就这此时,嗖的一声,一个飞行法器从半空中落下来,从上面跳下来一个人。
这人一张大饼子脸,额头上垂下来的头发半遮着双眼,眼神yīn鸷。
此人也穿了身蓝衣,瞧样子也是门内弟子,包冲一抱拳问道:“这位师兄,有事吗?”
“你那篓子里可是绿毒娃娃?”这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正是。”
“把他留下吧,你可以走了。”这人一副不可置疑的口气。
包冲心里暗道,听金峰说,宗内弟子有些人心术不正,专门干杀人夺宝的勾当,此人应该就是这类人了,看来他是见了绿毒娃娃起了歹意。
我包冲是泥捏的不成,鼻子冷哼一声:“这位师兄,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yīn鸷男眼睛一寒,杀意涌现,一掐法诀,一个火球打了过来。
包冲早有防备,身子一闪,躲到一边,火球击中了大树,烧起来。
“这位师兄,宗门有规定,内门弟子不可互相残杀,否则轻则逐出师门,重则废除修为,你难道惘然不顾吗?”
“哈哈,如果你死了,会有人知道吗?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一句一顿地说道。
包冲说话之间,用神识察看对方修为,对方修为是炼气六层,高上自己两层,恐怕这正是他的依仗。
高上两层,却也不是天壤之别,包冲倒也不慌,一拍储物袋一把飞剑激shè而去。
“咦,你竟然有法器!”这人吃了一惊,凝神细看,发觉了什么,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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